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好疼,你們穿製服的打人啦!”
看著秦暖暖那浮誇的演技,劉書沒忍住笑了一聲,“秦小姐放心,今天犯了錯的該怎麽樣辦就怎麽樣辦,咱們絕不會相護。”
聽到劉書對著秦暖暖的稱呼,禿頭直接傻了。
誰知道,這時候季竟然還不知死活的了起來,“你們傻愣著幹什麽?要是讓我不滿意,小心我讓我宋叔叔把你們一個一個都……”
他的話還沒說完,禿頭已經一個掌朝著他的臉上扇了過去,“閉!”
這個兔崽子到底捅了多大的簍子,為什麽會惹上這樣不能惹的人。
要知道,整個S城裏能夠被劉老尊稱一聲“秦小姐”的,恐怕沒有幾個人了。
季被打得頭昏腦脹,因為手上的手銬還沒有解開,一下子重心不穩摔倒在了地上,後腦勺著地,疼得他直接暈了過去。
季太太見這樣,也是急急忙忙跑了過去,張得查看自家兒子的狀況,抬頭滿臉抱怨得瞪視著禿頭,“老宋,你這是幹什麽啊!”
禿頭冷著臉,狠狠瞪了一眼季太太。
他現在對這家人的智商已經是忍無可忍了,一個兩個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麽狀況嗎!
季太太到底見過點世麵,知道這個劉書想必是什麽大人的書,絕對是禿頭惹不起的,剛才隻是為了兒子的事急壞了,現在到底也是反應過來了。
站起來,上前客客氣氣得給劉書遞了名片,“劉書您好,這件案子還有很多疑點,我兒子一定是冤枉的,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剛才是我太激可能對秦小姐不太禮貌,我想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協商解決這件事的。”
抬頭,又給了秦暖暖一個討好的笑容。
大概是知道了他們後臺大不過秦暖暖,想要誣陷是不可能了。
秦暖暖挑了挑眉,“我沒覺得這其中有什麽誤會,什麽可以協商的,按照規章製度來辦就是,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季太太的臉青了青,強忍住罵人的衝,對著秦暖暖笑,“咱們這算是民事案件,不是還可以庭外和解的嘛。”
這意思就是要拿錢擺平了。
雖然知道這必定會是一次大出,哪怕秦暖暖到時候漫天要價,他們也沒辦法像欺負普通人那樣就地還錢,隻能對方要多就給多。
畢竟擾罪嚴重了最高可判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憑著這位的背景,兒子要是真上了法庭絕對輕判不了。
季太太是祖上都是經商的,典型的商人思想。
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是錢解決不了的,隻是價格高低問題。
可偏偏對麵這個主兒,就是個不缺錢的。
秦暖暖聳了聳肩,問季太太,“你覺得你兒子值多錢?”
這個問題讓季太太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
不過秦暖暖也沒真的想讓對方回答,轉頭對著鄭元慶說,“鄭隊抱歉,我剛才不小心把你們的手銬要是弄斷了,這個不需要付刑責吧?畢竟我瞧著季公子短時間也出不去的樣子,怕是也不需要你親自給他解手銬了。”
鄭元慶向來嚴肅的臉上也因為的俏皮話出了一抹笑容,“賠償200。”
秦暖暖嘖嘖了兩聲,吐槽了一句,“真貴。”
季太太立刻掏自己馬仕的蛇皮包,“我來,我來。”
卻見秦暖暖已經掏出了兩張老人頭遞給了鄭元慶,“我這邊還有事,麻煩鄭隊幫我財務那裏登個記。”
鄭隊接了。WwWx520xs.
就看見秦暖暖又走過去,打開了架在三腳架上麵的那臺錄像機,從裏麵拿出了芯片,“這個是劉書借走的,符合規矩吧。”
禿頭立刻反應過來秦暖暖這是什麽意思。
剛才整個審訊室裏的所作所為都被那臺錄像機清清楚楚的錄了下來,可是剛才它明明應該是關著的。
到底是什麽時候打開了的呢?
禿頭立刻慌了起來,這可關係著他的一輩子啊!
看見他想要上來搶,秦暖暖就像是一條泥鰍似的,幾下鑽出了審訊室,連一片角都沒讓禿頭到。
秦暖暖躲在劉書背後,衝著審訊室裏臉鐵青的禿頭和季太太揚了揚,“與其在這裏跟我浪費時間,不如平時多做點好事,幹點傷天害理的事。”
兩個人的臉更加不好,一副要生吞活剝了的表。
秦暖暖故意做出害怕的樣子,扯了扯劉書的袖子,“劉書,我們趕走吧,再晚點我都怕自己走不出這裏。”
劉書了角,戲可真多。
他對著鄭元慶點了點頭,“鄭隊,這裏就麻煩你理了。”
這算是打過招呼了。
他領著秦暖暖離開了局裏,門口停著一輛鋥黑亮的國產紅旗,加長型的,車牌是S00001,一看就是有錢都弄不到的。
劉書親自給秦暖暖打開了車門,一隻手輕輕放在車頂,以免秦暖暖撞到車頂。
等秦暖暖坐進後座之後,劉書才上了副駕駛座。
車子緩緩駛離了大院,朝著郊外某一家私人會所而去。
路上,劉書給那邊去了個電話,還匯報了今天在裏頭發生的事。
果然,那邊當即就怒了,讓劉書一定要對這種現象嚴懲不貸,千萬不能姑息。
劉書特地開了個免提,讓車後座瞇眼裝睡的秦暖暖也聽到了。
等掛了電話之後,就聽見劉書又對著秦暖暖說,“秦小姐放心,半個月這件事一定有一個合理的結果,不能讓您白這個委屈。”
秦暖暖半睜著眼睛,恩了一聲,“那就辛苦劉叔叔了。”
知道劉書說的不是季,而是那個禿頭。
劉書一臉寵若驚,“秦小姐不用這麽客氣,那樣位素餐的家夥早就應該擼下來換幹實事的人上去了,之前一直找不到契機,秦小姐真是個福星,這麽久不聯係,今天一聯係就給我們家老爺子送了這麽大一份禮。”
“那我一會兒過去可要討賞去了,”秦暖暖嘿嘿笑起來。
車子行駛的平緩,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當秦暖暖看見那條悉的道路,著不遠那座眼的中式莊園時,臉上出意味深長的表。
這個地方……
好像上次邵九霄也帶自己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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