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歸樓包廂。
溫昕推開門的時候,就見張玉芬老神在在的坐在主位。
說實話結婚這幾年見張玉芬的次數並不多,從一開始們婆媳兩都確定沒辦法一起生活。
所以張玉芬基本都在老家,那邊也有的朋友跟際圈。
偶爾會來海城住上一段時間,基本上溫昕能不跟麵就不麵。
畢竟是程生的母親,但也確實跟自己沒辦法相,不想放大矛盾最重要的辦法那就是避免接。
此時隻有一個人在包廂,桌上擺了一壺茶。
溫昕看了下,放了四套碗筷。
在心裏冷笑,直接在張玉芬對麵的位置坐下。
“您來海城怎麽不提前說一聲,我可以去機場接您。”
“這也是我家,我想來就來用不著人接,我給程生打過電話了,他現在人在路上。”張玉芬端起茶杯抿了口。
從一個很普通的農村婦,卻因為培養出了優秀的兒子,幾乎為他們那個小地方最耀眼人尊敬的存在。
顯然,張玉芬也很這些因為程生帶來的榮,平日裏也不願意多來海城。
溫昕心裏已經有了猜測,坐下後輕聲問道:“媽過來是有什麽事?”
“沒事我就不能來了是不是,還不是為了看看你們夫妻倆跟,怎麽沒帶一塊過來,孩子肯定也很想了。”
嗯,一心想要抱大孫子重男輕到極點的。
有時候溫昕忍不住心想,這樣的人到底為什麽可以基因突變生出程生這麽優秀的人。
“回家也能看到。”溫昕接過話茬。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程生走了進來。
男人一西裝,很明顯是從公司趕過來的。
溫昕視線從他跳的領帶過,這段時間他們都沒有住在一起。
平時程生每天的西裝跟領帶搭配都是在整理。
心髒像是被刺了一下,泛著麻麻的疼。
溫昕用指甲掐了下手心,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兒子來啦,快坐下坐下,工作很辛苦吧。”
“媽看你最近好像又瘦了一點,今天怎麽胡子都沒刮幹淨呢?”
張玉芬招手喊來了服務員,“我現在就讓他們上菜。”
程生猶豫了幾秒,還是在溫昕旁坐下。
“早上比較著急,點過菜了吧。”
“點了,都是你吃的。”張玉芬笑著回答。
程生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側過頭看向溫昕。
小心翼翼的問:“也是剛下班過來?”
這段時間不接程生的電話,也不回複微信消息,甚至也不讓程生回家。
兩人掛著夫妻的名分,卻沒有了任何的夫妻之實。
程生是想見一麵都難。
溫昕沒有接他的話,反而低頭擺弄著桌上的杯子。
“媽,你今天特意從老家過來,應該有什麽話想說吧。”
“確實是有。”張玉芬點頭。
服務員進來上菜的時候,就沒再出聲,等服務員一走,張玉芬繼續開口。
“媽其實是想問你們夫妻倆幾個問題啊,你們一個個都說自己工作忙,程生現在一年賺那麽多錢,溫昕你說說你幹什麽還要出去這麽辛苦工作呢?”
“我工作與否和程生賺多錢也沒有關係,我上了這麽多年的學也有這個能力,肯定要實現自己的價值。”
“你們新時代的不是都在說,當家庭主婦也是在實現自己的價值嗎?夫妻二人共同生活肯定有舍有得,你們總要有人在家照顧孩子的。”張玉芬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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