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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161章

(死婊子,我還有很多利用價值啊,這麼快就殺我!)

我心中極度懷疑,但在這時候,一艘揚帆大船卻乘風破浪而至,上頭所懸掛的旗幟,既非反抗軍、也不是黑龍會,而是東海最大的中立勢力,海商王丹羅的特殊骷髏旗,就這麼迎風破浪地駛來,在我眼前擲下了救命繩索。

「謝、謝謝水手兄弟……」

祈禱我來到東海以後的頻繁水難能從此告一段落,我衷心期盼上船之後不會被打劫,因為我現在全然沒有自衛能力,是最糟糕的狀態。哪知道,腳才剛剛踏上甲板,一陣醉人香風撲面而來,連同一結實,一同撲進我懷裡。

才剛剛離海難,就有人兒投懷送抱,這等艷福我自然是有殺錯、沒放過,一手飛快按放在那個又圓又翹的結實上,才剛要重重拍一下,悉的脆語音就傳耳裡,讓我如遭雷殛,不敢置信地往後一仰,看清楚眼前的這名俏人兒。

「一陣子不見,還是這麼有神啊?帥哥哥,你現在是大英雄囉!」

「菲、菲妮克?」

揭去頭上那頂誇張造型的船長帽,放任一頭火亮紅髮恣意飛揚,菲妮克的海賊裝比上次更為火辣。

質襯衫大膽地撕去半截,綁高托出滿的豪,也出雪白的小腹;閃亮的銀墜腰帶下,火辣辣的三角熱包著鼓凸凸的阜,中間凹下一條,將整個花房的廓,很明顯地勾勒出來,每一步行走作,都搖晃著浪,我不用特別注意,就清楚到整艘船上所有雄的目焦點都集中此

確實是個又辣又人魔,不過我卻已經不是初次曲線完,在暗自吞了兩口唾沫後,馬上鎮定下來,問出一個我納悶許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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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到邪蓮暗算時,傷重得無以復加,雖然是靠李華梅輸功才穩住傷勢,但據武籐蘭的說法,真正付出最多、元氣大量耗損的人,是那個使用神力量把我從死亡關頭拉回來的者。

不知道為何,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菲妮克,雖然說在契約完結之前,肯定不會讓我這顧客提前亡,本無歸,但想到可能為此做出重大犧牲,我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一直想要問個清楚。

「菲妮克,前兩次我在東海遇險的時候,是不是你救……」

「船長!我們還有多時間才到火奴魯魯島?」

我對菲妮克的問話,被一個輕輕聲所打斷,當我尋聲回轉過頭去,只見一名作著素雅打扮,端莊嫻靜的貌麗人,三十多歲的年紀,秀眉鬢,妙目生輝,烏亮的青用荊釵束住,簡單披在肩頭,正緩步朝這邊走來,看到與菲妮克談話的我,一雙慧眸流著好奇之

「這位是……」

「你是……」

雙方都用著疑問的語氣,但我心中卻是有了答案,因為這張明淨的玉臉和這襲片塵不染的白,讓我有著似曾相識的印象,之前過海神宮殿的影像,我曾經見過這名婦,看湛的醫道手腕,治療阿雪與四大金剛。

「這位麗的士,是東海赫赫有名的白大神醫,白牡丹夫人,剛剛結束海商王丹羅大人的出診邀約,搭乘本船前往火奴魯魯島;而這位淋淋的男子,則是大地上近年來聲名鵲起的英俠,約翰·法雷爾,目的地……也是火奴魯魯島吧。介紹完畢,兩位請多親近。」

行禮,菲妮克作優雅得一如世家貴,趁著我與白牡丹面對面說話的時候,不著痕跡地飄然退開,令我找不到理由出口把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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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帆!全速航向火奴魯魯島,別讓島上的顧客等得心焦了。」

