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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164章

「這一點我們之前是沒有想過,但姐姐你這麼說,是不是懷疑……」

已經不只是懷疑,月櫻是很明確地認為,黑龍會部並不是鐵板一塊,黑龍王與黑巫天之間,存在著不同的利益,所以黑巫天一脈要殺的人,黑龍王卻要暫時保護,這就導致鬼魅夕驟然現,離奇地救了黑巫天誓殺而甘心的我。

聽來有點不可思議,但卻又是最合理的解釋,只是我實在想不通,黑龍會對我有什麼謀?想利用我作什麼呢?

這一點,茅延安與月櫻都覺得匪夷所思,想不出答案,反倒是月櫻另外提出一點,金雀花聯邦是之神宮勢力最強的所在,黑龍會如果要在金雀花聯邦活,肯定不只是單單派忍軍過來,一定還有強手陣,否則形同自殺,但假若黑龍會真有派出高手……這件事似乎還沒有人警覺與正視。

為海將軍之首的武異魔被幹掉以後,黑龍會沒聽說出什麼新強者,普通的海將軍不了氣候,不用放在心上,但如果是鬼魅夕潛,以防不勝防的暗殺手法,那就會很恐怖,又或者黑巫天到來,隨便施放幾個大型法咒,波及千上萬百姓,這也會讓之神宮投鼠忌,很難應付。」

茅延安提出的考量相當實在,月櫻說會設法傳遞給之神宮。我問月櫻與之神宮的如何,說自己是有識的之神宮高層,但卻不是本代掌門心禪,這次苦大師意外遇刺,覺得事有蹊蹺,私下傳信給心禪,請他不要急著發佈通緝令,以免讓真兇逍遙法外,但心禪的態度卻極為強,對這請托置之不理,當天就發佈通緝令。

「這件事其實很奇怪,因為心禪大師過去一直脾氣很溫和,很好說話,我還是第一次到他這麼憤怒地堅持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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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關己的時候,這賊禿當然好說話,一旦到自己的利益相關,賊禿的真面目就出來了。」

在月櫻口中的心禪,似乎是一個老實、溫和,近乎溫吞遲鈍的好好先生,與那長眉善目的慈祥外表一般無二,實在很難想像會與謀詭計有什麼關聯。然而,我自己的親經歷,也不是見人見假的,那個臭賊禿在我眼前出的真面目,絕對不是幻覺或作夢。

心禪這個偽君子,實在是把假面經營得很不錯,又生得一副人畜無害的外表,倘使不是月櫻與我的關係特別,恐怕還很難讓相信,這賊禿正與黑龍會聯手,暗中進行顛覆黃土大地的謀。

為了怕把月櫻牽扯過深,本來我不希知道太多,但現在我卻擔心如果什麼都不說,沒有心理準備,以後可能遭到心禪設計,所以就把封靈島上至善言、日前賽車場心禪威脅的事,全都告訴了,而月櫻在短暫衝擊過後,也表示如此看來,事的關鍵應該就在心燈師徒上。

「心燈居士本來雲遊四海,每隔一段時間就可以聽到他的消息,但這一年多以來,卻完全銷聲匿跡,連同羽虹小姐,再沒有半點蹤跡傳出,要找他們變得極為困難,但依此看來,他們應該是潛藏起來,暗中調查此事。」

這推論與我們之前的想法相同,我也已經不曉得想過多次,就連那個偽君子心禪也一定想盡辦法,試圖找出心燈師徒。畢竟,他們師徒兩人才是問題核心,我又不是慈航靜殿的人,倘使不是心禪老烏不捨,我本沒心理會他們的無聊野心。

而且,時間越久我就越覺得,他們師徒兩人潛藏暗中,很可能是打算藉此我一道。心禪找他們不著,只好對我下手,在這樣的過程中,就可能留下什麼蛛馬跡,如果我不幸因此而犧牲,他們會在揭發真相後,頒個勳章,或是追封我什麼英雄頭銜之類的,畢竟為正義犧牲,也是非常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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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一定是這樣,不然怎麼會我帶羽霓晃來晃去晃了一年多,他們連問也不問一聲?可惡!老子中計了,這筆帳絕對要你們付出代價。)

