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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歌看著厲蕭的眼神，眼中忍不住地閃過一抹笑意，面上卻是不聲：“啊？你為什麼這樣問？”

厲蕭抿了抿：“你雖然肚子里懷著我的孩子，但是卻因為一些原因，我不能夠明正大的娶你，你不得不和寧王親，親這件事，對子而言，是十分重要的事。”

“你最近和寧王似乎相也比較多，所以，你喜歡寧王嗎？”

慕卿歌低著頭，咬著，猶猶豫豫的模樣。

“喜歡的。”

“寧王爺在外的名聲其實是不太好的，但是和他相多了，我覺得，寧王爺和傳聞中一點也不一樣，他是極好的人。”

“當然，你對我也很好。”

“我甚至有時候覺得，你和寧王爺有許多相似的地方，有時候和寧王爺相的時候，我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你。”

“有時候我甚至會產生一種錯覺，覺得寧王爺就是你。”

“怎麼可能？”厲蕭眼皮跳了跳，幾乎是下意識地反駁著，卻因為反駁得有些太快，平白帶出了幾分心虛來。

“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我和寧王爺很像？”

慕卿歌笑了笑：“倒也不是，其實你和寧王爺表現出來的格那些，是完全不一樣的，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一些很細碎的事，總讓我生出幾分錯覺來。”

“所以其實我也分不清，我對寧王爺究竟是什麼覺，我偶爾會覺得，興許是因為我總是有那樣的錯覺，所以才對寧王爺生出了幾分親近來，所以才有了那錯覺一般的喜歡。”

“但是不管這喜歡是不是錯覺，對寧王爺，我至也是不討厭的。”

慕卿歌說完，便又仰起頭來看向了厲蕭。

“我這麼說，你會不會不高興？我是不是應該討厭寧王爺？畢竟，你讓我去接近寧王爺，是別有目的的。我也知道，帶著目的去接近寧王爺的我，討厭寧王爺的話，會更有利于我行事。但我……確實沒有辦法……”

厲蕭頭微微滾了滾，他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不高興。

畢竟，面前的蕭公子是他，寧王厲蕭也是他。

可是，他心里卻莫名的有些煩躁。

厲蕭皺了皺眉，說不清楚這煩躁究竟從何而來。

慕卿歌將厲蕭的反應盡數看在眼中，眼中笑意更濃，只掩飾般的低下了頭，裝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我也沒有辦法，你雖然總夸我聰明，但我再聰明冷靜，也是一個人，一個剛剛及笄的子，我沒有辦法控制我的心。”

“但是，我心里其實是十分清楚的，清楚，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清楚，我與寧王爺不過是逢場作戲。”

“不只是你想要利用我去接近寧王爺，寧王爺選中了我，讓陛下給我與他賜婚，也是有目的的，他只是想要一個放在明的靶子，僅此而已。”

厲蕭又皺了皺眉，雖然這些話，是他之前親口跟慕卿歌說的。

但是聽慕卿歌復述這些話，卻莫名讓他心里有些煩躁。

“也不一定，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真正徹徹底底放在明面上，明明白白寫著，這就是個靶子的人，卻反而比較安全。遮遮掩掩接的人，反而會比較危險。”

因為放在明面上，就好像明晃晃的寫著，你們快來對付，我很在乎。

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信。

皇家那些人，從來不是傻子。

更何況，寧王和慕卿歌，那些人只需要稍稍查一查，就會知道，他們之前沒有任何集，卻突然就好似十分絡，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至對寧王而言，太不尋常。

畢竟，寧王本有疾，且份特殊，因此也十分多疑。

厲蕭張了張，想要多解釋兩句，但是又想起，自己現在的份是蕭公子，他之前才讓慕卿歌去接近寧王，如今卻又突然為寧王說話，這實在是有點太過奇怪。

厲蕭深吸了一口氣，將心里越來越煩躁的覺了下去：“天不早了，你早點歇息吧。”

“關于你和寧王的事，我也只是隨口問問，你不必多想。”

“我先走了。”

厲蕭離開得，比平日里更加匆忙幾分。

慕卿歌見他縱而起，消失不見，才走到窗戶邊，關上了窗戶。

等著窗戶被徹底關上，慕卿歌轉過，才勾起角笑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厲蕭為什麼一面以厲蕭的份與周旋，說他沒有辦法明面上與一起，不能夠娶，卻又讓接近厲蕭，又以厲蕭的份讓皇帝賜婚。

但是，這樣似乎也還不錯？

厲蕭不知道已經知道了他是寧王，偶爾用這件事逗弄逗弄他，看他難得失控的模樣，也有趣的。

只是這件事，絕不能夠讓厲蕭發現了。

否則……

這個被厲蕭發現之時，就是被滅口之日。

慕卿歌想到這里，忍不住地笑出了聲來。

這一夜，慕卿歌睡得倒是極好，即便是在夢里，角也仍舊帶著笑。

只是第二日一早，微雨就帶來了噩耗。

“李嬤嬤說，今天要跟著小姐你一起去聽府中管事稟報府中事，想要看看小姐是如何理府中事務的，到時候才能夠發現小姐做的不妥的地方，才好幫小姐改。”

“李嬤嬤讓小姐用過早飯之后，就派人去請過來。”

慕卿歌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應了，穿戴整齊，坐到了飯桌前。

用完早飯，微雨去請李嬤嬤了，輕雪才開了口：“今日一早，二小姐就被送走了。”

“送走了？”

“是，說是二小姐落了胎，損，找個清靜些的莊子休養。”

“但是奴婢得到消息，說是因為老爺為二小姐請的那位婆子的份，不太適合留在府中，害怕被人發現。”

“所以老爺直接將二小姐送到了對方的青樓之中，讓那位婆子好好教導教導二小姐。”

慕卿歌震驚：“在青樓之中教導？”

“是。”

青樓之中教導什麼東西，自然不必輕雪多言。

慕卿歌微微皺了皺眉：“可是，慕言靜不是剛剛小產嗎？現在不是應該坐小月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