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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推演游戲》 第七十四章 也不是第一次哭鼻子啦(特殊視角)

冥冥中有個聲音再告訴我,我認識真正的翹楚,喜歡的也得是那樣優秀的人才對。而我自己呢,鏡子里這樣的人,是南水鎮能培養出來的?

別開玩笑了,即便是這樣想一想,我都覺得是在侮辱自己。

那問題來了,我不是我,我又是誰?

那種在夢裡到的混又出現了,如同重鎚般砸在我的腦袋上,讓我一陣陣眩暈,剛剛意識到的事又一次有澹忘的趨勢,我跌坐在床上,腳下忽然踢到了什麼東西。

我忍著翻騰的念頭朝下,在床尾看見了一把造型奇怪的匕首。

這把匕首沒有鞘,模樣像是一怪異的毒牙,這是我的東西,在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知道,這一定是我的東西。

我沒有把它撿起來,而是蹲了下去,開堆積的布偶娃娃們朝床腳的木方柱上看去。

一、二、三、四、五。

五道嶄新的劃痕並排出現在那裡,我的頭混沌到快要昏厥,在某種直覺下,我握住那把毒牙匕首,刻下了第六道劃痕。

我把匕首放回床底的視覺盲區,又將那些布偶儘可能地還原回原狀,將劃痕結結實實的擋住。

就在這時,我聽見門外傳來了問詢聲。

「閨兒,你咋了?我和你爸聽到一些聲音。」

我想,我好像不止一次聽到這個問題了。

在腦袋已經支撐不住的時候,我用最後的清明倒向床上,閉上眼睛,陷半夢半醒的掙扎。

下一秒,好像有人推開了我的房門。

兩道頻率一模一樣的腳步聲來到我旁,我聞到他們上傳來的令人厭惡的氣味。

有人把我搬回了床上,蓋好被子,關了我的檯燈,還把鬧鐘放回了我的床頭。

人喃喃自語:「怎麼這麼難搞?什麼時候才能當個大明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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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識回歸沉寂。

……

「呼——」

一片黑暗中,我冷汗淋淋地睜開了眼。

心臟在口劇烈跳,某種睡夢中的煩躁還殘留在心頭,我坐起,目怔怔地發起了呆。

我好像夢到了一些十分怪陸離的場面,但是一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手在枕邊,什麼也沒有到,我偏過頭,拉開了床頭柜上的燈。

燈旁放著我的小鬧鐘,上面的時間是凌晨三點半。

真是不妙,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醒了。

我睡眠不好,中途醒來的話就會很久都睡不著,頭腦昏昏沉沉,有點難

嚨也乾的。

我下床穿鞋,打算出去倒杯水喝,路過床尾的那堆娃娃時,我似有所地停下腳步,盯著最大的娃娃熊看了一會兒。

娃娃熊漆黑的眼睛彷彿在和我對視,我笑了下,收回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打開臥室的門。

抬手時,不是睡的面料讓我疑地頓了頓,難道我睡前沒有換服嗎?奇怪,我之前幹什麼了,怎麼會直接穿著外出的服就睡到床上……

沒想到客廳的燈還開著,我一開門就看到兩個影坐在沙發上,正對著茶幾上的某樣東西進行無聲地研究。

或許是我一直沒過去的叛逆期作祟,一看到他倆,我心裡就生出一,等凌晨三點還不去睡覺也實在反常,我不不願地開口:「爸,媽?這麼晚了,你們幹什麼呢。」

「閨兒,你怎麼這個時候醒了?」人回過頭,對我出一個有些意外的笑容,我走近幾步才看到,茶幾上放了一張像是資料表一樣的紙,還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

「你媽大半夜了,非要起來煮夜宵吃,我被折騰的也睡不著,哎。」男人打了個哈欠,「結果又說做多了吃不下,正好你來了,要不也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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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閨兒,好久沒吃過媽媽做的面了吧,你小時候就喜歡吃。」人熱地招呼著我,甚至起來拽我的胳膊,而我並不覺得溫馨,只覺得麻煩。

