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酒店里,時清裹著浴袍靠進沙發,輕輕晃著手里的紅酒杯。
剛剛結束了一場激烈運,臉上紅還未退去,眼眸卻無比冰冷。
任初閻從浴室里走出來,帶著水氣走近,從背后抱住。
男人自然而然的接過時清手里紅酒杯,喝了一口,“時小姐這是剛得到我的人就膩了?”
時清輕笑一聲。
怎麼可能?
任初閻這張臉雖然比不上霍景梟,但也是出了名的好看,材更是沒話說,個高長。
重點是床上技真的很不錯。
本來只是想在拍賣會上隨便挑個人告白,做上一場戲。
沒想到勾勾手指,任初閻就乖乖送上門來了。
時清自然樂意和他共度良宵。
一向如此,來者不拒,至于霍景梟也沒有那麼喜歡。
確切的說是不喜歡,只是如果有機會和他睡上一覺,時清也不會拒絕就是了。
不過現在為了時老太太,就算不喜歡也要裝出喜歡的樣子。
霍太太這個位置可以是任何人的,就是不能是沈念的。
算算時間,現在沈念應該也看到熱搜了。
兩人的一定出現了裂,就算沒有,那也不急。
可不像林舒月這麼蠢,深知一切盡在掌握中,才有贏的勝算。
時清抬手了任初閻的側臉,笑,“怎麼可能會膩,我不得任總永遠離不開我呢。”
話落,回吻上任初閻的。
兩人滾在沙發上纏綿悱惻。
另一邊,沈念一直在等霍景梟的回答,張到手心出汗,心跳如鼓。
霍景梟擰眉:“有嗎?我什麼時候對不一樣了?”
沈念:“上次你同意進擊場玩兒,要是換作別人,你不會答應。”
霍景梟寒眸微瞇。
他突然想通了,沈念就是從那一天起對他答不理。
原來那個時候就已經生氣了。
霍景梟冷著臉說:“當時我問過你的意思,你同意了,那我自然就以為你不介意。”
沈念不滿的瞪著他,“我那是看你很想邀請的樣子,既然如此,我還能把人趕出去?”
“我哪有很想邀請?!”
霍景梟幽沉的黑眸里閃過難得一見的震驚和委屈。
“是說想去擊場,上次許澤闖禍了,沒敢和我說,時清幫他擺平了,找我討要人,說想找個安靜點的擊場玩玩。”
“許澤快,跟說了雁南臺有擊場,我就是順手做個人的事,怎麼到你這里就了我很想邀請?”
沈念狐疑的看著霍景梟。
聽聽這些話,他是半點錯也沒有,許澤才是罪魁禍首。
沈念不是很信。
霍景梟看出來了,住的臉頰,啞聲說:“先不管我同意來擊場的事,就先說說我有沒有問過你的意見?”
沈念點點頭。
霍景梟晃晃的臉,“都問了還不知道什麼意思?”
沈念的臉頰刺痛,拍開霍景梟的手,沒好氣的說:“不知道。”
霍景梟嘖了一聲,又住的小臉,強迫和他對視。
“證明你說了算,只要那天你說一個不字,我立刻讓人滾蛋。”
沈念哼了一聲:“霍大爺現在好會說漂亮話,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那天你在擊場明明玩的很開心。”
霍景梟挑眉:“所以你現在是在吃醋?”
沈念無語至極,分明是快氣炸了,跟吃醋沒有半點關系。
“松開,別我。”
霍景梟不松手,反而抱,兩人沒有一的間隙的在一起。
“寶貝,承認吧,你就是吃醋了。”
沈念警告道:“你不要避重就輕,我都已經想好要怎麼擬離婚協議了,這本不是吃不吃醋的問題。”
側的男人氣場大變,迫襲來。
“為了這麼點小事,你就要跟我離婚?”霍景梟難以置信的質問。
沈念嘟囔:“也不是,我就是隨便想想。”
“想也不準想。”霍景梟低頭咬上的瓣。
沈念的呼吸霎時混。
事好像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在的預想里,兩人要麼大吵一架,要麼繼續冷戰。
怎麼也想不到,會干柴烈火的滾床單。
不過事實證明,夫妻確實是床頭吵架床尾和。
沈念全汗津津的,腰肢發,無力的躺在床上。
霍景梟從背后覆上,把頭埋進的肩側,和臉著臉。
“祖宗,別折騰我了。”霍景梟的嗓音無奈里帶著寵溺。
沈念不滿的哼了兩聲,現在是誰在折騰誰?
