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覓下樓,看到劉穎正指揮著兩個孩子替拖地。
小小的拖著大大的拖把,看起來無助又可憐。
看到,那個大點的男孩的了一聲,“林姐姐。”
林覓點了點頭,徑直離開。
劉穎有些恨鐵不鋼的拍了那男孩的頭一下,咬牙道,“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跟套近乎!套近乎!你到底會不會!不會的話給我滾回老家去!”
男孩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訥訥的不敢說話。
……
到了公司,方雯提醒道,“林總,晚上有個酒會要參加。”
林覓接過請柬看了一眼,是一個商業的酒會,舉辦地點就位于京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隨手放在桌子上,“行,我知道了。”
方雯給泡了杯茶,“您喝點水吧。”
林覓看著那杯茶水,皺了皺眉道,“以后別泡茶了。”
方雯一愣,“怎麼了?不好喝嗎?”
林覓搖搖頭,“我本來就不喝茶,這東西喝幾次還行,喝多了就膩了。”
方雯笑著道,“您不早說,我還以為你喝呢,才天天給您泡,我就是看您每天喝水不多,才想著法想讓您多喝點水。”
頓了頓,又提議道,“我那里還有果茶,很好喝的,要不以后我給您泡那個?”
林覓說,“多錢,我轉給你。”
方雯擺擺手,“一點果茶能花幾個錢,臨尼給我開的工資那麼高,在您手底下工作又輕松,我樂意花錢。”
林覓失笑,便沒有再堅持。
下午五點,祁遠敲門進來,看著林覓,“走吧,一起去酒會。”
林覓點點頭。
跟祁遠走在前面,方雯和祁遠的助理走在后面。
祁遠的助理是個年輕的男孩,小聲跟方雯八卦,“你看祁總跟林總站一起多般配。”
方雯還沒說話,祁遠耳朵尖聽到了,立即出聲,“我告訴你啊,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說,你把我跟林副總配對,是想要我的命,那個男人可不好惹。”
小助理背后八卦被當面抓包,頓時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很快就到了酒會現場。
林覓之所以來這個酒會,是想著趁機多結一些人脈,因為有祁遠的引薦,再加上臨尼副總這個份背書,想跟結的人很多。
林覓跟一個赫連麻的人相談甚歡,對方是外貿公司的老板,公司不大,但是易額很高。
“赫連先生剛才說,你們正好缺一批貨是嗎?”
赫連麻點點頭,“林總有門路?”
林覓笑著點點頭,“實不相瞞,臨尼前段時間剛被退了一船貨,您要是有興趣,可以約個時間去驗驗,滿意的話,可以低價轉給您。”
本來很頭疼那批貨的,雖然那批貨的價值在臨尼眼里不算什麼,可占用著倉庫,很麻煩。
赫連麻一聽,眼睛就亮了,“要是這樣的話,那我真的要好好謝林總了。”
林覓收好了對方的名片,給方雯,“做一下背調。”
方雯笑道,“看您跟他相談甚歡,我還以為這合作板上釘釘了呢。”
“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林覓笑著搖搖頭,“當面談當然要拿出最大的熱,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方雯點點頭,“明白。”
而另一邊,赫連麻走到一個角落,對暗的人道,“上鉤了。”
那暗影的男人了,出一副儒雅的金眼鏡,“行,我知道了。”
赫連麻拱了拱手,轉離開了。
他離開之后,柱子后面的人才走出來,有些不滿的說道,“你不是要讓死無葬之地嗎?就靠給送生意讓死無葬之地的?秦冰,你是不是看我好糊弄啊?”
影,秦冰推了推眼鏡,看著面前的人,儒雅的笑笑,鏡片遮住了眼中,“蘇小姐,我們第一次合作,你不了解我的為人,我不怪你,但是請你不要隨意指責我,我做事有我自己的盤算。”
蘇白婉瞪眼,“我跟你合作是想看敗名裂的,可是都這麼久了,什麼時候才能看到!雇幾個人把綁了很難嗎?”
秦冰不屑的道,“你以為那人是吃素的?邊一直有個高手跟著,暗地里還有秦硯派過去保護的人,綁人要是那麼簡單,你怎麼不手?”
蘇白婉頓時沒了話說。
又不是沒綁過,還沒來得及手就被秦硯揪住了,而且他還親自登門蘇家,當著父親的面警告。
哪里還敢再次手?
秦冰遠遠的看著林覓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這個人,背信棄義,半途撕毀盟約,我不會輕易放過的。秦硯不是在乎嗎?毀了,我就不信拿不住秦硯!”
蘇白婉不滿的說,“說好了不要牽連阿硯的!”
秦冰笑了笑,沒有說話。
跟蠢人合作太煩人了,如果不是貪圖蘇家的勢力,他早就忍不下去了。
想到這,便又看向了林覓那邊。
相比起來,他還是喜歡跟聰明人合作,林覓本來是個絕佳的合作對象,可惜了……
……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林覓總覺得,好像有人在暗盯著。
那覺就像是毒蛇,讓后背發涼。
可是轉頭看了好幾次,都沒有發現異樣。
祁遠被人走了,林覓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喬仁東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抓著的肩膀說,“林覓,你一定知道青鳴在哪,是不是?你告訴我,青鳴被阿硯送哪去了?”
林覓皺眉,一把拂開他的手,“喬仁東,你現在后悔是不是晚了?”
自從親眼看到了陸青鳴的境,現在對喬仁東厭惡到了骨子里,連表面的和諧都不愿意裝了。
喬仁東目眥裂,“你告訴我好不好?沒有我真的活不下去!”
后突然過來一只手,一把將喬仁東推開了。
“你問有什麼用?人是我安排的,除了我,誰也不知道。”
“秦硯?”林覓看著來人,有些意外,“你怎麼在這?”
這種商業酒會,規模不大,像錦逆這樣的公司,完全是沒必要來參加的。
所以實在沒想到,會在這里到秦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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