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不論追跡者的平均人品如何,被找來狩獵猛、消滅盜賊團,都是要賭上命去做,並非舉手之勞。如果是想要追跡者作白工,單純當作是日行一善,那至該在求援信上就說清楚,而不是許以厚酬,再事後反悔,形同詐欺。出生死之後到詐欺,脾氣再好的人都會生氣。
「撲通!」
好像有什麼人栽倒的聲音,跟著就是一連串同樣的聲響,附近的村民扶老攜,跪了一團,爭相哭著說我們拿走了他們的唯一生計,其中幾個抱著嬰兒的母親,哭得特別大聲,說什麼老天無眼,又哭說神明不保佑他們,今後怎麼活下去之類的。
真是可笑,既然是唯一的生計,那就應該好好保留下來,為什麼要拿來作報酬呢?我們並沒有需索無度,也沒有橫徵暴斂,只是拿走約定好的金錢,既然做出拿唯一生計作報酬的覺悟,就不該寄我們會大發善心,世上可沒有白吃的午餐啊。
不過,這些故作可憐的姿態,雖然打不了我,但有人卻沒法無於衷。就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走在最後頭的阿雪,放慢了的腳步,越走越慢,眼見羽霓與紫羅蘭的影消失,把手向腰間的皮囊,掏出了剛剛分給的金幣。
金一現,立刻又黯淡下去,早已料到阿雪會有此作的我,早就故意躲在一旁,這時猛出一步,來到邊,攔住了想要掏錢的手,將那些金幣重新按放回皮囊裡。
「你想幹什麼?」
「師父,那些人……他們好可憐喔。」
「剛剛被我們殺掉的那些盜賊更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這些人需要的不是施捨,是教訓!你想手教訓他們嗎?」
阿雪當然不可能說是,只是低聲和我爭辯,說我們剛才已經賺了一筆不小的財富,為什麼就不能與人方便,幫助這些村民呢?
這時候,我倒寧願我面前的人是天河雪瓊,而不是阿雪。因為如果是天河雪瓊在這裡,一定能夠理解,我堅持的理由不是為了錢,而是原則問題!
「和你說也說不聽,這樣吧,剛剛賺到的錢,是大家一起出生死賺來的,雖然分給了你,但你沒有權利把它施捨掉,如果你真的想分錢給這些人,就只能自己去賺錢。」
「賺、賺錢?可是,我……人家要怎麼……」
對金錢向來不敏,倉促之間說要賺錢,阿雪的大眼睛眨呀眨,充滿迷惘與不解,不曉得要怎麼在這荒山野嶺間賺取金錢。
「不曉得怎麼賺是嗎?放心,我早就替你想好了,就這麼賺吧。」
阿雪的魔法師袍,下擺是輕的薄絹,薄絹裡頭為了輕便,通常是穿著單薄的小丁字,但有時候因為濃的狐覆蓋,暖呼呼的,阿雪就會懶不穿。我一面與阿雪說話,一面把手到後,稍稍確認裡頭狀態後,猛地把手一提一掀,將魔法師袍的下擺連同丁字一同拉高,出白渾圓的雪,兩條白生生的立刻地糾纏在一起,姿態人。
「哇!」
震耳的驚呼聲,瞬間在後的村民群中炸開,除了婦們的狂驚、孩們的喧鬧外,更多是年男人野般的息與吼喝。
渾圓的,圓圓的,白白的,像一朵麗的鮮花呈現在眾人眼前,無藏。
人們被眼前這圓滾滾的雪白屁驚呆了,麗盈的曲線流暢、優人,兩瓣人犯罪的雪球夾得的,被拉一條直線的黑丁字凹陷其,讓人生出一窺裡究竟的強烈衝。
