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些發干,轉頭找茶水。
不過不得不夸一夸陛下的眼,真啊...這麼一個人,要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妃。
真真是‘回眸一笑百生,六宮黛無’。
嘖嘖嘖。
連一個子看了都覺得眼睛都要亮瞎了,真的是沒白長一雙眼睛啊。
程呷了好幾口的茶水,一雙眼睛怎麼都移不開。
正在這時,的眼睛突然被捂住了。
手撥開那雙捂住眼睛的手:“你干嘛捂我。”
“你眼睛都要瞪出來了。”謝瑯醋了,臉有些不好道,“你看貴妃做什麼,看我啊,難道我長得不好看?”
“唔......”說得這麼直白,程腦子差點都不會轉了。
“難道我真的不好看?”
“好看!好看!”程反應過來連連點頭,生怕把他惹了,立刻順,“這天底下的男子,就沒有一個比你好看的。”
“只是男子里最好看?”謝瑯對于這個答案有些不滿意,怎麼就不是天底下他最好看了?
“喂,你難不還要和子比好看嗎?你好意思嗎?”程斜了他一眼,然后微微抬起下,“我覺得我都比你好看,這話你認還是不認?”
謝瑯:“......”
他要是敢說他比好看,接下來半個月指不定就要睡書房了吧?
惹不起惹不起。
姚貴妃看著兩人的爭論,笑出聲:“你們二人男俊,金玉,都很好看的。”
“貴妃最好看。”程看著大人對笑,腦子都有些暈乎,“古人說,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說的就是貴妃這般容。”
國天香,容傾國,說的或許便是這般了。
這樣的容,普天之下都尋不出二者來了吧。
“好好好,本宮最好看。”大概這張臉被人夸得多了,姚貴妃對此反應平平,也不多說。
貌給帶來帝王的恩寵,但同樣的,也有不人暗地里笑把腦子都長在臉上了,若不是有陛下護著,在這深宮之中,都不知道死多次了。
“景侯,你都熄火了,是不是烤好了。”姚貴妃的目又落在了烤羊上,牡丹的紅了,竟然問,“若是烤好了,便讓人切一些下來,本宮來替陛下嘗嘗味。”
好一個嘗嘗味。
這母子二人....真的是,連借口都一樣,只能說真不愧是母子。
程看向謝瑯,也很想知道他怎麼答的,要是喚作程,面對這麼一個人,是扛不住的,不就是嘗嘗味嘛,嗯...也不是不可以。
謝瑯答道:“如今雖然熄了火,但還需碳烤一會兒才夠味,貴妃請稍后,再等一會兒就好了。”
姚貴妃雖然深盛寵,但格卻并不跋扈,聞言也不糾纏,點了點頭,耐心地等著。
大約是兩刻,看看臨近午時,元景帝便來了,這烤羊也正好可以吃了。
br> 姚貴妃見到元景帝,眼睛都亮了,正想上前去抓他的手,但想起邊上還有小輩在,只得止步忍住了,調整了一下表,出一些端莊的笑容來:“拜見陛下。”
元景帝私底下很縱容這個貴妃,但對外,他也要講規矩,尤其是有小輩在場的時候,他更是不準使子。
說什麼君主有君主的威儀,長輩該有長輩的樣子。
還說什麼,妖妖嬈嬈的,到時候別人就該罵禍水妖妃了。
姚貴妃可不想做妖妃天天被人罵,只能同意了,而且也知曉在這后宮之中需得是識趣聽話,這恩寵才能長久。
“你們怎麼來了?”元景帝目掃過這母子二人,抬抬手讓眾人起來,有些頭疼,“朕是了你們吃的了嗎?”
九皇子道:“父皇,這不是了沒的問題,景侯烤得好香,兒臣聞著味就來了。”
“你屬狗的是不是,還聞著味來了。”元景帝有些無奈,但還是擺了擺手趕人,“今兒個朕與三郎還有六娘一起吃,一只羊也不夠分,你們先回去吧。”
姚貴妃一聽竟然吃不上,頓時臉都垮下來了。
“但是——”元景帝頓了頓,“三郎已經將做法寫出來了,方才膳房的人也看了他如何烤的,朕現在就命人殺兩只,給你們烤,晚膳的時候就能吃上。”
也不是元景帝不想留人,但他這會兒只想和謝瑯程這小兩口待一會兒,姚貴妃和九皇子湊過來總有點不合適。
若是要分,他后宮也不止姚貴妃一個,這一分定然不剩什麼了,所以還是別分了,再說了,他也不能將謝瑯當廚子對待是不是。
姚貴妃和九皇子一聽沒得吃,那表如出一轍的沮喪,但聽膳房的廚子已經學會了怎麼做,立刻給他們烤,晚膳就可以吃上,又覺得自己可以了。
于是兩人也不糾纏,痛痛快快走了。
程回頭看了看那母子二人離開的背影,覺到謝瑯拉了一下的袖子,轉頭看便見元景帝已經往前走去。
二人跟上。
一行人到了一宮室,元景帝讓人將烤羊架上來,有廚子用匕首割取羊放在盤子上送上來,元景帝還讓人送來一些酒,與二人共飲。
飲酒之前,元景帝還善意地提醒一句:“此酒雖甘醇不烈,但后勁卻是極大,六娘還是喝一些。”
“多謝陛下,臣記下了。”程應下,低頭垂眉,端莊賢淑,一派乖順溫良好晚輩的模樣。
元景帝與謝瑯飲了一杯,便問他最近如何了,出去一趟又是去了哪里玩,謝瑯則是挑了一些有趣的同他說了說。
程坐在邊上,安靜地聽著,偶爾啃一口羊,抿一小口酒,也覺得很。
不過沒過多久,便有人來報,說首長公主到了。
程聞言啃羊排的作頓住,然后抬眼看向謝瑯,謝瑯也安靜下來了。
元景帝用帕子了手,平靜地解釋了一句道:“是朕請來的。”
末了,又吩咐邊上的高公公:“去請長公主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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