高舉手臂,菲妮克呼喝了一聲,所有水手轟然答應,快速作起來,自己拉起一來的纜繩,輕飄飄地順勢躍起,在悅耳的銀鈴笑聲中,搖向鼓漲起的風帆,曼妙姿態輕盈若仙,尤其是那凹凸有致的下半曲線,實在是人之至。

菲妮克的腰相當細,而且一雙的姣好修長,毫不讓羽族於前,長細腰的加持效果,就讓那雙圓看來彈十足;在半空中飛快晃過的時候,有意無意地輕輕扭腰,包裹在三角熱中的,就這樣地飛過我們眼前,讓每個男人看得心口猛跳,紛紛摀住,紅著臉逃竄開來。

媽的!真是一個又又辣的小魔

看到菲妮克的背影消失,我才醒悟過來,這一次居然又被逃過,幸好跑了一個,還留了一個,這位白大神醫的風韻,較諸邪蓮的妖艷,更有一番良家婦的端莊氣質,特別是說話時候輕聲細氣的典雅,一看就知道是出好人家,過教養的閨閣仕

娃吃多了,也會想要換換口味,不過對方是醫藥方面的頂尖人才,貿然玩些什麼藥,肯定會自取其辱,還是從長計議安全一點。

很出乎意料地,這名看似與世無爭的典雅婦,居然也知道我的名字,而且還很客氣地說了幾句久仰之類的客套話,想要為我把脈診療。我大意外,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上次心燈為我醫治痼疾,卻意外弄巧拙,事後特別去信向這位世外名醫請教,才令得知有我這樣一名古怪患者。

「白夫人和心燈居士很?那不曉得認不認識他的兩名高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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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兒和虹兒嗎?妾是從小看著們長大的,們倆最近好嗎?」

這話問得我一怔,猜到火奴魯魯島上多半沒有人對白牡丹提到們姐妹。畢竟姐妹倆的近況都不怎麼彩,自然誰也不肯當這惡人。

我支支吾吾的推詞混過去,讓白牡丹揚起水蔥般的白指頭,輕搭在我脈門上,作著診療。

把脈過程中,白牡丹上傳來陣陣異香,清新宜人,那是長年接所沾染的香,聞起來的覺很好;我吸著那淡雅香氣,眼睛也不時打量白牡丹的態,發現雖然腰肢纖細,但部與部卻頗為有料,只不過由於著寬鬆,看不出確實的尺碼,留給人很大的想像空間。

「唔……你的脈象平穩,吐納之間毫無異狀,實在看不出有疾在。」

「那就是完全健康囉?這真是好消息。」

我隨口回答,腦裡卻納悶一個問題,剛剛菲妮克介紹白牡丹的時候,稱為白夫人,而並沒有否認,換言之,這名婦已為人妻,就不曉得是哪個男人這麼好運道,娶了這樣一個門,也不曉得那個男人是生是死?是個婦還是寡婦?

「查不出你的病因何在,妾真是學藝不,但事未必就此絕,世上奇人異士所在多有,或許有人能治療將軍你的病癥。即使是此地,海商王丹羅也有許多珍寶,妾剛剛由那邊出診歸來,可以替將軍你修書一封,相信海商王會給妾一點薄面。」

「是嗎?這倒是不必了。」

連這位舉世聞名的神醫都如此診斷,我不能習武的特異質九是沒藥可醫,想不死心都不行,但我卻沒有多,因為連續幾次異遇後,我整顆心全放在更高深的魔法上頭,能否練武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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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到,我這雲淡風清的反應,竟然得到白牡丹的讚賞,誇說我的心善良,對於那些殺生的武技不屑一顧,明明可以修練天下一等一的武學,卻一點都不心,這般有慧心佛的智子,真是世間有。

如果這些話不是出自這名遠離俗世的神醫口中,我肯定會以為是反諷。白牡丹的思想與口吻,古板得一如修行老僧,聽到有人不願意練上乘武功,就認為這是慈悲佛,殊不知我心還有更多的污濁慾