「媽。」我避開了的拉扯,「我只是出來喝杯水,這麼晚了,我從來不吃夜宵的,會長胖。」

優雅的水蛇腰難道會自己出現嗎?並不會。還不是得靠我用心保持材。

再說了,小時候喜歡吃,不代表我現在也喜歡吃,我都多大了?只有完全不了解我喜好的父母才會對著早就年的我,一直把我小時候喜歡吃什麼用什麼掛在邊吧。

或許是心底那莫名的反,讓我心裡的想法激進了很多,我知道這不夠禮貌,但是很奇怪,我並不想改變態度。

倒了水我就要回房了,餘瞥見桌上那碗面一口都沒有

下一秒我就看清了放在碗邊的那張資料,資料上的男人照片讓我稍稍有些意外:「這是趙哥的資料?你們哪來的?」

「差點忘了,你不是喜歡趙家那小子嗎,我們好不容易聯繫上了你趙叔叔,準備給你們安排一次相親。」男人把資料表遞給我,「相親之前肯定得讓你更了解他,所以弄了張資料來,你看,這小子長相、年齡、薪資都還不錯,嗯,我閨兒眼更不錯。」

我眨眨眼,接過表看了一眼。

是啊,論條件,這已經是南水鎮數一數二的了,像我這麼優秀的孩……不,人,如果要結婚,當然也要挑最好的。

好怪,為什麼我想自稱孩的時候會有種裝覺,我明明也很年輕啊。

胡思想著,我默默把表放回桌上。

「我不跟他相親。」

「嗯?為啥?你之前不是吵著鬧著要嫁給他的嗎?」人顯然特別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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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配不上我。」

「你這孩子凈瞎說,這南水鎮里,趙家這小子配不上你,還有誰能配得上?」男人皺起眉頭,彷彿在責怪我太不懂事。

「所以我為什麼非得待在南水鎮?」我笑了,「就不能去隔壁城裡找嗎?爸,你是紡織廠的廠長,在南水鎮里是很有話語權,但你見多識廣,應該更明白我們這兒有多落後吧?」

男人開始生氣,好像我說的話刺痛了他的自尊心,不,不太像,更像是憤怒於我要離開南水鎮這件事:「你這丫頭,怎麼心這麼野,都是我們太寵你了,居然你翅膀了,都想往外飛了!」

真是笑話,一個固步自封的鎮子,你們這些老傢伙不願意出去就算了,還要拖累著年輕人也不能出去,你們是生怕年輕人過得好一點?

這話我沒說出口,因為從他的神來看,我就知道對他來講這事兒本就沒有商量餘地。

「唉,都別吵,閨不就是不喜歡趙家那小子了嗎,不是大事。」人在旁邊勸著,又看著我,好像很懂我似的,「你說,你又看上了哪家的?就算是個窮小子,只要人不錯,都不是不能商量。」

其實我誰都沒看上,這古里古怪的鎮子連個能看的都沒有,我想要的可是長肩寬腰勁的大帥哥,格也得好,起碼不是鎮上這些沒文化的二流子能比的。

一道影忽然在我腦海中浮現,一的男人背對著我,側過了頭。

我愣了一下,這是我夢裡夢見的人嗎?

算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不過這麼一打岔,我倒是依稀想起,鎮上除了趙家,還有個更威風的家族呢。

「我喜歡方家的。」雖然我沒見過方家任何一個人,但是我知道,這個家族的年輕人可不是面前這兩人想聯繫就能聯繫的,先給他們出個難題,讓他們煩去,省得三天兩頭打我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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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男人皺眉,「你說方家?別想了,方家方宵都結婚了,人家兩口子過得好著呢,哪有你什麼事兒。」

人也笑著嘆氣:「乖閨兒,這玩笑也開的太離譜了。」

「方家不還有個小兒子嗎?他們家小兒子都回來了,我還見過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反正這句話我說得無比順口,好像我真的見過一樣。

