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

空氣中彌漫著新鮮磨制的咖啡香，與輕的背景音樂相互織，灑在落地窗外的街道上。

“齊了，兩位慢用。”侍者端上來飲品和小蛋糕。

“謝謝。”許初念喝了一口加了冰塊的泰式椰，濃濃的椰香纏繞在齒間。

“抱歉，突然約你出來。”對面的樓心月看了一會兒才出聲。

許初念放下杯子，“沒事，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樓心月視線虛虛的落在臉上，“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

許初念輕輕斂著眉，“我們高中的時候見過。”

“更早。”樓心月看著，“我以前張招娣。”

許初念愣了一下，仔細想了想也沒有想起，的記憶里沒有有張招娣的人，“抱歉，我可能不太記得了。”

樓心月垂下眼眸，看著冒著熱氣的咖啡，“我小時候到過你們的資助。”

許初念愣了一下，“你是柳河村的小孩兒？”

樓心月點頭。

許初念一下子激起來，“是你給我摘得漿果是嗎？”

樓心月輕笑出聲，“你想起來了。”

許初念點頭，“我記得，你月月。”

“心月是我取得，樓是我的姓。”解釋道。

許初念這才認真將打量一番，“你變化好大，高中的時候你怎麼沒告訴我，那時候你已經長得好漂亮了，我都沒認出你。”

樓心月眼神黯淡下來，掩飾般的喝了一口咖啡，那時候還沒有完全擺的吸蟲一樣的家庭。

“你現在怎麼樣？還好嗎？”許初念問道。

都有些忘記當年見到樓心月是什麼樣的場景了。

“好的，事業也很順利。”樓心月微微勾著。

“我知道，我看到你的好多報道。”許初念由衷的贊嘆，“好厲害。”

“你也是，你也很厲害。”樓心月攪了攪面前的咖啡，“我前幾天去看了攝影展，看到你的作品。”

許初念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也還好吧，這麼久才有了一點水花。”

樓心月朝一笑，“你會功的許初念，你比任何人都多一份毅力。”

“謝謝。”許初念靦腆一笑，“你要一直待在國嗎？”

高中畢業后就出國了，應該是前不久才回國，在那個劇里面的結局……

好像和江淮序雙向奔赴了。

“我明天就要走了。”看到許初念笑出來也跟著勾，“你笑什麼。”

“啊。”許初念搖搖頭，“沒笑什麼，就是想到一些很荒謬的事，你現在還是一個人嗎？你的呢？”

樓心月扯了扯角，“去世了，我帶著去黎回來的第二天。”

許初念抿著，“抱歉，我不知道。”

樓心月安的朝笑笑，“沒什麼好抱歉的，沒有什麼憾。”

“也是，你看到你這麼功，應該是開心的，開心到陪著你完黎，看到了你走過的路。”

樓心月看了一眼，笑出來，“你真是一點都沒變，一開口，好像所有的悲傷都被你平了。”

“我覺得不是。”許初念輕輕笑出來，“我也聽到很多不好的聲音，比如沒有好的家境沒有嫁到好的人，我可能會湮沒在人群里，一點出頭的機會都沒有。”

樓心月輕輕皺著眉，“有些人是這樣的，非要看著別人比自己過得更慘才會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