林風晚:「……」
「這兩個當然不一樣了,一個是項鏈一個是手鐲哎。」
慕司塵一聽這回答就知道會錯意了,再看林風晚,不用想就知道一定用著那種看傻子的眼神在看自己。
他輕輕的拍了拍林風晚的頭,「不是說那,我是說你有沒有覺得這兩個東西像鑰匙?」
隨著慕司塵的話,林風晚移開視線去看桌上那兩個東西,看了許久也沒什麼特殊的。
搖頭,「沒有哎。」
慕司塵也沒打算繼續問下去,他上了手,拿著項鏈和鑰匙各種組合著,最後還真對出了個鑰匙形狀。
一旁的林風晚的表簡直愣了又愣,還真的是鑰匙?
慕司塵把項鏈和鑰匙分開放好,「記得收好,別回頭找不到了。」
他這邊調侃著林風晚,林風晚卻是神遊著。
想起來母親把這項鏈給自己的時候說過這是給的嫁妝。
母親卻是沒說過這項鏈還有另一個對的手鐲,也沒提起過兩個東西放在一起是一個鑰匙的事。
雖然還是沒有查出來那個項鏈和手鐲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慕司塵還是安著林風晚,「沒事的,就算我們現在找不到真相,以後也總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聽到慕司塵的安,林風晚無力的笑了笑,「希如此吧。」
「行了,相信我,別想這麼多了。」說著,慕司塵就把林風晚摟進了懷裏,輕輕的拍著的背,想讓能夠安心一些。
很快就到了用晚飯的時間,他們四人坐在飯桌上,慕寒卻神兮兮的拿出了一個東西。
「你們看,這是我好不容易用靈芝和舌蓮提煉出的華,這兩種葯都是特別難得的補藥,混合在一起對你的病癥肯定管用!」慕寒特別篤定的說著,看著手裏藥瓶的眼神還頗有些得意。
對於慕寒拿出來的葯,林風晚肯定是特別開心的,但與此同時,的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畢竟慕司塵的這個病不是普通的病,而算是疑難雜癥了,不知道慕寒對於自己的葯到底有幾把握,也不知道這個葯是不是真的能夠對慕司塵管用。
反倒是慕司塵沒有林風晚這麼多的猶豫,直接拿過了慕寒手裏的藥瓶,「說吧,這個葯怎麼吃?」
慕寒笑了笑,「這可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好葯,你就睡覺之前服下就行,對於你的病癥應該是能有幫助的。」
慕司塵微微點了點頭就收下了,林風晚卻很不放心,「什麼應該有幫助,你在研究這些葯的時候,都沒有研究清楚嗎?」
林風晚也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到了慕司塵的生命安全,所以此刻有些激,語氣都有些急躁起來。
聽到林風晚這樣的話,慕寒倒是也沒有生氣,反而很能理解,「你放心吧,這個葯就算是沒有很大的作用,但是我也能保證對於他的是不會有傷害的。」
雖然慕寒是直接拿慕司塵的實驗,但是也是有分寸的。
林風晚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都被慕司塵制止了。就這樣四個人才能夠平和的吃完了這頓飯。
在慕司塵準備睡覺之前,他準備聽慕寒的話服用下他新研製出來的葯。
就在慕司塵準備服用的時候,林風晚卻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等一下。」
慕司塵疑的看著林風晚,「怎麼了?還有什麼事?」
林風晚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說的看著慕司塵,「這個葯是慕寒新研製出來的,要不你明天先去做個檢查,看看能不能吃這個葯,再說?」
林風晚有些試探的問著慕司塵,雖然相信慕寒的醫,相信他應該能夠治好慕司塵,但此刻依然不敢真的拿慕司塵的來做實驗。
慕寒見林風晚這麼不放心,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由著的說法來,但是,慕司塵卻沒有像林風晚說的那樣放下手裏的葯,反倒是特別認真的看著。
「風晚,你放心吧,慕寒特意給我制的葯,肯定沒有問題,我這就服下試試,你不用擔心。」說完,慕司塵沒再理會林風晚的話,直接服下了手裏的葯。
看著慕司塵的這一舉,慕寒心裏都有些起來,他特別期待的看著慕司塵。
而林風晚也是特別的張,「怎麼樣?有哪裏不舒服嗎?」
不過剛剛服下的慕司塵並沒有任何覺,他搖了搖頭,反而還安著林風晚,「你不用這麼著急,肯定沒什麼事的。」
見慕司塵沒什麼事,林風晚的心也才慢慢的放了下來,一會兒之後,慕司塵才覺自己的有了些變化,他一直不停地眨著眼,覺得自己好像終於有了困意,「慕寒,我現在覺得想休息了。」
慕寒笑了笑,「這是正常的,這個葯服下就是會有這樣的效果。」
說完,他又看向了林風晚,「現在可以放心了吧,你先把他扶進房間里,讓他好好睡一覺吧。」
林風晚點了點頭,連忙把慕司塵扶進了房間,讓他能夠好好休息,同時心裏也對慕寒充滿了激,因為原因,慕司塵已經好久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而知道慕司塵終於睡下了之後,慕寒也是特別的高興,一方面為慕司塵的高興,另一方面,他研究了這麼久的葯也總算是有了進展。
欣喜若狂的他此刻可本沒有半點的睡意,還直接去找了陸禾冬,要和他一起去喝酒。
陸禾冬見慕寒這麼高興的樣子,也沒有掃興答應了下來。
而於果則是在客廳陪林風晚聊著天,於果一直在調侃著林風晚。
林風晚也毫不客氣的回擊著,因為心理沒有了對於慕司塵的擔心之後,兩個人聊的好不開心。整個屋子都能夠聽到們兩個人的笑聲。
聊了一會兒之後,於果就也回到房間里休息了,這個時候,有些喝醉了的陸禾冬釀蹌的走了過來。
於果疑的看著陸禾冬,完全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卻沒想到陸禾冬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給了於果一個新的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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