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酒酒看向保鏢,神態冷漠地提醒了一句:“現在,打電話告訴你們周總,我再給他半個小時,項目如果能順利推進的話,對他和我都算是個不錯的結果。”
“但如果他半個小時之到達不了會所。那麼,我會如實上報遠在京都的總公司,告知項目無法推進的原因。到時候,周總再想找到我,怕是有點困難了。”
“顧氏是大集團大資本,還不是花城本地的。你們周總和顧氏,只不過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合作,即便你們是尊如上帝的客戶,但顧氏這樣的資本,會太過在意周總這麼一號人嗎?”
“大家本就是合作共贏的伙伴,何必要鬧得這麼難看?”
“但如果周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直接開罪了顧氏集團,可就不止被顧氏集團拉黑那麼簡單了。孰輕孰重,我相信周總自己心里明白。所以,還是煩請你們打電話給你們周總,把我的話原原本本說給他聽。”
保鏢聽了黎酒酒的話,更是冷汗直流。
他自然聽得懂,這人,就是在拿顧氏他們周總。
可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
萬一黎酒酒真的豁出去,把事往大了鬧。
他們周總,還真未必能招架得住。
保鏢態度立刻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變得恭敬無比。
“黎小姐,你放心,我現在就去打電話,把你的話現在原原本本告訴周總。麻煩您在里面,先等我幾分鐘。”
黎酒酒:“嗯,那我就等你消息了。”
保鏢匆匆離去。
趙天荷總算知道,黎酒酒為什麼這麼淡定,面對狗子保鏢的刁難和頤指氣使,卻毫不慌,似乎早有對策。
原來,黎酒酒認識這家會所的老板,知道們肯定能進會所這個門。
沒想到,黎酒酒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在公司,黎酒酒是冷面經理,無論男,都對敬而遠之。
至于外界那些恐怖的傳聞,也聽說過。
黎經理邊,似乎真的沒見過什麼朋友。
可這一次,在這種時刻,某會所神老板娘居然都現相助。
趙天荷對黎酒酒,也有些刮目相看。
旗袍老板娘對黎酒酒說了一句:“還愣著干什麼,進來喝茶吧,還是以前的普洱嗎?”
黎酒酒:“嗯,是的,謝謝蘭姨。”
趙天荷也跟著說了一句:“謝謝老板娘。”
在保鏢傻眼的狀態下,黎酒酒和趙天荷進去了。
面對這種突發況,保鏢立馬給自家老板打了電話。
他說:“喂,周總,況有變。黎酒酒似乎認識會所的老板娘,剛才老板娘都親自出來了,還邀請黎酒酒進去喝茶。”
“所以,您的計劃可能要泡湯了。要不,您還是過來一趟吧?”
此時,周泰和正在高爾夫球場。
剛才和打完一頓小球,現在坐在藤椅上休息,正在的葡萄和酒喂食。
此刻在懷,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一聽到這個消息,周泰和瞬間變了臉。
“什麼?怎麼回事,那會所怎麼會把黎酒酒放進去?那會所的老板娘,居然認識黎酒酒?怎麼可能?!”
周泰和想得很簡單,為難黎酒酒,不過是略施小計的事。
所以,他故意假裝不開,在約定的事件,表演了一個失蹤。
他心里很明白,黎酒酒想要拿到那份簽了他名字的合同,事關項目推進這麼重要的事,肯定會低聲下氣的,不敢再輕易得罪他。
所以,不管他對做再過分的事,黎酒酒也只能忍氣吞聲。
周泰和打算先耍黎酒酒幾次,先放幾次鴿子,找各種借口和機會刁難,讓在氣的悲憤中徹底明白,不能輕易得罪像他這樣的男人。
可現在,黎酒酒不僅順利進了那家會所,還拿顧氏威脅他,要他在半個小時之到達。
否則,便要把事鬧大,引起顧氏集團的注意。
這個時候,周泰和對黎酒酒恨得牙。
他怎麼都沒想到,黎酒酒居然這麼瘋,一言不合就想把事鬧大,難道再也不想在這個圈子里混口飯吃了?
保鏢:“現在怎麼辦啊,周總。”
“萬一黎小姐真的把事鬧大……”
周泰和眼底,浮現一片狠辣。
“怎麼可能?那賤人肯定就是在恐嚇我。一個被黎家拋棄了的小賤人,如果真不怕把事鬧大,徹底丟了飯碗,那盡管去鬧!”
“我就不相信,顧氏會想要這麼一個是非多的員工!”
“這個賤人,還敢拿顧氏來威脅我?沒門!”
幾次三番,周泰和都沒有睡到黎酒酒,被這人躲了去。
現在,他心里已經開始窩著火。
打完電話,周泰和又吩咐自己的手下,把黎酒酒開的那輛凌志車,砸了個稀爛。
半個小時后,他看到手下傳來砸車的幾個視頻,還有一些照片。
看著那車慘不忍睹的樣子,周泰和冷哼一聲,忍不住發出冷的笑。
這種破車,黎酒酒也開,可見到底嫁了個多窩囊廢的男人。
跟了他,不知道有多好!也不算白瞎。
他現在就是想要黎酒酒知道,得罪了他,這輩子都別想好過。
要麼,就乖乖下服,好好陪他睡。
這輛被砸個稀爛的車,就是對黎酒酒和那個老公的警告。
“周總,怎麼愁眉苦臉的,吃葡萄啊。”
“就是啊,到底是誰惹周總了。”
有喂了葡萄過來,周泰和繼續笑得瞇瞇地,盡調戲邊的。
“還是你們幾個懂事。”
此時的周泰和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在朝他迎面撲過來。
黎酒酒和趙天荷在會所等了周泰和半個小時,結果,茶都涼了,周泰和依舊沒有出現。
門口守著的保鏢,也早已不翼而飛。
趙天荷一看人都跑了,氣得跺腳。
“什麼人啊?那個保鏢不是說會他們周總來嗎?怎麼半個小時以后,他自己還跑路了?”
趙天荷雖然早已預想到這次事的棘手,卻也沒想到,會屢次三番被周泰和還有他手下的人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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