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三財也是個不大不小的貪吃鬼,聞言當即笑彎了一雙眼睛,“好啊好啊,小哲是吧?”
轉瞬又笑得像個牽紅線的月老,“你也是小頌的朋友?今年多大了?”
司哲偏頭看了南頌一眼,目清潤,乖乖地答,“爺爺,我今年二十歲,馬上就二十一了。”
“二十……是有點小。”
老爺子喃喃一句,繼而又笑道:“不過姐弟也蠻好,大三抱金磚,要是娶了我孫,別說金磚,金山銀山都隨你搬。”
“……”
越說越來勁了。
南頌板著臉,“爺爺!”
南三財瞄著大孫的臉,見果真要生氣了,也不敢再多說。
“惱怒了,不敢說了不敢說了,總之你們各憑本事吧,我這大孫雖然脾氣大了點,但是絕對旺夫,賢妻的不二之選。”
喻晉文、傅彧和司哲又齊刷刷地朝南頌看過去。
南頌徹底火了,“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
“……”
旺不旺夫的有待商榷,脾氣是真的大。
主治醫生進來復診的時候,看到病房里這麼多人,也嚇了一大跳,說老爺子目前需要靜養,將眾人都轟了出去。
不速之客都被趕出了病房,病房里頭,顧衡想起剛才那一幕,忍不住對南頌提議道:“南總,要不您考慮開個后宮?應招者肯定絡繹不絕。”
南頌斜著睨他一眼,“好啊,你來我殿前當公公吧,我把琳琳許配給別人。”
顧衡秒慫,立馬把南琳擁懷中,“那可不行,我的!”
南琳滿臉紅地靠在顧衡懷里,卻并沒有推開他。
南頌都沒眼看:真是酸臭。
……
南三財現在還有些頭暈、手抖,醫生說這些都是手后的正常現象,讓多多注意一下,保持靜養。
送別醫生,南頌發現三人還在病房外頭沒走,當即沉了臉。
“你們,是想留下來讓我管你們頓飯吃?”
傅彧順桿就往上爬,“也不是不可以。”
南頌:“滾!”
傅彧嚇得把一旁的司哲扯過來,躲到他的后,探出一顆欠扁的腦袋,“脾氣這麼大,小心嫁不出去。”
南頌雙眼一瞪,他立馬逃之夭夭,邊跑還邊喊——
“沒關系,我就你的暴脾氣。南姐要是開后宮,記得把我納進去,我不介意和別的男人共侍一妻哦。”
“……”
南頌覺得傅彧是真的、真的、真的有病!!!
要是真開了后宮,第一個要閹的就是他!
司哲見南頌臉鐵沉,顯然被氣得不輕,而且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也不敢再多待,跟道了別,就回餐廳繼續工作了。
最后只剩下一個膽大包天、而且沒什麼眼力見的喻晉文。
“老爺子沒事吧?”他輕聲問。
南頌心口郁結,憋著一口氣,卻又念著這廝及時出手救了老爺子,這邪火了下來,淡聲道:“沒事,老人上了年紀,不抗折騰了。”
說到這,驀地想起一事忘了問,“你怎麼會出現在玫瑰園?聽趙管家說,你是遞了拜帖的?”
知道必定有這一問,喻晉文也沒想瞞。
“是。我是以文海灃館長徒弟的份,拜南翁前輩,想求一個合作的機會。”
南頌眉頭,驟然蹙。
——
吃著司哲送過來的晚飯,南頌又問了老爺子喻晉文前來玫瑰園找他合作的事。
南三財道:“小喻啊,說起來與我淵源頗深。他是海灃的徒弟,又是行嚴的親外孫,說起來跟我自己的孫子也差不多了。”
老人家頗回憶往事,可這些往事南頌也是頭一回聽爺爺講。
“當年我跟文海灃還有喻行嚴,志趣相投,學著劉關張在桃園結拜為兄弟,組了個‘桃園三劍客’,我擅雕刻,海灃擅鑒定,行嚴則擅倒騰,三兄弟天南海北地闖,古玩市場沒有不知道我們三兄弟的,但也因為賺錢沒得罪人,也過了一段時間人人喊打的日子,現在想來,真是年輕氣盛啊。”
南三財慨著,又道:“現如今我們也老了,都是半只腳邁進黃土的人了,趁著手腳還利索,能見的就見見,能留下幾樣傳世作品也不枉此生了。”
他沒瞞南頌,說喻晉文找他來合作的,是碎玉殘品修復的項目。
“不知道和你做的項目沖突不沖突?”
老爺子到底還是更加顧念著孫,“我知道喻氏和南氏存在著競爭關系,要是給你拖了后添了負擔,爺爺就不答應了。”
南頌知道爺爺對玉石雕刻始終保持著熱,晚年更是致力于古玩修復,對喻晉文的提議是絕對心的。
喻晉文這廝是真的狗,狡詐得很。
他肯定是從文老館長那里知道了當年他們三人的淵源,又知道爺爺興趣的點,索將喻氏珠寶的項目往古玩修復上靠,正中爺爺下懷。
而古玩修復這類項目,對樹立良好的企業形象大有裨益,看來上次對徐夢提的建議,他是聽進去了。
“您應了吧,沒事。他們要做的項目,與南氏的項目不沖突。”
南頌讓爺爺安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留有憾。
“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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