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第一次真正見麵,就是李院長的。
江鑫宸心裡沒來由的一陣難過,他點點頭,然後拿了一柱香,彎腰人認認真真的拜祭李院長。
外麵。
楊照林看著麻袋還在,他愣了一下,“鑫宸,你這裝的是什麼?怎麼在?”
聽到楊照林的話,其他人都朝麻袋看過去。
孟拂依舊冷眼看著麻袋,沒有說話。
江鑫宸拜祭完李院長,才偏了頭,想起來麻袋的時候,利落的走到麻袋邊,把麻袋的頭子解開,出來裡麵幾乎渾被繃帶綁住的人。
一邊解開,一邊對其他人道,“這是我姐讓我去醫院綁的人。”
他跟著蘇黃訓練,已經有了效果。
如今連兵協新一屆的選人他都上了報名表。
孟拂黑了中醫基地一會兒的網,半夜從中醫基地帶走一個人,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
說到這裡,裡麵的人已經了出來,江鑫宸踢了踢那人,然後站起來,聲音也冷下來,“姐,是不是就是這害死的李院長?!”
不然他姐怎麼會讓他把這個人抓到李院長家裡來!
隨著江鑫宸的話。
所有人都看清了麻袋裡人的臉。
在場的人,關書閒、李夫人孟拂都是見過蕭會長的,尤其關書閒跟李夫人,一眼就看到了蕭會長是誰。
眸底沁出恨意!
李夫人抖著手扶著椅子上站起來,看著蕭霽“蕭霽!”
蕭霽本來就重傷,被人綁起來,裝到麻袋,上的麻藥也抑製不住他的疼痛,他上、臉上都是汗。
看到孟拂等人,他也是如同見了鬼一班。
孟拂終於走過來,蹲在蕭霽麵前,手扯下了蕭霽裡的布,看著蕭霽被夾板夾起來的四肢,還有他冷汗連連的臉,嗤笑“沒想到承哥下手這麼狠,不過對付你這種人,即便是這麼狠的手,也不足以讓你長記!”
說著,眸也慢慢沉下來。
冷冷看著蕭霽。
上的殺意十分明顯。
“蘇承果然是因為你的手,嗬嗬……”蕭霽疼的厲害,說一句話都非常難,但他依舊不害怕,隻是嘲諷的看著孟拂“不過那又怎樣?你去問問他,問問蘇家,他們敢殺我嗎?”
江鑫宸一腳踩到蕭霽骨折的上。
“啊——”
蕭霽的本來就上了夾板,眼下疼得幾乎暈倒!
囂張的表看不到了,隻剩下痛楚。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待蕭霽,上次還是蘇承打他,但蘇承是蘇承,他服。
可麵前這些人又算是什麼東西?
他在京城,最也是協會長,在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孟拂他們不過一群研究員,也敢對他這麼囂張?!
“你們找死!”疼痛勁緩過來,蕭霽幾乎用死人的目看孟拂他們。
他這一句話,讓李夫人跟關書閒幾人反應過來。
李夫人看到蕭霽這個樣子,恨不得直接殺死他,但知道,不能那麼做,隻看向孟拂,“孟拂,你怎麼把他帶過來了?”
“李院長死了,他得給李院長償命。”孟拂淡淡回。
拎著蕭霽的後領。
直接把蕭霽拖到李院長的前,低眸,“沒有跪,你就趴著吧,你也不配給李院長上香。”
“償命?”蕭霽聽到這個詞,他看向孟拂,“你想殺我?那你要想好了,你今天隻要我一下,你們所有人,包括你們的親人,都逃不過,孟拂,你可能不怕死,關書閒,我知道,你也不怕死,那你們的親人呢?”
說到這裡,蕭霽更不怕了。
關書閒也反應過來。
他看著如同蛆蟲一樣在地上的蕭霽,閉了閉眼,忍住了要去親手殺他的衝。
隻看向孟拂,他也聽到了孟拂說的蘇,知道孟拂跟蘇家有關係,“孟師妹,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這件事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樣,這件事蘇家也管不了,”說到這裡,關書閒咬著牙,他偏頭看著蕭霽,眸底厭惡跟殺意畢現“我比你更想殺他!”
