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手托著電腦,微微側頭,好整以暇的看,語調悠長:「寶貝,難道『老公』這兩個字,在你那裡,只能跟在祈使句後面嗎?」
「啊?」
晏灼妤愣了一下,迅速起,撲到裴未燼懷裡。
剛沐浴完,上的話梅油香氣格外濃郁,環抱住裴未燼的腰,踮起腳尖在他的下上親了一口。
「沒有啦,老公,我現在也會。只不過是擔心,這個稱呼多了,你會覺得沒有新鮮。」
晏灼妤原本想吻裴未燼的,但他不僅不低頭,還故意抬了抬下,兩人之間的高度差讓只能勉強親在他的下上。
男人的大手扶在腰上,另一隻手穩穩地拿著電腦,沒有毫晃。
他慢悠悠地低眸看:「不會失去新鮮,除了『老公』這個稱呼,你還可以我『寶貝』、『寶寶』、『親的』,這些都可以稱呼你的合法丈夫。不過,老婆似乎並不太願意這麼我,難道是不喜歡我嗎?」
「這……我才剛和你說了我你哦,總得有個適應過程吧?你不也是過了很久才我其他的稱呼嘛?」
晏灼妤烏眉輕蹙,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於是抓著他前的服借力,想要再次親吻裴未燼的。
裴未燼看似配合地低頭,但在即將靠近的瞬間,又故意抬起了下。
他著人溫的,周圍瀰漫著話梅的香氣,很安逸,心裡滿滿的。
白賺了兩個親親,他的心愈發愉悅。
「不親算了!」
晏灼妤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電腦,就要上床辦公。
「怎麼會不想你親我?只是想讓你多親我幾下。」
男人圈住的手腕,輕輕一拉,將擁懷中,在晏灼妤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輕得如同羽拂過,視若珍寶。
裴未燼又最後抱了一下:「好了,寶貝,安心工作吧。」
晏灼妤順勢鑽進了蓬鬆的被窩,靠在枕上,將輕薄的筆記本放在上,擺出了一個標準的「不良辦公姿勢」,也是完全不符合裴未燼對健康生活標準的要求。
看著裴未燼走向書桌的背影,回想起他剛才的話,乾地小聲說了句:「加油工作哦,寶貝。」
聲音極小,即便是離得近了也不一定能夠聽清,晏灼妤自己都沒聽清說了什麼,腦子一團漿糊。
這麼膩歪的詞,從裡說出來……
平時除了大大咧咧和秦逐月,寶貝來寶貝去的,還真沒這麼過別人。
尤其是自己的老公。
裴未燼腳步未停,也沒有回頭,似乎確實沒有聽見。
晏灼妤輕咳兩聲,以為他沒聽到,臉上的溫度稍降,故作鎮定地坐直了。
一回生二回,這次提高了音量:「寶貝,要好好工作哦,給我多賺點零花錢。到時候獎勵你一枚白狼戒指,我們當作新的婚戒來戴。」
「好。」
裴未燼又白白賺了兩聲「寶貝」,他不會錯過晏灼妤的任何一句話,每一句話都會放在心上。如果沒聽清,他會當場詢問,本不存在沒聽見的況。
他拔掉電源,拿起自己的電腦,走到床的另一側。
床面微微下陷,晏灼妤奇怪地看著他也鑽進了被窩。
原本有些涼意的被窩也變得溫暖起來。
晏灼妤故意笑著問道:「你怎麼也跑到床上來了?這個姿勢對頸椎和腰椎可不太友好哦,符合您老人家對健康坐姿的要求嗎?」
畢竟,家裡的椅子、桌子、鍵盤等全都是裴未燼讓廠家定製的,完契合兩人的高和態,坐著舒適無比,合人曲線。
裴未燼鏡片後的眸,清冷溫和:「老人家覺得,對我們的好就夠了。」
第177章 你不想試試三十八度的嗎?
後半夜的時候,或許是因為前一天救援行中的神過度張,晏灼妤夢見了之前在辛南山被綁架的事。
這一次,在食用了被下藥的盒飯後,並未陷昏迷,而是清醒地到自己被牢牢綁縛在椅子上。
火舌肆意地舐著的腳,冰材質的戲服在火焰的吞噬下迅速燃燒,轉瞬間,的上便布滿了灼痛的水泡。
接著,一聲巨響,木屋轟然炸。
又被從十幾層樓高的遊上丟了深海中,那瞬間的衝擊力,仿佛將重重地砸在了堅的水泥地面上,心臟也隨之急速下墜。
晏灼妤猛地驚醒,小了一下。
心臟怦怦跳,回頭向躺在旁的裴未燼,緒逐漸平復。
晏灼妤覺得自己做噩夢驚醒時沒什麼靜,但裴未燼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的異樣。
「怎麼了,寶寶?」
他輕聲詢問,同時索著打開了床頭的小夜燈,暖黃的燈灑在兩人上。
晏灼妤的後背已被細汗浸,額前的幾縷黑髮也因汗水而在皮。搖了搖頭:「沒事,睡吧,做了個夢而已。」
即便沒有細說,但裴未燼從的表中已猜到了幾分,大概是噩夢。
他把晏灼妤摟在懷裡,讓枕著自己的胳膊,輕聲道:「好了,沒事了,寶貝,別害怕,我在你旁邊,有事喊我就好。」
「嗯,快睡吧,你明早也要早起上班。」
晏灼妤往他懷裡蹭了蹭,側臉著他,著那份溫暖和舒適,就像枕著一個暖水袋般愜意。
嗯?
不對勁。
睜開眼,手了裴未燼的額頭,很燙。
「你發燒了?」
裴未燼捉住的手,重新放回被子裡:「沒事,睡一覺就會好的。」
晏灼妤記得,平時稍有不適,裴未燼總是張得不得了。
而現在,他自己發燒了,卻表現得如此淡然,這讓晏灼妤心裡有些著急。
「你別,讓我看,是空調開得太高了,還是真的發燒了。」
晏灼妤又將手到他側腰上了,上也很燙。
一邊嘀咕著,一邊從床上爬起來,過裴未燼的,打開了床頭櫃的屜:「你昨天穿了服又淋雨,肯定是發燒了。先量一下溫,看看多度,然後吃點退燒藥。千萬別發展肺炎,實在不行的話,我明天就請假,工作延後一天。」
晏灼妤將溫計甩了兩下,遞給裴未燼:「夾著。」
裴未燼接過溫計:「不用請假,發燒而已,不是什麼大事,過兩天就好了,你工作要。」
晏灼妤這下徹底沒了睡意,用手支著腦袋,目鎖定在裴未燼上。
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後,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你發燒了沒力氣,那豈不是就能任我擺布了?」
「嗯?」
裴未燼的臉龐帶著病態的微紅,顯然早就有了發燒的癥狀,只是後半夜才加重而已。
晏灼妤朝床頭櫃的方向揚了揚下:「喏,那裡裝的都是常用的醫藥品,除了溫計外,還有冰的計生用品」
嚴格意義上來說,計生用品也算是常用藥品中的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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