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遵從離字令。”
王帥也說道:
“沒錯,咱們方纔其實是想,先殺了這暗龍堂派來的使者。
“以此表明心跡,和暗龍堂徹底決裂。
“其後若有不尊之人,盡數斬殺祭旗!”
蘇陌微微點頭。
這兩個人一個是第五掌令一個是第七掌令,都是常年領著令下所屬之人,奔波戰於海上。
自然是威不凡,又不乏鐵手段。
如此行事,正是讓手下之人沒有回頭路可走。
一門心思只能投效於蘇陌帳下。
而蘇陌此時則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兩眼那海圖,微微一笑:
“既如此,接下來的事,卻是簡單了。
“顧掌令,王掌令!”
“屬下在!”
王帥和顧青松連忙單膝跪地。
蘇陌沉聲說道:
“房銳背叛令狐白,勾結蘇陌,鐵證如山,已被緝拿!
“大敵將至,先誅叛逆,再殺敵人。
“由此,你們二人各率弟子,緝拿房銳所屬。
“直言房銳已被扣拿,若是問心無愧者,便束手就擒,待等真相大白。
“如若反抗,格殺勿論!”
這番話出口,王帥和顧青松都是一愣,片刻之後方纔回過神來,恍然大悟。
再擡頭看蘇陌,就聽到蘇陌說道:
“另外……房銳既然勾結蘇陌,難說部署之下,是否藏污納垢。
“率領弟子多查多探,尋便整座島嶼,不可有毫。”
“殿主的意思是,藉此包圍海王船?”
王帥低聲問道。
“能擒則擒,不能擒則殺。”
蘇陌輕聲開口:“本座只有一個要求……除惡務盡!”
“屬下領命!!”
兩個人單膝跪地,凜然遵命。
王帥心頭不佩服蘇陌手段,這短短時間之,便已經想出了這狠毒計策。
怎麼想,都覺這手段妙。
栽贓嫁禍房銳,雖然說是罪證確鑿,卻並沒有將事說死。
扣而不殺,說要審問。
若是房銳所屬,敢於反抗,便是將此事坐實。
殺無赦三個字,誰也說不出病來。
而若是不反抗……
那正好將他的手下全都抓了,免得於此生。
先拿住房銳,再借搜查之名,包圍海王船,繼而一舉圍剿。
這手段……怎麼用怎麼有。
一時之間心頭不拜服。
顧青松卻是想的更多了一層。
蘇陌不以自己這龍王殿殿主的份,命令手下擒賊。
應該也是擔心,當中會有人固守離字令教條。
無端端的,未戰先減員。
借爲離部之主令狐白,清繳叛徒爲由。
正可以騙他們爲自己出力。
其後縱然是明白了真相,該背叛的已經背叛,哪怕他們做的時候不知道真相,到了那會也已經晚了。
就好像王帥說的,殺暗龍堂弟子以決裂。
如今正是抓房銳所屬,以明心跡。
到時候自然只能歸順蘇陌,爲其效力,否則的話,令狐白也難以容他們。
更何況……令狐白在此之間,只怕早就已經自難保!
凡此種種念頭在心中一過,卻是要比王帥還要佩服這位新殿主的手段。
龍王殿有此雄主,不難再現輝煌!
這風雨飄搖的龍王殿,總算是來了主心骨了!
一念及此,顧青松不問道:
“殿主,那這島上的暗龍堂弟子又當如何?”
“你們不用理會。”
蘇陌一笑:“這幫人,我自有主張。”
水魂之陣已經擺下。
原本是拿來對付龍王殿叛徒的,如今既然用不上了,卻也不必浪費。
正好讓暗龍堂的人領教一下厲害。
另外……驚龍會那邊派來的人,恐怕也快到了吧?
想到此,蘇陌來到了先前顧青松坐著的地方,隨手拽了一張紙鋪好。
“殿主……您這是?”
王帥下意識的開口。
顧青松已經笑了起來:
“鐵證。”
“嗷!”
王帥恍然大悟。
蘇陌既然說有房銳和自己勾結的鐵證。
這不是要多有多嗎?
蘇陌可是就在眼前呢。
就見得蘇陌提筆便寫,全然不用去打腹稿。
卻是將房銳與他暗中互通有無,出賣離部部署等等事由,盡數寫得明明白白。
順帶著,筆鋒一轉,又給紫鏢局大船至今未曾靠近淬心觀,做出了一個解釋。
說要等房銳這邊大事就之後,再親臨此地云云……
看這封信,那是有鼻子有眼。
到得最後,蘇陌又從懷中取出龍王鑑。
此除了作爲信之外,另外還有一個用。
龍王鑑底部,粘上印泥,烙印下去,就是一個龍頭圖案。
正可以證明這封信,出自於蘇陌之手。
而看到龍王鑑之後,顧青松和王帥最後一疑慮,也是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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