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盛景炎是主角,沒人會灌許愿酒,由著喝果,但是對盛景炎他們可不會客氣。
韓城酸酸的:“盛景炎終于有人要了,打了這麼久的,實在是不容易。”
韓城這麼說,顯得盛景炎清白無辜得很,明明這人長了一張浪子臉。
他偏頭對上許愿看過來的眼尾微微上挑:“怎麼了?”
“覺純人設跟你……不是很。”
“我純不純你不是最清楚嗎。”
他還不要臉的。
他開始是純的,接吻都只是瓣著瓣,接吻都要問過,現在談了一段時間臉皮厚了一圈,也不知腦自學多久了,哪有半點純影子。
盛景炎靠著椅背,眼神散漫沒有半點銳利,似乎還帶著幾分戲謔。
韓城還嚷嚷著讓盛景炎喝酒,盛景炎笑。
“哦,就只有我嗎?你們是不是把黎云笙忘了?”
“我和阿愿也就是談了訂個婚,黎云笙可是把人哄騙到手證都領了,讓我喝酒那黎云笙不應該一起來?”
盛景炎直接往黎云笙上甩鍋,黎云笙挑了下眉。
“有事沒時間來,下次再約,今晚你是主角。”黎云笙推。
“到底什麼要事?”
韓城起哄。
“沒什麼要事,就是我要舉辦婚禮不愿意再跟我鬧別扭,最近又要參加綜藝錄制在家練習舞蹈,我這個丈夫都被拋到腦后了。”
黎云笙聲音淡淡的,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
“什麼綜藝?”
許愿頓了下,和溫栩栩關系那麼好,卻完全沒聽說過這件事。
“選秀綜藝,現在還是海選階段,說想拿個C位回來。”
他似乎覺得好笑的。
“頂級練習生?”
許愿開口問了句。
黎云笙目落到上,他討厭許愿和溫栩栩的這種默契。
“我投資的。”
許愿說道:“如果是栩栩去參加的話,以的實力絕對可以C位出道,有在這檔節目必定會火的。”
黎云笙卻是聽得愈發想冷笑了。
他就說溫栩栩突然發什麼瘋要去參加《頂級練習生》,他給資源不肯要,一定要去當什麼豆在臺上又唱又跳,鬧到最后這檔節目是許愿投資的。
說得冠冕堂皇是為了自己,還不是為了許愿?
“許小姐投資的,總是會捧場。”
黎云笙意味深長的回了句:“可真好啊。”
許愿早就知道黎云笙對自己沒什麼好,他這樣怪氣也不覺得有什麼,反而是面帶笑意:“我和栩栩確實很好。”
明明暗地里帶著嘲意的,許愿卻像是什麼都沒聽出來似的這麼回了句。
黎云笙本笑不出來。
他的人,心里最在意的卻是許愿這個人,襯得他了笑話一般。
他心不爽,也不管今晚他是主角還是盛景炎是主角,管誰勸酒都喝了,明知這些人逮著機會不停地灌他的酒,還說出了各種奇葩的勸酒理由,盛景炎是心很好來者不拒,很豪邁的一杯一杯的喝著,黎云笙則是心不爽的灌酒。
他們喝得兇,許愿也沒勸,盛景炎不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
結果喝酒喝得多了,等許愿想去洗手間了,屋里的洗手間此時卻被韓城占著。
許愿跟盛景炎說了聲,要去外面的洗手間去。
盛景炎雖然看著喝了不酒,卻看不出醉意,一雙眼仍然清明。
“我陪你。”他放下筷子,就要起。
“不用。”許愿趕拉住他:“去個洗手間還要你陪,你當我小孩子嗎。”
說完,就怕盛景炎跟著似的,趕往外跑。
剛出門,落在桌上沒有拿走的手機就響了。
盛景炎瞥了眼屏幕上那組號碼,悉到他都可以倒背如流了,盛景炎薄抿了下,目冷冽卻又帶著諷意,對這組數字著厭惡。
又讓手機響了幾下,他才拿起來,長指了接聽,把手機放在耳邊卻不說話。
……
許愿去洗手間清理了下才離開洗手間。
一出門,就撞進了一個男人的懷里。
“抱——”抱歉的話還未說完,許愿抬頭,聲音戛然而止。
“阿愿。”傅京禮擁著,抵著的發,喃喃的。
他上有淡淡的酒味,許愿都僵了,是怎麼都沒想到傅京禮會出現在這里。
這里是華庭,傅京禮出現在這里……好像也很正常。
許愿此刻只覺頭疼,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一早答應盛景炎陪他一起了,也好過自己現在面對醉鬼。
“你喝醉了,放開我。”聲音冷淡。
“許愿,為什麼這樣對我。”傅京禮低聲說,“你給我的和給盛景炎的差太多了……”
他喝醉了,聲音帶著明顯的啞意。
他說的是那輛車,他很在意這件事。
他清楚盛景炎說的“獨一無二”就是挑釁他的。
“你是說‘獨一無二’嗎。”
許愿退后幾步,和他隔開距離,然后眉眼間都帶著疏離淡漠。
“你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那你知道也是相互的嗎。”
許愿抬頭就這樣目清潤的著他:“盛景炎是如何對我的你又是如何對我的。”
“他把我當做他的獨一無二,那麼你曾經把我當作什麼。”
許愿姿態悠然的倚靠在一旁,抬起頭時眼底都掠過一淡淡的暗芒。
其實好像有些解了。
若說對他毫無那是絕不可能的,但或許是在最痛苦的時候開始了一段新的,所以在這種時刻腦海中最先想到的是盛景炎,不再是傅京禮。
“其實你本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那三年你從未真正把我放在心上,更不要提什麼獨一無二。”
“知道同樣的況盛景炎會選擇如何做嗎。”
許愿此刻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某些言論會傷到面前的人了。
他這樣薄,又何必為他留面。
“他會想為什麼沒有得到這樣的優待,是不是有哪里自己沒有做對,既然他都沒有做到這一步,又憑什麼奢求別的人全心全意。”
“就像我們之間。”
許愿稍稍停頓片刻,眼底的笑意都是帶著冷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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