沒有進一步的東西好談,我們和月櫻的短暫會議告一段落,月櫻承諾會注意慈航靜殿向,也會發出訊息,嘗試找尋心燈居士,出來證實整個謎團。而當這些問題都暫告結束,我也開始試著駕馭阿瑪迪斯。

不愧是機械與魔法的復合力,若非親經歷,我很難相信世上竟然有這樣神奇的東西,那並不是我在駕馭車子,而完全是車子在駕馭整

「你好啊,老哥。」

「嗯,夥計。」

不再使用祭為力後,阿瑪迪斯正式啟用了法雷爾家族專用的辨識系統。先對應完這兩句啟碼,阿瑪迪斯會自核對聲紋、腦波,還有最重要的靈波,如果三者之間有一樣不對,駕駛人馬上就會被高電流貫,瞬間為焦炭,彈出車外。

當一切核對完畢,駕駛人的五將會立即切斷,然後切換,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去看車子看到的,去聽車子所聽到的,然後腦裡超高速接收車子所計算、整理的一切資訊,包括前後四方每一樣東西的距離與特質,在多時速下作什麼作,會有多功率,百上千的計算資料鉅細靡,全都在瞬間閃過腦海。

好比說,左前方有一個坡道,是一百八十度的左回彎,在穿過這個坡道後,前方有兩輛賽車攔路,阿瑪迪斯就會立刻幫我計算出要增速到多,才能夠穩穩爬坡過彎,高速從那兩輛賽車的間隙中穿過去;途中又有多可能發生變數,我又要如何避免,全都算得好好。如果我本沒法好好掌握方向盤,車發出的微弱電流就會,讓我適時作出應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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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在當觀眾時,曾為了阿瑪迪斯間不容髮的神準跑法而驚訝,但其境後,所謂的神技,其實只是理所當然的小玩藝兒,有那種超越人腦千倍的計算能力,跑出那種本是輕而易舉,完全就不是人類在控的東西,怎能用人類的標準來衡量呢?

每當車子在大地上恣意奔馳,我的思就不限制地四面八方延,伴隨無數資訊的流,彷彿思所籠罩的範圍,皆由我一人主宰、皆由我一人掌控!

那種不拘束的自由覺,實在是無比妙,我從來也不曾想像過,一個人的靈魂離了,會是這麼樣的輕鬆自在,難怪有那麼多人修練什麼禪定或是出神,原來竟是追求這種不遜於合歡高的快

(啊!可是,這種計算能力只可以用來跑賽車嗎?如果拿來用在其它方面,比如說戰鬥上……)

人類最大的原罪,就是鬥爭本能,任何事都會先想到軍事用途,但我卻肯定自己的想法並非無稽之談,像這種超卓的人工輔助智能,如果應用在戰鬥上,準確計算出敵人的每一個後著、每一個可能,等若知己知彼,縱然不是百戰百勝,相信也能做到百戰不敗,變態老爸開發出這等系統,第三新東京都市的軍事實力當真可畏可怖。

目前阿瑪迪斯這匹黑馬,是許多幕後賭盤的眼中釘,所以除了基本的賽車能力外,戰鬥力也是重要考量,不過據我幾次試車的評估,假如不是上黑龍王的忍軍再次伏擊,一般的埋伏或破壞本傷不了阿瑪迪斯。事實上,前次忍軍部隊奇襲,阿瑪迪斯也是分毫無損,只不過是把那個早就被吸的駕駛員,提早廢棄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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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老爸的承諾,只要是我坐上阿瑪迪斯,就不會有任何損傷,因為這輛車的辨識系統,是針對法雷爾一族的脈與腦波設計。這點已經從我數度駕車而沒死,得到了證明,不過,沒死與毫無損傷之間,實在是有很大的空間,特別是我每次走下駕駛座,雖然不死不傷,但那強烈的暈眩覺,怎麼想都是被大量汲取真元的徵兆。

