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泱堅定的點頭:“兒臣所言字字都是真話。”
“好,母後答應你為你爭取時間。但是,莫要讓這些事影響了殿試,知道嗎?”
不管事的真相如何,皇後都不希這些事掩蓋了季泱上的芒。
季泱頷首:“兒臣定不負母後期盼。”
皇後又複雜的看了季泱一眼,這才在何姑姑的陪伴下離開。
但是,皇後的心底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般鎮定,一路上都在想著這件事,泱泱若不是季槐林夫妻的兒,那麽又會是誰的兒?
這樣一想,又不由自主的回憶起腦海中那兩張悉的麵孔,想到那兩個早早便失去命的孩子,皇後眼睛不由一紅,心底生出幾分希冀。
萱兒,泱泱和季戰會是你們的孩子嗎?那當年那兩的又是誰的?
次日
季泱才用過早膳便被何姑姑帶到了宮的一個偏殿。
何姑姑:“公主,季伶時日不多,昨日皇後娘娘審問過之後,便將人帶到了此。您若還有什麽問題想要問的話,請抓時間,奴婢就在這裏等著公主。有什麽事喚奴婢一聲便是。”
季泱著周圍在暗的氣息,心中有些無奈。
“何姑姑,將暗的人都撤下去吧。”
“這……”何姑姑心中一驚,沒想到季泱居然已經發現了周圍的暗衛。
可陛下不放心長樂公主,怕所謀會危害社稷這才讓人盯著。
將人撤下去的話,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似乎知道這些暗衛為何在此,季泱又保證道:“你回去回稟父皇和母後就說是我讓撤的。”
何姑姑微微歎了一口氣:“是,奴婢遵命。”
離開時政德帝的確也說過,若是長樂公主讓把人撤下去,聽令便是。
陛下連這一步都算到了,如今看來陛下恐怕比皇後娘娘還要更了解長樂公主。
確定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了,季泱才推開眼前腐朽的大門踏屋。
隻一眼,季泱就看到了四肢被束縛,像是待宰的牲畜般躺在地上的季伶。
眼前的人形容枯槁,上都是各種各樣的細小傷口,尤其是那張圓潤小巧的臉,如今更是在短短的時間便瘦得了相。
若不是季泱眼力足夠好,也不敢相信確認眼前人會是那兒千百寵,驕傲自負的妹妹。
“伶兒。”季泱輕聲喚著的名字,一如從前般溫寵溺。
季伶本以為自己還會那樣的折磨,卻沒想到會聽到自己悉的聲音。
掙紮著睜開眼睛,當看到站在自己麵前依舊溫婉人的季泱時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直到季泱又耐著子喚了第二遍,才如夢初醒般哭了出來,祈求的看著季泱:
“阿姐,救救我,救救伶兒,好痛啊……”
“是啊,的確很痛。”季泱緩緩蹲下,眸一寸一寸的在季伶上遊走,最後又重新落在季伶的臉上。
“你一碗墮胎藥害死我腹中胎兒的時候比這痛多了。你哄著溫辰逸將我十指的骨頭一點點磨碎的時候比你如今承的這些痛苦,要痛千倍萬倍!”
“伶兒……”季泱食指輕輕的挑起季伶的下頜,“大哥也很痛。你砍掉他四肢,割掉他舌頭、鼻子和耳朵的時候,也比這痛呢。”
“不是,我沒有……”季伶恐懼的搖頭,從未見過季泱這副模樣。
看起好似是在笑著,可是的眼睛裏卻隻有一片死寂,看不到任何能稱之為人的緒。
這種眼神,讓季伶覺得自己在季泱眼裏隻是一塊等著切割的死。
“你現在的確沒有。”季泱溫的笑著:“但若是我依舊按照你們的謀劃嫁給溫辰逸,助他登基,我說的這一切,便會為事實。”
“畢竟,伶兒你不是一直嫉妒我為大燕第一才,怨恨有我所在的地方,你都不為人知嗎?”
“我……”季伶眼神不敢去看季泱,不知道為什麽季泱會知道心裏的想法。
的確不止一次想要弄死季泱,想要將踩在腳下,想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憑什麽,一個爹娘撿回來的孽種居然都要自己一頭,明明自己才是丞相府唯一的小姐,可世人提起丞相府,卻隻想到季泱這個大燕第一才,憑什麽?
所以,一直忍著,一直扮演著季泱不知事的妹妹,等待著完全失去利用價值,從天堂掉地獄的那一刻。
可沒有想到,本來謀劃得好好的一切,為什麽突然就變了如今的這副模樣。
本來該此折磨的人該是季泱才是,為什麽會變了自己?
季泱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季伶眼中閃爍的怨毒和不甘,角的笑容越來越溫人。
把玩著季伶鬢角的頭發,或許是因為這些日子所的折磨,季伶這頭最引以為傲的黑發都有了枯黃之。
到季泱的作,季伶驚的往後退去,卻扯到上的傷不由悶哼出聲。
季泱笑看著的作,將手收了回來:“伶兒,你的小心思又暴了哦。”
“姐姐寵你、你、事事都以你為先,哪怕不是親生的姐妹、哪怕是畜牲!也該有幾分容吧?”
季泱瞇著眼睛手又將季伶拽到了自己麵前,掐著的脖子,垂眸溫的看著呼吸苦難的樣子,字字珠璣!
“可你呢?你怎麽做的?你一心想要我死,想要我為你的踏腳石!伶兒,你怎麽忍心的啊?”
“咳咳!”季伶像蛆蟲一樣扭著,再也顧不得上的傷,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遠離季泱。
隻可惜,現在被捆著,本彈不得哪裏掙得開季泱的手。
反而是季泱嫌惡上的骯髒,像丟垃圾一樣將扔在了地上。
“季泱,有本事你殺了我!”季伶瞪著眼,雖然上疼痛萬分,可上的痛本比不上此刻心中對季泱的恐懼。
季泱知道了,全部都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嗬……”季泱的笑著:“姐姐怎麽會殺了你呢?那樣對你來說豈不是解?”
“那你到底想做什麽?你這樣害我,父親母親不會放過你的!”季伶咬著牙,心底不由生出幾分希。
季泱從小就父親和母親的疼,將他們視為最重要的人,若是自己搬出父親和母親,會不會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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