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還周到!”
“那是,是我自己的,我總得自己護。”
就是為了等這個才留在外面,現在東西到了,橫豎今晚也是逃不過,那只能提前做點準備。
顧言澈低頭看了眼桌上五花八門的東西,眼神更冷了,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姜半夏以為他在挑選,還稍微介紹了一下:“這里有幾個口味,還有幾個大小我都買了。”
顧言澈拿起其中一個,舉在姜半夏面前,諷笑:“你口味還重的啊。”
“你喜歡就好。”
顧言澈臉一冷,下一秒,桌上的東西全被掃了垃圾桶。
“嘿,你干什麼。”
姜半夏急著來到垃圾桶旁邊,有些生氣道:“都是花錢買的,你不喜歡的話可以不用,但是干嘛把我吃的藥都扔了。”
外面都有包裝殼,還可以搶救一下,姜半夏準備彎腰撿。
“不許撿!”
顧言澈一把將姜半夏從地上拉起來,然后住了的下,低下頭湊近了的臉。
姜半夏將臉轉向一邊,稍微拉開了一些兩人之間的距離,但顧言澈溫熱的呼吸還是噴在了的臉上:“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避孕!咱們易的容變了。”
“什麼?你什麼意思?”
顧言澈肆意的目得姜半夏有些不過氣來。
“孩子沒了,那就再生一個,所以你接下去的任務,就是重新懷一個孩子,那些東西,別讓我再看到!”他忽然箍著姜半夏纖細的腰肢,將拉近自己。
撞在一起,姜半夏掌大的小臉瞬間慘白一片。
他以獵人的姿態盯著,蠕了一下雙,嗓音干:“這是你單方面決定的……我還沒同意。”
“你有的選嗎?”顧言澈欺近了姜半夏的,剛才到現在,他從的臉上看到了憤怒與絕。
藏不住心事,所有的心變化都寫在了臉上。
“這個表,倒是比剛才要生有趣的多。”
顧言澈把姜半夏拉了房。
姜半夏往后退了一步,就摔到了后的大床上。
顧言澈眉眼一挑:“想通了就好。”
他解開上的睡扣子。
姜半夏回過神,看著眼前男人大片健碩的膛,手抓著床單,眼角卻泛起了紅。
知道接下去要發生的事,心彷徨掙扎,最后還是眼一閉,索男人長得不差,尤其是這材。
穿顯瘦,有。
放在最頂級會所的牛郎恐怕在他面前都要遜不。
這些牛郎各個價不菲,包夜的話至都是二十萬打底。
就當白嫖了一次,賺大發了。
但是手指卻攥的更了。
顧言澈看著床上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瞬間沒了興致,眼神淡漠,冷白的讓他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
這麼強人所難,他倒是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他轉往外走去。
姜半夏聽到開門聲音,睜開了眼睛。
顧言澈已經不在房。
來到客廳,顧言澈已經換好服。
又恢復了一貫冠楚楚的模樣。
“你,要走了?”
看姜半夏亦步亦趨跟著自己,顧言澈回頭開口道:“怎麼,想留我。”
“……不是,我是等你走了,我好鎖門。”
顧言澈聞言,步子一頓,面眼可見沉了下來。
見他不走了,姜半夏趕問:“怎麼了,是不是忘了拿什麼東西。”
顧言澈看如此殷勤,又回了客廳沙發上坐著:“你說得對,我確實忘了東西了。”
“忘了什麼,我幫你拿啊。”姜半夏臉上掛著笑。
顧言澈也對扯著角出笑:“我忘了我已經付了錢,我為什麼要走呢。”
姜半夏立馬給他表演了一個一秒笑容消失。
顧言澈看著這變臉的模樣,倒是一掃之前的氣悶,暗爽了幾分,又拆開了脖子上的襯扣子,大刺刺坐在沙發上,與姜半夏對視著。
姜半夏的心真的是風起云涌,比坐過山車還刺激。
張、竊喜、高興、到如今的失落。
“你耍我呢。”
姜半夏不裝了,一臉的悶悶不樂。
“過來。”顧言澈著說。
沒想到姜半夏抱著自己的口往后退了兩步:“不行!不能再這里!”
顧言澈挑眉:“那在哪里”
姜半夏臉上泛起紅暈,咬牙切齒,但他說的沒錯,他花了錢的,看吧,這就是吃人拿人手短,現在連拒絕他的資格都沒有了。
“去房間!”
“呵。可以。”顧言澈起,重新回了臥室。
見姜半夏不,他又回頭:“還是你覺得客廳更好?”
姜半夏快速將顧言澈推了房,并且鎖上了臥室門。
顧言澈揚了揚眉:“這麼急不可耐啊。”
姜半夏真的討厭死了他這樣貓逗老鼠一樣的玩法:“很好玩嗎?”
說完就走到了顧言澈的面前,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來吧。”
顧言澈看壯士斷腕一般的神,蹙了蹙眉,出手,往的額頭上用力一彈。
“啊——”姜半夏吃痛,睜開眼著顧言澈,“你做什麼。”
“你做什麼,上斷頭臺嗎?”
“有區別嗎?”
顧言澈盯著姜半夏點了點頭:“很好,過來。”
他走向桌邊,指著不知何時出現在桌子上的一份文件說:“看看。”
“什麼東西。”
“鑒于你服務態度不好的問題,我做了細分,你看看,要是沒問題就簽個字,我希我們可以嚴格按照標準來執行。”顧言澈這次找姜半夏,也算是有備而來。
只是剛才差點被氣走了。
姜半夏拿起桌上的這份文件先是略掃了一眼,而后眼睛越瞪越大,因為里面的條款容真的是太——太超乎的承能力了。
“你為什麼這麼執著要和我生個孩子?我的不夠難道你還準備拿孩子做你長期的移包?你也太殘忍了吧。而且這到底什麼霸王條款啊,我后面必須隨隨到?!”
“你覺得什麼樣的工作配得上十萬一月的月薪?”
姜半夏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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