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辰厲聲質問:“在你心中,我的存在可曾有過一分價值?”
姜印一把揮開白宴辰。
“我沒興趣回答這麼無聊的問題。”
舉刀就要劈向顧南佳,手腕再一次被白宴辰握住。
“如果今天非要死,這個劊子手由我來做。”
心里明明憋屈得要死,白宴辰還是不愿看到姜印為了仇恨而葬送自己。
顧南佳目眥裂。
“宴辰,是不是連你也瘋了?”
還以為白宴辰是堅不可摧的避風港,事實卻狠狠打了一耳。
為了姜印,他居然連做人的底線都可以放棄。
這個曾經讓心的男人,到底是有多姜印?
兩人共同相過的點點滴滴,都被他徹底忘掉了嗎?
白宴辰這番舉,著實出乎姜印的意料。
愣神兒的工夫,手中的軍刀被白宴辰劈手奪了過去。
既然姜印要顧南佳死,他就全了對方的心愿。
顧南佳慘:“不要啊……”
生死關頭,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現在宴會現場。
在白宴辰揮起的刀刃即將刺穿顧南佳的心臟時,手臂被人用力拉住。
黑男人的聲音低沉且有磁:“現在還不能死!”
誰都沒想到,已經被韓俊派人牢牢封鎖的宴會現場,會闖進來一個陌生人。
男人材高大威武,五深邃而立,容貌極其俊,年紀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
一不怒自威的氣勢,令圍觀之人心生忌憚。
漸漸看清男人的長相,白宴辰倒吸一口涼氣。
“師父?”
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當年在國外指導過他功夫的神男人,會出現在他的生日宴上。
雖然白宴辰與此人有過幾個月的師徒之。
對對方的世,來歷,姓名卻一無所知。
還以為當年不告而別,此生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
卻在這種場合下再次相遇。
白宴辰還沒搞清來無影去無蹤的師父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一門心思想要挖顧南佳心臟的姜印從白宴辰手中搶過軍刀。
這一次,劈砍的方向不再是顧南佳。
而是換了個方向,朝黑男人重重砍去。
“老不死的,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看我今天不送你歸西。”彡彡訁凊
白宴辰想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姜印的速度實在太快。
從揮刀的力道來看,是真的對他師父生出了殺意。
什麼仇什麼怨,讓姜印不顧一切地對其痛下殺手?
與此同時,仿佛聽到季澤和異口同聲出一個名字。
不過白宴辰沒聽清。
因為奪過軍刀的姜印,已經與黑男人打到一起。
兩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手時的作竟有許多異曲同工之。
白宴辰想要手干涉,被悉到他意圖的黑男人提醒道:
“都別過來,小丫頭最近有點叛逆,需要一些罰和教訓。”
姜印氣得牙直。
邊手邊破口大罵:“敢壞我好事,看我今天不活劈了你。”
可惜軍刀剛剛舉起,就被黑男人一腳踢飛。
“有些日子沒親自管教,刀法竟然退步這樣。”
“習武之人,第一門課程要學會的是持之以恒。”
“每天有沒有按時跑步?按時練?按時完我給你的任務?”
說話的工夫,男人徒手接住了掉落的軍刀。
“好好的一把刀,被你用得臟兮兮,真是暴殄天,浪費了天才地寶。”
眼看手過程中,姜印漸漸于劣勢。
不明真相的景珂就要過去助其一臂之力,被眼疾手快的季澤攔了下來。
他沖景珂做了一個噓的作,并低聲提醒:
“那是墨神,姜印的養父。”
不但景珂等人大為震驚。
聽到墨神兩個字的白宴辰也被這個答案震得怔在當場。
他朝聞野的方向看去一眼,聞野也出一臉的不敢置信。
什麼況?
七爺的師父就是姜小姐的養父墨?
等等,為玄門界的傳奇人,墨應該是個年過百歲的老頭子啊。
可眼前這個氣場強大,容貌俊的年輕男子,看上去只比白宴辰大上幾歲而已。
如果此人真是墨,他在駐方面的造詣也太功了一些。
與此同時,白宴辰心中也生出一個大大的疑問。
如果這個男人就是墨,當年為什麼會以師父的份出現在他的世界中?
另一邊,慘遭打的姜印發現自己本不是墨的對手。
擔心對方的出現會壞了自己今天的計劃,臨時決定改變目標。
不再與墨浪費時間,而是朝顧南佳躲避的方向殺過去。
無論如何,必須把莊旭被挖走的心臟從顧南佳里取出來。
從墨出現的那一刻,就意味著姜印所有的盤算都要落空。
結果就是,明知道顧南佳手上沾了人命,卻在墨的干涉下,強行保住了一條命。
而心心念念想要把莊旭的心臟拿回去的姜印,被墨一記手刀劈暈過去。
暈倒的一瞬間,墨攔腰將兒打橫抱起。
明知道墨不會真的傷害到姜印,看到暈倒時,白宴辰眼底還是出一擔心。
“師父,還是把小印給我吧。”
墨眼中閃過一斥責。
“我當初毫無保留的把給你,而你顯然沒有照顧好。”
言下之意,你讓我失了。
白宴辰對此無話可說。
如果他做得到位,姜印也不會落得被仇恨蒙蔽雙眼的下場。
抱著姜印經過貝明邊時,墨稍稍停下腳步。
“瘋,你不攔著也就罷了,竟然跟著一起瘋?”
貝明平時狂得不可一世。
在墨面前,瞬間收斂了滿的戾氣。
“墨神,我無法眼睜睜看著傷害阿旭的罪魁禍首逍遙法外。”
說著,還朝顧南佳的方向看去一眼。
這樣的變故,完全在顧南佳的預料之外。
不認識墨。
但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卻讓從骨子里到害怕和畏懼。
墨沒再繼續刁難貝明,只低聲問了一句:“尾收得干凈嗎?”
貝明秒懂了墨這句話中的含義。
“在廢車場被小印揍趴的那些人,都被我理干凈了,保證不留一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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