江鑫宸手裡拿了把匕首,他隻看孟拂,“姐,做掉嗎?”
孟拂看著江鑫宸,瞇了瞇眼。
就算現在神智有些不清,但也知道江鑫宸跟的是蘇黃,而不是蘇地。
不知道蘇黃他們是怎麼訓練他的。
不過孟拂對江鑫宸的反應很滿意。
蕭霽跟關書閒的話對孟拂沒什麼影響,隻是低頭看著蕭霽“不能輕易讓他死了。”
江鑫宸點頭,他揚手把匕首紮進了蕭霽的一傷。
在場的,孟拂、孟蕁跟楊照林都是研究員。
他們的手不能沾。
那就讓他來。
江鑫宸雖然害怕,卻也紮了進去。
“啊啊啊——”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蕭霽痛到額頭青筋暴起,慘連連。
蘇承當日打他,都是往死裡打的,本來就是重傷,靠著麻藥活著,被江鑫宸暴的裝進袋子裡,現在又被折磨,他氣若遊。
大半條命已經沒有了。
蕭霽看著孟拂依舊冰冷帶著殺意的,從一開始就不怕,覺得孟拂不敢對他怎麼樣的蕭霽,終於覺到害怕了,孟拂這樣子,比上一次的蘇承還可怕,又冷又狠,“我裡有芯片,孟拂,再過不了半個小時,他們就能找到我!”
江鑫宸還要手,孟拂朝他示意,想要看看,蕭霽還能抖出些什麼來。
李夫人沒想到孟拂膽子這麼大。
一個關書閒為了給李院長報仇不顧生死。
現在的孟拂更是。
李夫人閉了閉眼。
老李,你也值了。
深吸一口氣,睜開眼,走到蕭霽邊,“蕭會長,我們現在送你去醫院,希你當作今天沒有任何事發生。”
“當作任何事沒發生?”蕭霽這一生,沒被人這麼辱過,“關書閒,孟拂,你們倆等著,等賈老他們到了,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一個都跑不了!你們會跟李院長一樣,死了都背負罵名!白眼狼,恩將仇報這個罪名你們喜歡吧?”
李夫人氣到麵通紅“蕭霽!”
“哈哈,生氣了?你很生氣?”蕭霽笑得很怪,“彆這麼憤怒的樣子,連李院長我都能弄死,彆說你們。”
關書閒看著蕭霽即便是躺在地上,依舊無所畏懼的樣子,一雙眸子如同染了。
想要殺了他,卻又沒手。
因為竭力控製著自己,他整個人手指都在抖。
“咳咳,”蕭霽咳出了點,獰笑著,似乎很欣賞關書閒這個樣子,“關書閒,你很想讓我死吧?可惜,我死不了,你肯定是投靠了百裡澤吧?沒用了,現在即便是百裡澤,也救不了你們!就你們也想殺我,孟拂,我老實告訴你,彆說是你背後有蘇家,就算是兵協來,你今天也不敢隨意殺我,因為這是協部的事!整個京城,你找不到任何一個人來製裁我!”
“你混賬!”關書閒的拳頭已經到達了蕭霽的臉。
蕭霽依舊笑著,眸底是瘋狂,又帶著嘲弄與譏誚“關書閒,你敢打我嗎?!”
孟拂一直站在一邊,聽著蕭霽跟關書閒的對話,一直沒有話,知道現在,才起,居高臨下的看著蕭霽,笑了一聲。
蕭霽沒想到孟拂現在還在笑,冷冷道“你會為你的無知付出代價!”
“代價?”孟拂拿出了手機,看著蕭霽,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沒有人能你?也沒有誰有資格你?”不等蕭霽回答,再度笑了,“那喬納森呢?他有資格嗎?……看你的表應該不知道喬納森是誰,那我換個稱呼,聯邦協主,現在你知道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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