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抑郁癥這種事并非是真的愈合了就不會復發,恰好,若是經過刺/激后,還是會再一次的發,而一次發就比一次來的厲害,所以在這樣的況下,陸梟的擔心不是沒道理的。
“你要我怎麼做?”徐占庭問的直接。
陸梟能給自己電話,自然不是討論這件事,這件事陸梟會理,完全不需要和徐占庭討論。
能討論的就只有蘇嫻的原因,而要讓蘇嫻不回去,陸梟不好出面,陸梟只要出面,蘇嫻就會胡思想。
所以在這樣的況下,陸梟第一個能想到的人是徐占庭,因為蘇嫻對徐占庭是信任,也不會懷疑徐占庭的任何話,只要是徐占庭開口,這件事就變得容易的多。
“你帶蘇嫻回紐約,包括初,但是不能讓蘇嫻有任何懷疑。”陸梟說的直接。
徐占庭嗯了聲,并沒反對:“這件事我來理。”
“多謝。”陸梟應聲。
徐占庭倒是也沒說什麼,兩人低聲談了幾句,而后就直接掛了電話,陸梟并沒在外面多停留,代好安寧后,就直接回了主臥室。
蘇嫻翻了個,好似微微有些清醒:“你還沒睡覺?”
“現在就睡。”陸梟哄著。
蘇嫻沒多想,嗯了聲,就這麼抱著陸梟,很快就沉沉睡。
陸梟倒是一夜無眠到天亮,一直到睡著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格外的亮堂了。
蘇嫻醒來,難得看見陸梟還在睡覺,所以蘇嫻也并沒吵著陸梟,而是就這麼笑著看著,滿心滿的都是陸梟。
看了一陣,蘇嫻這才悄然無聲的下了床,自己安靜的朝著客廳走去。
管家看見蘇嫻的時候,立刻恭敬開口:“陸太太,您要吃早餐嗎?”
“好。”蘇嫻點頭。
管家很快就退了下去,蘇嫻就這麼看著落地窗外的不斷下著的白雪,倒是愣怔了很久,而后蘇嫻無聲的笑了笑,倒是就這麼坐著。
很快,管家把早餐送了進來,蘇嫻安安靜靜的吃著,一直到蘇嫻的手機振了起來。
蘇嫻低頭看了一眼,倒是有些意外是徐占庭的電話。
其實這些年來,徐占庭都極找蘇嫻,而徐占庭主找蘇嫻的時候必然就有事,所以在這樣的況下,蘇嫻連遲疑都沒有,第一時間就把手機接了起來。
“哥,你怎麼忽然給我電話了?”蘇嫻開門見山問的直接。
徐占庭倒是安靜了一下,又好似有些猶豫:“抱歉,打擾你度月。”
“你說,我們正好也打算要回江城了,陸梟手里有點事還沒理好,何況我們出來也已經十天了。”蘇嫻笑了笑,完全沒放在心上。
在這樣的況下,徐占庭嗯了聲:“是這樣,你可能要和初一起回一趟紐約了。”
“為什麼?”蘇嫻一愣,倒是沒想明白,“我年后答應了周深,估計要組。”
“年后應該沒問題了。”徐占庭估算了一下時間。
陸梟理這件事,按照陸梟的能力不會拖延那麼長的時間,但是真的有事的話,那就到時候再找理由。
所以徐占庭倒是淡定無比:“是這樣,你的姑不好,你回徐家后,一直很喜歡你,加上姑一生未婚的,膝下無子,所以現在很想要你和初回去陪著,但是又倔強,不想開口,所以我才給你打了電話,我怕你姑的時間并不多了。”
徐家的姑,份就很微妙,小時候是帶著徐占庭一起長大,和徐占庭的關系也很好的。
加上蘇嫻的母親蘇玲,從小也是姑一起帶大,一直到蘇玲失蹤。
所以蘇嫻回來的時候,姑陪著蘇嫻很長的時間,徐初小時候不是跟著蘇嫻就是跟著姑。
他們的確確實實算是很好,在這樣的況下,蘇嫻也了解姑的脾氣,就算真的生病了,也不會說一句,都要第三者告訴蘇嫻。
所以蘇嫻聽到徐占庭這麼說的時候,倒是完全沒多想,立刻就同意了:“好,我回紐約,但是這件事等陸梟起來,我和陸梟說一聲。”
“好。”徐占庭點頭。
蘇嫻又順便問了姑的一些況,徐占庭倒是回答了,因為這件事,也是事實,只是恰好在這個時間點發生了,所以就自然的給了徐占庭一個最好的理由。
聽著姑的況,蘇嫻有些難,徐占庭倒是哄了幾句。
“另外,初之前和我說,要回來上課。”徐占庭改變話題。
他不想讓蘇嫻多哭,畢竟蘇嫻的眼睛是這種況,只要哭多了就會出問題,所以徐占庭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蘇嫻一愣:“這點初倒是沒和我說。”
“我把初也帶回去,你問問初的意思,他估計還是習慣外面的學習,雖然在江城上的也是國際學校。”徐占庭說的直接。
蘇嫻點點頭:“好,看初到時候怎麼想的。”
徐占庭也沒說什麼,而后兩人就掛了電話,在蘇嫻掛電話的時候,主臥室有了靜,蘇嫻看了過去,陸梟已經起來了。
蘇嫻倒是淡定的看著陸梟:“剛才我哥給我電話。”
陸梟嗯了聲,口氣倒是很隨意:“徐占庭說什麼了?”
蘇嫻想了想,也沒瞞:“他想讓我回一趟紐約,姑的不好,想讓我和初楊陪著,所以這件事,我和你商量一下。”
陸梟倒是沒說什麼,很安靜的朝著蘇嫻的方向走去,蘇嫻險些以為陸梟不同意,畢竟對于自己要回去的這個話題,其實在他們之間很敏/。
結果蘇嫻還沒來得及再開口,陸梟的聲音倒是緩緩傳來:“我等下給你定去紐約的機票,我先送你去紐約,再回江城。”
就好像陸梟連思考都沒有,就直接同意了,在這樣的況下,蘇嫻都有些意外了,就這麼看著陸梟。
而陸梟倒是笑了笑:“在胡思想什麼,我不至于連這種事都不讓你回去,何況徐占庭都親自打電話了,我也不想徐占庭找我麻煩。畢竟他也是我名義上的大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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