倘若不是因為我修練魔法,長期有秩序、有規劃地吸納真元,那麼我能否抵住阿瑪迪斯的駕駛後果,那就實在很難說了。然而,現在要我放棄駕駛,我也很難說得出口,因為與阿瑪迪斯人車合一的覺,實在妙得令人太難割捨。

既然是難以割捨,就要找些辦法維持。前人留下的古老名言:去澡堂的時候拖鞋被人穿走,只要穿別人的拖鞋回家就好。阿瑪迪斯汲取駕駛者元氣的量不,我就算不能吸回來,難道不會去吸別人的嗎?

但這件事卻有一點小難度,若是在幾天前,邊有一堆純潔無瑕的小,高矮胖瘦,任君摘采,要補充真元輕而易舉,但如今年老尼姑變麗親妹妹,一下都是禽不如,底下的那些小尼姑,我當然也是只可遠觀,不可玩。

山不轉路轉,路不轉就自己鼻子轉,既然前進與轉彎都不,我就只好彎繞老路,找我邊最名正言順的合法來進補了。

***

無論魔法文明或是其它技,金雀花聯邦都不是阿里布達王國能比的,在紐奧良這個濱海的大城,有許多的高樓建築,對於第一次看到這些高樓林立的我來說,這可真是國力與氣派的充分展現。

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打算有機會的話,要好好觀參訪一下,今晚是剛好有這機會。賽車將在明日開跑,我作個賽前的最後放鬆,在徵得主人同意後,就正式實行計劃了。

在一棟名為第五大樓的超高樓天臺上,我和羽霓悄悄降落。這棟超高樓的產權,屬於菲特家族所有,月櫻一句話代下去,今晚就算炸塌了頂樓,也不會有人來看。

「羽霓,我的第四隻是什麼東西?」

答不出來,因為本就沒有,但也不用答,因為這只是一句暗語,本來笑得很心的羽霓,在接這句暗語後,眼神很快就變得黯淡,這時我再拿盛裝瑩晶玉的小磁瓶在鼻端一晃,完雙重安全確認,整個眼神呆若木,進了呆滯狀態。

上次我半昏迷的時候,羽霓說話有點語無倫次,儘管距離上次微調的時間不久,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趁今晚再微調一次,畢竟心靈這種東西是非常纖細的,一不注意就會發生問題。

夜已深沉,頂樓的寒風呼呼狂吹,讓人冷得直打哆嗦,羽霓站在凜冽寒風中,像是一尊妖異的懸傀儡,擺著古怪而可笑的姿勢,也不一下,卻偏生又這般麗,彷彿這種扭曲後的折辱,更增添了的英艷。

為了行方便,羽霓上仍是那一套英姿發的巡捕制服,但因為上次與月櫻在引擎蓋上合的刺激,我這次特別讓羽霓穿上了一雙白,相得益彰。

解開羽霓的扣子,要替解帶,這是很簡單的工作,只不過這也是調整工作的一環。

「羽霓,你聽好,從現在開始,我每從你上解下一件東西來,你的記憶與智商就減退兩歲,知道了嗎?」

呆滯的傀儡娃娃沒有回答,但命令卻已被執行,一件又一件的衫解去,羽霓空的眼神有了變化,忽而悲、忽而喜、忽而咬牙切齒,仿似走馬燈般重歷一生,最後,當上只剩下一雙,近乎全地暴在我眼前時,的心智狀態也只剩下八歲年紀。

之前我曾經玩得更加過分,直接逆調回兩三歲時候的水準,玩起來夠變態,但一點都不好玩,哭哭啼啼、又屎又尿,沒有特殊好是玩不下去的,現在調到八歲,不是因為我喜歡玩這年紀,只是作微調會方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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