(唉……真是沒勁,怎麼總是上這種人啊?如果是阿雪,應該可以和談得很投機吧。)

不曉得白牡丹是否有修練魔法,抑或是修習武,倘使真的有,多半也與慈航靜殿不了關係,因為偶爾說話的時候,半閉眼眸、口念佛號的樣子,讓我慾念全消。這有一點不可思議,或許這名神醫暗暗施了什麼手法,制我蠢慾,才會造這樣的效果。

但這段平淡的短暫旅程,最後卻仍發生了意外的小曲。

當我們快要抵達火奴魯魯的力夏達港,可以清楚看到島上景時,忽然吹起了一陣大風,令得船桅上的三面大風帆啪啪有聲,整艘船也一陣搖

那時,我正站在白牡丹的旁邊,從側面嘗試窺看口上緣,注視白微聳的人的;由於著端莊保守,我可以看到的部分並不多,只能忍住心裡覺,暗呼無奈。

但那一陣大風卻幫了大忙,將的白陡然翻掀起來,兩條雪白人的頓時在外,我幾可窺見大滿圓潤的,還有款式樸素的棉布底,包裹住雪白渾圓的,清純中帶著,瞬間為了刺激的強烈,令我傻傻地往猛看。

「啊!」

見到自己兩條大半,細,再看到我一副瞇瞇的無良眼神,白牡丹本能地夾,但卻因為作過急,海風太大,形拿不穩,一下子往我這邊倒靠,我本能地手攙扶,哪想到個正巧,手肘著了藏在如雪白袍下的渾圓

剎那間彷彿電般的覺,真是過癮。從手肘上傳來的覺,這名婦的部確實有料,漲鼓鼓的渾圓球,堅鋌而不失彈,在我手肘上結實地一,跟著就分離彈開,短暫瞬間的妙接,猶如電石火,卻讓人無比回味。

白牡丹踉蹌連退兩步,臉泛紅暈,向我的眼神帶著責備;雖然是已曉人事的婦,但的表現與邪蓮截然不同,反倒像是阿雪那樣的清純,看來縱使曾為人妻,也沒有多床笫經驗,有很高的可能是寡婦。

這個發現,讓我有一種見獵心喜的期待,不過還沒來得及進一步發展,就被打斷,一名頂著大頭的虯髯大漢從船艙中走出,表示馬上就要停靠岸邊,要我們有所準備,我正納悶這個架子很大的男人是誰,白牡丹卻一臉愕然地看著我。

「這位是本船的船長先生啊,你不是剛剛才見過的嗎?」

「我剛剛見過他?」

「是啊,剛剛我過來之前,你不是一直在和他說話嗎?」

「啊!和我說話的人是……」

說到這裡,我腦裡靈一閃,往周圍看去,只見菲妮克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形影,船員們也都沒有了剛剛的記憶,很稔地向那名大頭船長打招呼。很明顯,這個大頭才是真正的船長,而巧妙作記憶混的菲妮克,則是開溜不見了。

真是神出鬼沒的人,讓我想不到底是來這裡作什麼的,總不會是單純迷上了角扮演,所以沒事就到這邊來扮海盜船長?

船還在外海,就有護衛艦迎了上來。白牡丹是反抗軍的頭等貴賓,這次與黑龍會的激烈戰鬥,肯定造重傷者,正等著回來醫治解救,不容有失,所以我們的船才一打出旗號,馬上就有四艘護衛艦靠近,把我們圍在中心,護送進力夏達港。

然而,當護衛艦上的軍向白牡丹行禮後,看到了站在旁的我,卻顯得大吃一驚,跟著,整船人一起向我舉手致敬,「啪」的一聲站得筆陡直,一個個漲紅臉的表,像是見到什麼傳說中的英雄歸來,行著崇敬的至高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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