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金斗鎮定自若,還不忘安:“娘,你不是總催我快些親嗎?如今我找到了喜歡的意中人,你應該開心纔對。”
秦香芹不開心。
甚至還想開兒子的腦袋,看看他的腦子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
他是不是被那個小狐貍下了咒,纔會被迷得神魂顛倒,連綱常倫理都不要了!
“我是讓你娶個正經人家的姑娘做媳婦,不是讓你去撿破鞋!那個小狐貍天生一副狐子的相貌,又牙尖利的,誰娶進門,那都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說到這裡,秦香芹手要去揪郭金斗的耳朵,卻被郭金斗給躲了過去。
只得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死絕了,你也不準娶那個小狐貍,否則我就打斷你的!”
秦香芹向來都很溺兒子,從小到大類似的威脅說過許多次,但沒有一次真的實現過,所以剛纔說的那些話,就沒有對郭金斗產生任何影響。
他甚至還反過來勸說秦香芹。
“娘,你不是很想得到秦家做豆腐的方子嗎?我可以幫你弄到做豆腐的方子,但你得答應我,將來要是我把唐弄進家門,你絕對不能阻攔。”
秦香芹氣不打一來:“你、你居然還真想把弄進家門?想都別想!我就算不要做豆腐的方子,我也絕對不會讓那個小狐貍進咱家的大門!”
“娘……”
“不要說了!我死也不會答應你的!”
秦香芹不想再跟兒子討論這個話題,加快步伐,氣沖沖地走了。
……
唐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郭金斗給盯上了。
此時的正跟秦烈忙著磨豆子做豆腐。
豆子還沒磨完,就聽到外面傳來鞭炮聲,噼裡啪啦的,非常熱鬧。
唐心裡很好奇,立刻放下手裡的活兒,跑出院門去看,發現鞭炮聲是從趙家傳出來的,踮起腳尖去,見到趙家的門口聚集了不人。
不一會兒,趙家的大郎便揹著穿紅嫁的人走出來,放到驢車上。
那驢車上堆了不禮,驢頭上還掛著一朵用紅綢布紮的大花,看起來頗爲喜慶。
穿著紅裳的新郎站在驢車旁邊,由於隔得比較遠,唐看不清他長得怎樣,但從高型來看,應該是結實健壯的。
旁邊立刻有人敲鑼打鼓,口中歡呼:“新嫁娘出門了哦!”
在鄉親們的簇擁下,新郎騎在驢子上,帶著新娘子搖搖晃晃地走遠了。
直到下午豆腐攤兒開張的時候,唐才從那些前來買豆腐的村民口中得知,今早是趙秋英和周屠戶的二兒子親。
唐非常意外:“不是說下個月才親嗎?”
有知的村民解釋道:“趙家老太對外說是因爲今天日子好,才特意提前選擇在今天親,但我聽人說,其實是因爲趙二姐不願嫁到周家,在家裡鬧著要死要活,趙家老太被煩得不行,索就趕把人給嫁了。”
對趙老太來說,只要聘禮到手了,其他的都無所謂,反正這婚是定了,不如早點將孫嫁過去,雙方都省心。
聞言,唐不由得唏噓。
沒想到鬧到最後,趙秋英還是沒能擺家裡的控制,嫁給了一個不喜歡的男人。
也不知道將來會過得怎麼樣……
豆腐很快就賣完了,唐和秦羽收攤回家。
兩人窩在屋裡做服,秦羽注意到唐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由得皺眉:“你要是不想做服,就把針線放下,免得又把自己的手指給扎破了。”
唐沒有注意到這話中的關心之意,嘆了口氣:“我在想趙二姐的事。”
“人都已經嫁了,木已舟,只能認命了。”
“就算親,不是還能和離嗎?”
秦羽的目一下子就變冷了:“你的腦子裡面除了和離,就沒有其他事了嗎?”
唐嘟噥道:“我是說趙二姐的事,你這麼敏幹啥?”
秦羽沉聲反問:“你難道不是在藉著趙二姐的事,表達你自己的想法嗎?”
“我發現你這個人的思想很複雜誒,我就是順那麼一說,你就能腦補出一大堆有的沒的,這麼好的聯想力,不去寫小說真是虧了你!”
秦羽皺眉:“腦補是什麼?小說又是什麼?”
這些解釋起來太複雜,唐隨口應了一句:“沒什麼,就是說你想太多了的意思。”
“我也希是自己想太多了。”
兩個思想和三觀完全不同的人,再在這個話題上掰扯下去,指不定又得吵起來,唐不想跟他爭吵,乾脆利落地轉移話題:“三郎和李大郎已經走了三天,也不知道他們在鎮上怎麼樣了?有沒有救出李叔?”
“你要是擔心他們的話,可以找個機會去鎮上看看他們。”
唐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搖搖頭:“算了,最近家裡忙得很,我得留在家裡幫忙幹活,希三郎他們能快些平安回來。”
兩天後,秦容和李復回來了。
他們還把老李也一起帶回來了。
唐和秦家人聞訊趕去村口迎接他們。
由於老李上有傷,不能走,李復是揹著他一路徒步走回來的,即便是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這麼長路程走下來,也著實是被累得不輕。
他們找人借了塊沒用的門板,將老李擡回李家。
路上秦容將這幾天在鎮上的經歷大概說了一遍。
原來,捕快們經過這段時間收集而來的證據,已經大概能排除老李的嫌疑,但那些有毒的蔬菜,的確是從他手裡賣出去的,不管怎樣他都得擔點責任。
秦容以訟師的份,在公堂上爲老李據理力爭,再加上李復表示願意承擔賠償責任,最後縣令對老李從輕發落,將他當堂釋放。
那些中毒食客的醫藥費共計二百兩白銀,由鮮香樓和李家平均承擔。
李復將上的十四兩銀子全部拿出去,另外還欠下八十六兩銀子,當著縣令的面寫下欠條,等他回家之後湊齊錢款再如數奉上。
剛進家門,老李就看到了擺在堂屋正中間的靈位——那是他媳婦兒的靈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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