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出發,去逡州了。”趙副上前,向著顧遠霆一個立正,與之開口道。
顧遠霆聞言,便是牽過林晗雪的手,和溫聲說了句:“走吧。”
“嗯。”林晗雪應了一聲,剛要和丈夫上車,就見一個傳令兵匆匆跑了過來,向著兩人一個敬禮,連忙道:“大帥,夫人,夫人的哥哥到了,說是有要事要見您二位。”
“我哥哥?”林晗雪有些茫然,隻不曉得發生了什麽事,竟能讓林文彬找到南大營,向著顧遠霆看去,就見男人與那傳令兵說了聲:“請他去我辦公室。”
“是。”待那傳令兵退下,顧遠霆與趙副吩咐道:“通知下去,將出發的時間向後推遲片刻。”
趙副當即領命,顧遠霆了林晗雪的手,與之道:“走,咱們去看看你哥。”
林晗雪心裏隻有些七上八下的,生怕是家中出了什麽事,此時聽得丈夫的話,便是點了點頭,與顧遠霆一道向著辦公室走去。
剛進了辦公室的大門,就見林文彬一臉的凝重,隻在那裏走來走去,看見顧遠霆夫婦後,林文彬眼皮一跳,頓時快步走了過來,與兩人道:“大帥,晗雪,可算是讓我找到了你們兩!”
見林文彬這般急急忙忙的樣子,林晗雪心裏更是揪了起來,“哥,到底出什麽事了?”
林文彬看了顧遠霆一眼,隻咬了咬牙,將在賭坊裏遇到周鬱芳丈夫的事全盤托出,語畢,又是言道:“大帥,此事非同小可,我是萬萬不敢欺瞞您,我也跟著去了客店,瞧見了那孩子,那孩子的生辰可是和府上的源爺一模一樣,聽他父親說,那孩子是早產,將將七月就生了下來,子一直不好,您若不信,隻管派人跟著我去一趟,保管您一眼便能看明白!”
林晗雪聽得兄長這一番話,隻覺腦子裏轟然作響,向著一旁的顧遠霆看去,就見顧遠霆眉心微皺,與林文彬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個騙局,顧源不是我的兒子?”
“是啊大帥,我雖是晗雪的親哥哥,可您哪怕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欺騙您,幫著自家妹妹去陷害您的姨太太啊!”林文彬說完,又是一把攥住了妹妹的手,和焦急道:“晗雪,你可要相信哥哥,我說的都是實話,那個匡大海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你們將他帶到帥府,和那個周姨娘當麵對質,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
“遠霆?”林晗雪的心的厲害,想起顧源與丈夫酷肖的五,若說那孩子不是顧遠霆的親子,與他沒有緣關係,又怎能和他長得那樣相像?
“來人。”顧遠霆安般的握了握的手,向著門外喊了一聲。
“大帥有何吩咐。”趙副頓時走了進來。
“去和江北那邊說一聲,就顧家遇到了急事,的日子要向後推遲幾日。”
“是。”趙副心下雖然不解,卻不敢多問,隻按著顧遠霆的吩咐,命人將電報發往了江北。
顧遠霆折過,看著林文彬問道;“那對父子在哪家客店?”
“大帥,我這就帶路。”林文彬趕忙道。
大帥府,主樓。
周鬱芳坐在塌上,看著屋子裏的老太太將顧源環在臂彎,親自教著他習字,的麵上噙著淡淡的笑意,一雙手指卻是絞來絞去,不時向著外麵看去,似是在等著什麽。
終於,待看見黃嬤嬤的影出現在院子裏後,周鬱芳神一,向著屋裏看了一眼,見老太太的心思全在孩子上,便是悄悄起,向著外麵走去。
“姨娘。”黃嬤嬤低了聲音,與周鬱芳喚了一聲。
“怎麽樣了,找到人沒有?”周鬱芳的眉宇間蘊著焦急之,開口便是問道。
“回姨娘的話,咱們派去的人剛剛傳來消息,說是,說是……”黃嬤嬤說起,便是一臉為難之。
“說什麽?”周鬱芳催促道。
“說是沒有找到您要找的人,聽街坊們說,那對父子早在一個月前就來了金陵,這算算日子,他們也該到了。”黃嬤嬤心裏也是焦躁,一句話剛與周鬱芳說完,周鬱芳的臉便是急劇的慘白了下去,子亦是晃了晃,險些沒有站穩。
“姨娘,您沒事吧?”黃嬤嬤趕忙扶住了。
“你說,他們來了金陵?”周鬱芳用力攥著黃嬤嬤的手,一雙眼睛幾乎要滴下來。
“是啊。”黃嬤嬤點了點頭。
周鬱芳隻覺整個子如墜深淵般,勉力穩住自己,和黃嬤嬤又是吩咐道:“快些讓人在城裏到打聽打聽,他是好賭的人,讓人去賭坊裏打探,說不準能找著他。一定要快,若是讓他曉得我在帥府,一切可都來不及了!”
說到最後,周鬱芳的聲音已是沙啞起來,隻恨自己當初心,不曾求顧世功將其了結,以至於落下這般的禍患。
“是,老奴這就去安排。”黃嬤嬤訥訥答應著,的話音剛落,就聽守在外間的丫鬟響起一片行禮的聲音,是顧遠霆回來了。
“大帥不是去了逡州,怎麽會回來?”聽到外麵的靜,周鬱芳的子忍不住的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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