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下意識把阮護在後,他眼神變得冷冽,周的氣變得低沉起來。
傅知遠穿著藍防護服,一臉怒意的走了進來,不知是不是因為來的匆忙,他的頭上還帶著防護帽。
傅知遠掃視了一眼傅景琛後,眼神變得如蠍子一般怨毒,現在的他和平時風度翩翩正氣凜然的樣子相去甚遠。
“阿琛,你最好把梁柏林放下,我可以答應你帶這兩個人走。”
“你知道我不會答應你,傅知遠,你的狐貍尾藏不住了吧?”
“那又怎樣?沒有我,你最多還有一年的壽命!你最好不要忤逆我。”
傅知遠有些氣急敗壞,他知道現在也沒有必要裝了,傅景琛都找到這裏來了,自然已經明白了一切。
傅景琛冷冷的哼了一聲,滿臉諷刺的指著地上躺著的還有幾名站著的白大褂挖苦道。
“這就是你傅司令做的事麽?你自詡憑本事上位,還說要為國家做貢獻,這就是你的貢獻麽?”
“我研究這些藥耗費了畢生心,也許以後這些能為社會做出大貢獻。”傅知遠依舊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不肯承認這是在作惡。
傅景琛卻不慣著,直接毫不留的揭穿了他。
“你耗費的是你的心?恐怕耗費的是葉家的家業還有整個景國際的資金吧?這些有多是你掙的?”
“你……這些錢花的值就行了。”
“花的值,嗬嗬……你覺得值是因為這些東西都是你從別人那裏得來的!外公是怎麽死的?我舅舅怎麽就那麽巧死在外公出事的地方?明明相隔好幾年,卻是同一個位置出的車禍!傅知遠,你解釋一下。”
傅景琛聲聲質問著,他就是要撕下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的麵,當年葉家人莫名其妙的出了各種意外,怎麽就他傅知遠活的好好的?
雖然傅景琛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但是阮卻的到,傅景琛的心都在流。
走過去輕輕握住傅景琛的手,默默的給他力量,傅景琛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表示自己沒事。
這些事不是傅景琛今天才懷疑的,事實上當年葉玉突然帶著年的他去了H市他就覺得奇怪。
傅景琛從小就很早,思維也比一般的孩子敏捷的多。
當他親眼看到傅知遠在自己H市的家裏和母親拉扯爭吵的時候,傅景琛就約明白了,葉家人的事絕對不是這麽簡單的。
一開始以為母親是因為傅知遠有了方慧欣這個小三才傷心帶著他出走,可是後來傅景琛才明白,母親這是帶著他逃命。
想想也是,堂堂葉家大小姐,葉將軍親自教養的兒怎麽會怕一個小三?
傅知遠的臉上閃過一心虛,隨即又變得更加憤怒起來,他開始對著那幾名傻站著的年輕人發號施令。
“你們幾個,過來把他抓住!在那愣著做什麽?”
那幾名年輕人互相看了看,全部又默默的低下了頭,大家都是打工的為了賺錢,誰會迎著槍口往前衝?
見指揮不人,傅知遠突然冷笑一聲使出了殺手鐧。
“這裏是京城,不是你的H市!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可以把軍隊來抓你?”
“你可以試試看,不過,你猜猜你的的傅謹言還能不能保得住?”
“你……”傅知遠大駭,他滿臉不可置信。
傅景琛不屑的冷笑一聲,慢條斯理的把槍收起來,對著後說道。
“還不快走?等著被抓走麽?”
梁柏林這才緩過神來,他強撐著跟在傅景琛後走了出去。
全程安娜都依偎在阮的懷裏,離梁柏林遠遠的,可見對他的恐懼有多深。
幾人剛到門口,一輛黑的奔馳商務車就停了下來,王薇薇從駕駛位上下來,恭敬的替傅景琛拉開了車門。
“傅總請。”
“嗯,明天去找漠遠拿出國手續,走了別再回來了。”
“謝傅總。”王薇薇強緒上了駕駛位,載著幾人朝傅景琛的家走去。
就在昨晚,主找到了傅景琛向他坦白了一切,並表示願意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說出來,隻求平安離開。
是王薇薇告訴傅景琛,傅知遠在外麵還有個十幾歲的兒子,是一個柳靜的人生的,連方慧欣都不知道。
傅知遠把這個孩子護的死死的,早早就送到南方去了,因為想要經常看到孩子,所以沒舍得送出國。
這也給了傅景琛機會,他讓阿傑連夜派人把這對母子控製了起來,作為和傅知遠談判的籌碼。
果然,這就是傅知遠最在乎的東西。
在車上,傅景琛一直抿著看著前方一言不發。
阮握著傅景琛的手擔憂的著他,兩人在一起這麽多年,阮明白,傅景琛現在肯定很難過。
“他沒資格做你的父親,不要傷心。”
“以為我是為了傅知遠的私生子才這樣麽?他不配,我是在替我母親不值。”
還有葉家,如果當年的葉玉不是被傅知遠蒙騙嫁給他,葉家不會被傅知遠一步一步的算計垮。
阮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依偎在傅景琛的邊默默的陪伴著他。
到了城郊洋房門口,傅景琛讓阮先帶著李安娜進去,他抓著梁柏林就去了地下室。
由於阮把那一散魂劑都給梁柏林注了進去,所有現在的梁柏林就像是任人宰割的死狗,渾使不出一點力氣。
傅景琛看到梁柏林這個樣子,就越是恨他恨傅知 遠,要不是他趕早的來了一步,那麽這東西有可能就被打到裏去了。
到了地下室,傅景琛打開鎖就把梁柏林扔了進去,他把門關好然後拉了把椅子坐下。
他推了推眼鏡瞇起眼睛問道:“說吧,傅知遠的實驗室在哪?”
“咳咳咳……現在,現在的地址在城郊那片廢棄廠房下麵。”
“現在?什麽意思?他準備搬地方?”
“狡兔三窟,你以為傅知遠這麽多 年沒被人發現是為什麽?”梁柏林臉上浮現出幸災樂禍的微笑。
“那能分解我裏病毒的藥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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