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璟琛也怒了，“我他媽還沒有問你怎麼不告訴我知道了我的病！”

但凡他提前跟他說一聲，他昨晚至不會那麼被。

怪不得上次他讓他多跟沈南歌流流，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沈南歌讓我別說。”

霍璟琛嗤笑，“你聽的話？”

莫廷北的聲音沒什麼波瀾，“說我要是告訴了你，以后就別想從里知道關于江瓷的任何心態。”

也許是莫廷北這幾年的表現還不錯，偶爾他惹江瓷生氣但又不明白點在哪里就會打給沈南歌。

因為肯定會跟自己的閨吐槽。

霍璟琛倒是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理由，“為了人你就出賣兄弟？”

莫廷北依然坦，神如常，“換做是你，你也會的。”

“……”

霍璟琛滿臉盡是鷙暴躁，“你來的？”

“估計是你把嚇得夠嗆，生怕你再做出點什麼傷人傷己，所以我過來看看你。”

他當然知道昨晚他把嚇壞了，抿薄說，“我沒事。”

“有病的人通常會說自己沒事。”莫廷北將手在袋里，“最近沒吃藥嗎？”

霍璟琛沒回答，他也猜出來了，應該是沒吃藥，否則的話不至于會這麼失控，“藥不吃，醫生也不看，你打算就這樣熬下去？”

霍璟琛抬手了眉心，從昨晚開始他就頭痛得快要裂開了，像是有人拿著子在敲打他的腦袋。

“當年的事全想起了，還說我媽不是推下去山的。”

莫廷北的臉有所波，才明白他為什麼會發作得這麼厲害，“你相信說的話是真的？”

霍璟琛垂下眼瞼，“我不知道。”

“既然你不能完全相信說的話，連你媽的死都可以排在失去的后面，你們這是又在鬧哪出？”

“沒鬧。”

莫廷北嘲道，“你手都這樣了還不算，要出了人命算？”

這點小傷都還不夠他放在眼里，頭痛再加上心不好，他也懶得再說下去了，“你不是又惹了你的人，滾回去哄吧。”

莫廷北問，“你怎麼知道？”

霍璟琛瞥了他一眼，掀起被子起床，“你沒惹，前天晚上會拉著我人喝酒？”

莫廷北的臉倏然變得很難看，過了幾秒后還是說，“你看起來就快要掛了，去看看醫生。”

霍璟琛打開櫥將服取了出來，“那老頭在國外，見他很麻煩。”

莫廷北不咸不淡地道，“隨你，反正你要是掛了，沈南歌分分鐘鐘可以換新的男人，只怕到時候棺材板都不住你的怨氣。”

說完這句話他就抬往外走。

莫廷北剛走到樓梯就看到了正要上來的人。

沈南歌問，“他醒了？”

“嗯。”

“你也看到了，他跟我在一起況也很糟糕，不一定就是好的。”

莫廷北的聲音很淡，“大概。”

這類神病可能沒有太大的規律可言，也無法治，時好時壞，只能控制。

“不過你呆在他邊至他還有個念想，不會瘋得太厲害。”

沈南歌蹙著眉心，“可是再這樣下去，我也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