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會,放心吧。」許晚晚揚了揚笑,「我有分寸的。」
「嗯。」吳煒雄相信許晚晚。
他看著許晚晚臉上甜的笑靨,忍不住了的頭,「哎,看著你這麼甜的笑容,我都想談了。可和我心心相印的那個,在哪兒呢?」
「別急,哥。」許晚晚拍拍吳煒雄的肩,「你一定會遇到和你心心相印的那個孩子的。」
「那樣最好。不過,像你表哥我這樣的條件,怕只要是個的、活的就夠了,心心相印就別奢了。」吳煒雄嘆了嘆氣,「條件好的,哪裡會喜歡我呢。我這輩子,估計也只是找一個搭夥過日子的人而已。」
「哥,你別喪氣,你沒有家世,但有值啊。」許晚晚輕拍吳煒雄的臉,「你只要不斷努力,一定能吸引到才貌雙全的孩子的。」
吳煒雄笑笑,沒再說下去,拍了拍許晚晚的頭:「睡了。」
「嗯,晚安。」
吳煒雄打開門出去了,許晚晚看著他上流出來的淡淡失落,似乎是在對自己的前途到迷茫。
許晚晚微微心疼。
其實,也不是吳煒雄自己妄自菲薄,而是只有高中學歷的他,想要功,付出的艱辛和努力要比旁人多得多。
第二早上,吳佩平又悄悄跟著許晚晚和許厚出門。遠遠的躲著,看到許晚晚和許厚買了包子就走了,本就沒有什麼男孩子在等著許晚晚,吳佩平一顆心才徹底落回了原位。
都說了那男孩子有可能是鄰居,巧遇上了許晚晚,這老闆娘就是大驚小怪。
家晚晚一向聽話,又這麼叮囑,所以是絕對不可能早的。
吳佩平心一下子好起來,哼著歌回家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晚上都是吳煒雄去接許晚晚下晚自習。吳佩平怎麼也料不到吳煒雄是許晚晚的同夥,見到沒有什麼異相,接了幾天後,便沒有再讓吳煒雄去接許晚晚了。
靳爵風依舊每晚送許晚晚回家,只是兩人沒有再在巷口分手,而是在巷叉子里,這樣更蔽,左鄰右舍也不容易發覺。
一場秋雨後,轉眼就到了國慶節,放三天假。
***
假期第一天,許晚晚和許厚就睡了一個大懶覺。平日上學起得太早,趁著假期當一次懶蟲,吳佩平也沒有醒兩姐弟。許晚晚睡到自然醒,看著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十點。
天哪,睡得夠晚的。
從窗外金燦燦的照進來,溫暖的灑在書桌上。
難得國慶節不下雨,許晚晚決定去跑一天生意。
起床換梳洗,剛收拾妥當,就聽到客廳里傳來一陣笑聲,是吳佩平的,聽上去很高興。
吳佩平只有在生意很好的時候,才笑得這麼響亮。
難道今天的生意火?
許晚晚打開了房門,朝客廳瞅了瞅。
吳佩平正在對許剛說:「我先清點一下家裡還剩下什麼貨,等下你去集市上補一些。這下,我們可要忙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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