「什麼?!回來了?」

面前的兩人臉忽然變了。

他們的臉讓我覺得陌生,好像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我喜歡誰或是想要跟誰相親都了不重要的事。

人朝我撲來,抓了我的肩膀,急切地問:「你還見過?在哪見到的?他現在在什麼地方?你什麼時候看見他的?」

一連串的問題朝我湧來,我有種覺,只要我輕輕一推,就會知道不該這樣冒犯我。

一種荒誕的想法在我心裡升起,我冷不丁問:「你是我媽嗎?」

空氣中靜了一瞬。

人的作停下,男人也定定地著我。

「我今晚是不是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我無視了他們的異常,歪頭想了想。

腦中傳來一陣刺痛,但在刺痛的同時,也將一段凌的影像帶回了我的記憶中。

「抱歉,是媽媽太激了。」在沉默蔓延的幾秒鐘里,人收回手,揚起一個憨厚的笑容,男人也重新出寵兒的溫爸爸的表

他們說我可能不想這麼晚討論這些,是他們打擾了我,讓我回房睡覺。

我若有所思地帶著我的水杯回了房間。

關上房門后,我腳步一頓,按下反鎖。

直覺帶領著我走到床尾,把那些布娃娃掃到一邊,看見六道劃痕。

我試著在視覺死角那邊一,果然到了一把用來刻出這些劃痕的利

這好像是我的毒牙匕首,我有些遲疑地想著。

抱著完某種儀式的想法,我刻上了第七道劃痕。

差不多了吧,想看的都已經看到了。

我不是紡織廠廠長的兒,對吧?那麼……我是誰呢?

生出這個想法的瞬間,腦中刺痛驟然增強,像是要強行將我的腦漿攪一團漿湖。

但是這一次我沒有想要倒下的覺,相反,一塊塊記憶碎片在我的腦海中拼湊,將我本就已經不被信任的認知徹底破除。

啊,是認知扭曲。

有什麼東西想讓我把自己當鎮上的人,永遠生活在這裡。它們甚至想用婚姻綁住我……可笑,我最討厭結婚這個詞了,我曾經相信那一天會到來,但給出這個承諾的人,拋棄承諾時也是那樣乾脆利落。

我是誰?

我逐漸想起了在這些刻痕邊發生過的事。

第一次醒來是12:30,我在房間里逛了一圈,照了會兒鏡子,已經察覺到不對勁。我走出臥室想要離開,卻發現兩個被我的腦子判定為父母的人就在客廳,他們盯著我,問我要去哪裡。

這種違和讓我瞬間清醒,扭曲認知這種事對我來說本就司空見慣,為下棋的人,我又怎麼會像一顆小小棋子一樣被困在棋盤上呢。

我笑著問:「你們真的是我爸媽嗎?」

頭腦傳來的刺痛制著我清醒的速度,我知道,讓我短暫中招的存在還在看我的表現。

那好吧,居然占老娘便宜,讓老娘爹媽,那我不反過來從你們這兒榨點信息,怎麼對得起自己?

我主說這只是個玩笑,回到房間。

我知道他們不會放過我,一定會重新扭曲我的認知,直到達到他們的目的,可很憾,這種程度的認知扭曲實在難以困住我多久,我還得給他們幫個忙。

我從枕頭下出了睡前放過去的毒牙匕首,這本是為了防止我忘記怎麼拿取祭品才提前拿出來的,正好,我的認知還沒有恢復到那一步,盡其用。

我在床腳刻下了第一道劃痕,並且對自己進行了認知導——接下來我將放鬆對認知方面的防備,把自己當做外面那兩人的兒,全盤接他們對我記憶做的改,從他們那裡得到信息。

即便如此,我也清楚我會很快察覺到不對勁,然後聯想到真相。

於是我給出一個非常寬鬆的條件……直到刻痕累積到七個,我才不用繼續下去。

後面不出我所料,幾乎是每隔半個小時我就會重新在這張床上醒來,然後花費一點時間和外面的「父母」聊一些東西,又在產生自我懷疑后,回房發現刻痕,被重新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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