無數灼熱的目,集中在白的上,到赧的阿雪想掙扎,但卻被我大力下腰,只能扭擺著屁,雪白狐尾在上來回擺,反而更像是拒還迎的邀請。
「真正的男子漢在哪裡?看看你們邊的母豬和瘦母狗,你們一輩子只能幹這種長得不像人的貨,你們甘心嗎?你們還算是男人嗎?現在你們眼前有一個夢寐以求的機會,這個屁……是黃土大地上最漂亮的屁,便宜你們,一次一枚銅幣,拍一下十枚銅幣,天賜良機,我是你們的話,絕對不會錯過的!」
以前我和阿雪在南蠻流浪的時候,我常常像耍猴戲一樣,命令在市集上做這樣的把戲,但自從離開南蠻後,就已經不再作這樣的事,阿雪也漸漸升高了自尊,現在聽到我要像以前那樣出賣,窘得耳發燒,忙不疊地想要逃開。
「幹什麼?一段時間沒作,就以為自己變得高貴了嗎?」
我冷笑一聲,一手上阿雪的,的子就像被電擊般一,的脊背一下子弓了起來,令麗的部更加突出。我有心玩弄,悄悄使出催手法,在那的俏上重重拍打一記,阿雪登時發出一聲的哼,人,撥著雄的原始慾,別說是那些村民,就連村口的幾頭公狗,都像是發似的狂吠起來。
「……師父……不……不……」
阿雪的反抗弱無力,因為就連自己也知道,親手將調教至今的我,太過悉的每一。不管個人真實意願如何,在我指撥弄下,都會很快進慾發的浪狀態,控制不住春,出種種人的態,一如此刻,那些村民全被阿雪弄得慾火焚。
「你不是想要賺錢捐給他們嗎?這很容易啊,只要你乖乖讓他們幾下,馬上就有錢袋,你想拿這筆錢怎麼樣,我都不會阻止。」
「師父……騙人,他們沒有錢的……啊!」
阿雪呼出聲,被我直接幾掌用力打在白丘上,在啪啪拍聲響中,一邊,一面夾結實的玉,狐貍尾,激烈扭擺的桃。在被拉細線的丁字布片上,霧狀的水氣漸漸冒出來,一小圈濡正在逐漸擴大。
整的快竅完全隨我擺弄,阿雪就像是我指下的上等樂,發出悅耳的鳴。明晶瑩的汗珠,在雪、狐間滾,細緻的纖全都豎了起來,彷彿抹上一層亮油而閃閃發,鼓漲白皙的顯得更有份量,呈現人的曲線。在一聲聲的呼痛哼中,飽含著能的,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
不遠傳來的撲風聲與吼,看形,多半是紫羅蘭發現主人遇到不妥的狀況,趕過來救駕。若是過去,我可能就要因此中止我的調教計劃,但我現在卻很有把握,紫羅蘭不會對我造任何阻礙。
果然,就在紫羅蘭靠近的同時,另一陣振翅勁風高速飆來,遵照我昨晚命令飆回的羽霓,攔住了紫羅蘭,也截斷了阿雪的最後救援。當初剛接到這份天上掉下來的禮時,我非常不願,但最近卻越來越覺得邪蓮真是幹得好,這個百分百聽話的,實在很合我心意,照著我們約定好的時間,出來攔截那頭囂張的母豹。
想到忘形,我大力一記拍擊在雪上,但拇指卻運上巧勁,在掌心摑打上的瞬間,隔著丁字的布料,猛力按著阿雪敏的小蕾。
「啊~~~~~~」
親手殲滅騰格爾盜賊團的魔法師,全然無復施法時候的神采,雙頰酡紅,地扭甩著長長黑髮,下一熱,漿如急湧出來的噴泉,從花谷瘋狂淌出,打了間的小丁字。
在高的中,阿雪整個像是完全了力,支撐不住地癱倒在我懷裡,但這傾倒彎腰的作,卻令的下更為翹,渾圓白的屁宛如一隻膩的雪球,隨著狐貍尾的激昂抖,快速上下,膩的不住翕張,淋淋滴著,正是一幕人高的艷景象。
