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顧微的幫忙,所以飯菜做的格外快。
顧微準備端著湯盅上桌,卻被厲訓阻止。
“這個燙,你把碗筷拿過去就好了。”
“那就給你了。”
白歡歡出現在門口,說道:“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不需要了,你坐下吧,有我和微微忙活就可以了。”
厲訓笑著說道,滿眼寵溺的看著。
白歡歡眼神黯淡了一瞬,知道自己在厲訓眼裏,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永遠都是妹妹,而不是站在他邊,能夠和他並肩前行的人。
厲訓先給白歡歡盛了一碗湯,讓趁熱喝著,也不讓顧微忙活了,讓先坐下。
飯菜端上桌子,顧微下意識的起給他盛飯。
厲訓也沒有阻止。
他們的默契早已養,隻要在一起,就會形一種無形的氣場,那不是一般人可以打破的。
“歡歡,你多吃一點。”
“哥,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我下午就打算去公司報道。你也不要老在我這兒了,畢竟我這兒是單公寓,我一個孩子,你大老爺們一直住在這兒不合適。”
“你剛剛我什麽?”
厲訓有些激的說道,扣住的手腕。
白歡歡深呼吸一口氣,強著頭的苦,說道:“哥啊……你本來就是我哥哥啊。”
“對,你能這麽想就太好了。這些菜都是你吃的,趁熱吃。你要是不想被我打擾,我下午就回去,你要是有什麽事給我電話。”
“好。”
用盡全力氣,吐出這個字。
很想像小時候一樣,刁蠻任。
但是知道小時候自己錯了,現在也不能犯錯。
顧微坐在對麵,看著白歡歡的神,總覺哪裏不對勁。
們之間的兄妹之,怎麽覺怪怪的,給人很不舒服的覺。
吃完飯,顧微準備收拾碗筷,卻被白歡歡搶先了。
“我來吧,微微姐,你畢竟是客人。”
“微微,你就放下吧,難得幫我收拾。”
厲訓也跟著說道。
隨後白歡歡就和厲訓鑽廚房。
“放下吧,這些活不用你幹,你去和微微說說話吧。”
“哥……你喜歡顧微嗎?”
“我不知道,我還是那句話,我若是需要一個伴,是最適合我的,不是嗎?”
他反問道。
白歡歡無言反駁。
“嗯,的確很適合。”
吐出一口濁氣,幹淨手出去。
顧微正在收拾厲訓的東西,能一眼認出,這是因為太過悉的緣故。
“我們……能說說話嗎?”
“可以。”
“不知道我哥有沒有跟你說過,其實他上高中的時候,帶了一位朋友回家做客。因為那一天下大雨,那個孩沒有傘,也沒有錢。正好家裏的車子去接哥哥,哥哥就將帶回來了。”
“他沒有說過。”
“那是我哥第一次帶孩回來,我不知道他是喜歡那個孩,還是單純的看可憐。吃飯的時候,我很偏激,突然來了個外人,我警惕的像是被踩了尾的貓。”
“我讓離開,說不應該打破我們一家人吃飯。爸爸怒了,教育了我,我了委屈,就衝出了家門。”
“外麵還下著大雨,我就這樣不管不顧,是哥哥來追我了。”
“結果……他在半路出了車禍,他的了傷,留下頑疾。他的績能報考最好的軍校,可是卻因為緣故放棄了。”
“我永遠都忘不了我爸當時的眼神,很痛惜,他在哥哥上投注了太多的期。哥哥從來沒有為自己生活過,一直按照爸爸的意思生活。後來,他學了醫,而爸媽也出現了橫禍。”
“我變得偏激,對他很排斥。他帶我去檢查,我這是心理疾病。他這些年一直沒找,是怕我不同意。我怕他離開我,我不想為孤兒。”
白歡歡深呼吸一口氣,說出這段往事,對的力也很大。
正視自己的錯誤,就像是在心口剜刀。
沒敢說出自己畸形的,隻好歸於心理疾病。
“但是我現在想明白了,你和我哥的確是天生一對,我應該全你們。”
“你哥從未跟我說過這些,他同我說的都是你很優秀,很漂亮,從小到大有很多男孩子追求。你也仗義,打抱不平,他總是擔心你被人欺負了。”
顧微回眸看向廚房忙碌的男人,心髒微微一。
他是個不善言辭的人,這些話白歡歡今日要是不說,隻怕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就沒在厲訓口裏,聽過一句關於白歡歡的壞話,可見他妹控到了什麽程度。
“我很慶幸他學了醫,所以我一點都不怪你。我和你哥是大學同學,但是我不是醫學的,所以我放棄了專業,轉而學醫。後來跟著他的尾,考到了軍醫學校。所以,我也要謝你,全了我。”
顧微這番話,就像是在的傷口撒鹽一般。
竟不知道,是自己一手促兩人,創造他們在一起的機會。
想哭,可嚨梗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了,該說的也說了,希你好好照顧我哥。”
“會的,我會照顧他一輩子的。”
很快厲訓就打理好廚房,看見顧微早已收拾好他的東西,溫的看了看。
一直以來,顧微最懂他的心思,甚至比他還要了解自己。
“歡歡,那我就回去了。”
“嗯,回去吧,有空可以來看看我,現在我對你沒那麽排斥了,可能是微微姐的緣故,有人收了你這個怪胎,我還開心的。你不知道,他去趟超市多難為人,非要研究出那豬死了幾天。”
白歡歡故作輕鬆的說道。
“臭丫頭,我是為了你好,怕你吃到不好的,吃壞了肚子。”
“也隻有微微姐忍得了你了。”
“也確實。”
厲訓回眸看了眼顧微,兩人相視一笑。
顧微先出門,厲訓忍不住叮囑防盜。
沒想到話還沒說完,白歡歡突然衝過來,一把抱住了自己。
厲訓微微震驚,龐大的軀都僵在了原地。他大手無措,不知道該放哪兒,最後輕輕地放在的後背,輕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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