霍景梟沒有毫收斂克制的意思,捧住的臉,含住微微張開的瓣,和的舌尖糾纏追逐。
亮晶晶的**順著沈念的角流下,生理眼淚接著落。
勾人的桃花眼此刻漉漉的,像蒙上了一層水霧般迷離,眼尾的緋紅一路蔓延到耳后。
霍景梟呼吸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你……別太過分了。”沈念拉長語調的訓斥著。
霍景梟的呼吸變得重,“乖寶,跟我重復:霍景梟只沈念。”
沈念本就緋紅的小臉又紅了一個度。
這讓怎麼說的出口?
咬住下,貝齒快要把微腫的瓣咬出,霍景梟住的下,讓松口。
他俯親了親沈念的耳垂,哄:“說了我就放過你。”
沈念了一下,快承不住了。
“念念,快說,我想聽。”男人的嗓音寵溺,作卻發了狠。
沈念聲重復:“霍景梟……只沈念……滿意了嗎?”
霍景梟紊的呼吸噴灑在耳邊,沈念又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他修長手指點了點沈念心臟的位置。
“不滿意,要這里記住才行。”
沈念長吐一聲氣,想罵他出爾反爾,但一張口就是甜膩的輕哼聲。
……
翌日,沈念醒來時,霍景梟已經去了公司。
邱淑珍在餐廳里笑的看著,眼神在上掃了一圈。
“小念昨晚累著了吧,快坐。”
沈念臉頰微紅,脖子上痕跡怎麼遮也遮不住,邱淑珍肯定看出來了。
本來就的慌,小顧宴辭還天真無邪的問:“姐姐被蚊子咬啦?好大的傷口……唔……”
邱淑珍趕忙捂住小家伙的:“說話,多吃飯!”
此刻,沈念把頭埋進地里。
……
下午,沈念去了畫室。
的手腕最近好了很多,長時間畫畫也不像之前那麼酸脹難忍。
可還是謹遵醫囑,不敢畫太長時間。
下午四點,走出畫室,快到停車場時,一抹高挑的影撞眼簾。
時清靠在車門上,提著黑手提袋,手提袋里裝著兩瓶紅酒。
“霍太太,有時間嗎?一起喝一杯?”
沈念冷著臉回:“我不會喝酒,上次不是說過?”
時清抱歉的笑了笑,“瞧我這記,都給忘了。”
幾步走近,“那我請你喝果茶吧,我知道一個地方很安靜,剛好我們可以聊聊霍總的事。”
沈念的小臉平靜,“有什麼好聊的?難不時小姐對我老公興趣?”
“這個嘛……”
時清拉長了聲調,黑眸里閃過一抹狡黠,“當然沒有了,我是怕你看了熱搜心里有誤會。”
沈念輕笑一聲,笑意不達眼底:“如果是這樣,那就沒有喝茶的必要了。”
言下之意是不在乎。
沈念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話落,利落上車,司機小劉啟車子揚長而去。
時清著遠去的車尾燈,眸冰冷。
好淡定。
想象中的暴怒沒有到來。
看來要認真起來了,這樣下去,等哪天沈念以霍氏夫人的份回時家,那一切都來不及了。
思及此,時清撥通了秦悠的電話。
“寶兒~我聽了你的建議來道歉了,但我好像又做錯事了,我忘記了霍太太不能喝酒,現在生氣走了。”
電話那邊傳來秦悠無奈的聲音:“我什麼時候建議你上門道歉了?”
秦悠靠在車門上點燃了一支煙,緩緩吐出白霧:“我以為你說心的意思,就是讓我去道歉。”
秦悠沒說話,可能正在心底里罵。
秦悠勾扯出一寒涼的笑,“不過雖然生氣,但心里記掛著你,托我給你帶了布丁,說是特意請高級甜品師為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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