火辣辣的打屁調教,把麗小狐最的一面徹底挑逗出來,能夠抗拒這一幕魅力的男人大概沒有,至……這裡沒有。
「我……我要!」
「我也要!我不要一輩子搞母豬和母狗!」
「讓我一下,再多的錢我都肯出。」
彷彿點燃了慾的火藥線,本來只是呆呆在旁邊看的男村民,突然間就像是理潰堤,如同野般的嚎起來,一個個紅著眼睛,撕開服氣,爭先恐後地跑回自己家茅屋,踢開房門,把哭著阻攔的老母與老妻一拳揍倒,搶出家裡所有的錢幣財產,想要搶過來一親芳;那種搶著貢獻僅存財產的猙獰模樣,讓人想起嗑藥過度的煙毒犯人……
「不是一個個都哭喊著沒錢嗎?一說到嫖,錢全部都自掏出來了,還真他媽的乖啊!」
當然不會每個人都那麼老實,也有人自忖財產不夠,想要憑武力奪,但這些急的魯莽傢伙,哪有資格靠近過來?我隨意召喚出十多頭蟲,就讓他們滾倒在地上,出種種不堪目的醜態。
機會教育適度就好,再調教下去,會太超過,趁著現在正混的時候,我一手拿錢,一手抱起阿雪,就往外頭闖出去,離開了這座貧窮又好的村莊。
「看到沒有?你可憐這些人做什麼?窮這樣還想花錢玩人,這就是人的本,你施捨給他們再多,那也全都是浪費啊!」
這次的事件中,這句話該是一個很好的結語,特別是看著阿雪一副難以置信的震驚表,我很高興地確認,機會教育功!
第十二集 金雀花篇 第四章 天鷹戰士
利用那群貧窮幫所作的機會教育,在我看來是非常功,不過阿雪卻顯得有些難以接,本來就臉皮很薄,這樣子在眾人眼前的恥調教,也難怪事後會躲進房裡,老半天見不了人。
但我卻仍然認為值得。阿雪的善良與溫,是的優點,也是我所沒有的東西,可是善良與純真,必須要用在值得用的東西上頭,否則這些好的特質,最後反而會害到阿雪,更有可能牽連到我。
我並不是要阿雪認識人本惡之類的理論,但我希至要明白,那些貧民並不是可憐的羔羊。即使是再窮、再無辜的人們,都還是人,都還有著生而為人的種種慾,在施與援手之前如果忘了這點,有時候就會讓人後悔莫及。
阿雪對我的做法,雖然不能認同,但卻也不會有激烈反彈,至……在躲進房裡不見人的時候,我也和一起在房裡。
對我的「檯面友」羽霓有點抱歉,不過吃完了清粥小菜,總要來點大餐來飽飽肚子,特別是每次看阿雪一面搖晃著碩大白的瓜,一面為著裡的強烈快而失聲哭泣時,真是很有作為男人的就。
「賢侄,你和阿雪丫頭……越來越像是一對夫婦了。」
當我和阿雪從房裡出來,遇到剛剛結束通宵狂歡風流的茅延安,他就是這麼搖著頭,一副笑表在說話。
「囉唆,你昨晚還不是過著荒無度的生活?你肚子了沒有?大家既然都是炮結束,一起去吃上一頓,換心得如何?」
「嘿!我最喜歡換心得這個部分。」
我和茅延安一起去餐廳大快朵頤,順道商量下一次的任務要選擇哪種型態。
騰格爾盜賊團被摧毀的消息,過追跡者公會的傳播,很快就散往大地上的每一個角落,理所當然,荷包飽飽撈了一票的我們,價再次水漲船高。
追跡者的價,說來無稽,因為追跡者應該是主追逐珍寶、探索各種境,從中得到收穫,不需要外人來訂價。不過,事實上卻不是那樣,也有部分追跡者兼撈其它生意,兼作保鏢、殺手、傭兵,甚至賣的買賣,團隊或個人幹下的事件越大,價越高,雇時候收取的報酬也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