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心靈微調,其實就是把東西關掉以後重開一次,現在已經關了,等一下重開就可,只不過在開與關之間,我習慣作點娛樂。
若是平常,口侍奉是我所喜歡的一種遊戲,只要給羽霓一個命令,就像下永遠不會酸一樣,可以長時間重複同一個吮作,名符其實的口娃娃,就算是調教再好的奴隸,都做不到這麼徹底。
不過,此刻的俏模樣,卻讓我有了別的想法。
擺著一個天鵝展翅般的舞姿,雙手高舉,一微揚地站立著,整個妙的上,就只剩下一件白的玻璃,白如鴿的小巧房、平的小腹,全都在冷風中,由於溫度實在嫌低,細緻冒出了疙瘩,只是平靜的臉蛋渾若未覺,化了一尊至的雕像,維持著永不變更的作。
這樣妖艷的雕像,放在最高樓的頂上,遙看整座城市的輝煌燈海,映照天上點點繁星,放眼去,還真是氣象萬千,讓人覺很舒暢。
我來到羽霓背後,探手到分張開的兩之間,著彷彿第二層般的細緻,當時我就已經有覺,這東西穿在羽霓上,可能比月櫻更適合;我輕佻起小人兒間的一層薄,預備好的鋒利小刀片從中割過,在發出輕微撕裂聲響的同時,立刻彈力十足地向兩邊綻開,紅潤的整個地暴出來。
「羽霓,到圍牆上去和這個城市問聲好。」
幾十層樓的高度,圍牆厚度只有短短數寸,一失足就是摔落下去,風急難立足,普通人本站也站不穩,但羽霓只是輕輕一躍,就上了圍牆,無視自己腳下的驚人高度,維持著原本的姿勢,單足站立,雙手平舉,像只即將振翅飛起的白天鵝,勁風陣陣吹來,蒼白的軀搖搖墜。
「這樣問好人家聽不見啊,羽霓,你……撒尿吧。」
這是個很好的恥指令,通常也會讓兒家慚不已,心裡反覆掙扎,但這我這個「特殊狀況」中,指令沒有分毫遲疑就被完執行,一道淡得幾乎沒有的半明銀泉,自羽族的間噴發。
最開始,只是淅瀝淅瀝地一道小小細流,但很快就擴展噴泉,對著底下的繁盛市容激烈噴發。
三十幾層樓的高度,這些水量噴灑下去,說不定還沒有人察覺,但是看著一名英氣的羽族,站在最高樓的圍牆角上,抖著蒼白的軀,痛快淋漓地對全市噴放尿,這無比的一幕,確實讓我非常痛快。
這種時候,如果有人抬頭往上看,不曉得會看見什麼東西?不過,應該也很難得有人視力這麼好,看見是個在屁撒尿吧?這樣的角度看羽霓,還真是像一座白的大理石像。
這一刻結束之後,我讓羽霓繼續在那位置,維持著單站立的姿勢,自己靠近去看。
白的,似乎仍因為早先的噴放而搐,而夾在兩間的私,一覽無地凸著,兩片花瓣已經充盈鼓脹起來,微微向兩邊張開,翻出一條紅灩灩的。
「真是很藝啊,大叔如果在的話,一定會很想畫你吧。」
我指沿著一撈,指尖上便沾了黏稠的漿,兩片花瓣無奈地一收,又自慢慢張開,顧不得一泓直淌出來,流亮晶晶的一線,掛在兩之間。顯然剛才那些作雖然本人沒意識,但卻仍有著反應,面對這樣妖艷的絕一幕,有反應的不只是羽霓,我也到了很大的鼓。
再命令羽霓從圍牆角落下來,仍是一腳支地,一高揚,人地舉起,適度調整好位置後,我躍躍試的毫不費力地沒,與之深刻結合。
「羽霓,從現在開始,每干你一下,你就多回復一天的智力與記憶,以不超過今天為限,懂嗎?」
重開啟的程序,這時就是普通的合作,並沒有什麼特別值得一提的,反倒是我在捧著雪白,一前一後送時,那條高舉揚起的右,分外引起我注意,於是右手一抄,一條骨纖勻的玉就橫陳在手中了。
裹著明,艷麗而修長地平著,起伏的曲線泛起一層迷人的象牙澤。
無聲的送作中,我把手按在如綢的面上,隔著一層薄,掌心著修長線自上而下地挲著,綿綿的皮在手指下翻滾,發出「沙沙」的輕響。
神智仍於混沌狀態,合中的羽霓一點聲音都沒有,但呼吸卻開始不均勻起來,急促地吸了口氣後,腳心一陣發燙的直湧上來,使這英姿忍不住輕哼起來。
半是捉弄,半是對的玩弄,我出指頭,故意急搔羽霓的腳心。
那只可憐的白玉腳掌被我抓在手中,在指頭的刺激下,神經質地激烈著,蒙在裡的腳趾不停彎折,張開……
的多個部位同刺激,羽霓漸漸抵抗不住了,從嚨裡息著發出嗚嗚的聲音,趴伏著的香汗淋漓,腰肢如水蛇般來回扭,在我掌心的玉足更是擺不休。
羽霓的反應,對我也是鼓勵,特別是看到眼中神采漸復,從單純的眼神漸漸複雜,那種一手營造旁人心靈變化同時,又充分掌握的覺,確實是讓我無比滿足。
踩在地上的左,型態姣好,但卻肯定非常有力,因為它已經快撐了個把時辰;這樣有力的,所支撐著的屁,自然是一個結實彈手的,兩瓣白撞擊著我的小腹,隨著的節奏,漿也陣陣氾濫,順著纖細的曲線,流在地上。
羽霓的一張小微微開啟著,大口大口的著氣,神態艷,像是已經完全回復了神采。
我抓住那兩團的,只是用力,世間的一切於我似乎都已經不復存在……
而不論神智與記憶回復到多,當瑩晶玉的原料終於噴發,羽霓發出了無比暢快的,貪婪地趴在地上,讓我把白濁噴發在小口中。
***
無聲的合之後,就剩下放眼去的萬家燈火。遍地霓虹揮映,燦比天上明星的夜景,為今夜的紐奧良歌頌繁華……
夜景很,當整個調整程序宣告結束,我不想在這種特殊場所久待,想要早點離開,這時候羽霓就非常好用,因為飽嘗瑩晶玉之後,完全滿足的,不會要求什麼餘韻或,一個命令下去馬上就是一個回應,是最心也是最憾的伴。但羽霓還是給了我一個意外貢獻,因為是的目銳利,所以才在我們下樓前,發現港口那邊有異樣,而我用遠鏡裝備了看之後,赫然發現一個面孔,就是那天一舉開方青書與天龍賊禿,擊傷我的神年。
白年不是一個人在港口,那個得令人讚歎的娃娃也在,兩人邊還圍了十幾個穿著斗篷、手持魔杖,怎麼看都像是伊斯塔巫師的人,一群人像是在商議什麼。
(媽的,全是伊斯塔雜碎,在一起哪有什麼好事?惹麻煩,早點走比較好,這裡怎麼說都是三十幾樓高,距離港口又那麼遠,他們不可能發現我吧?)
這個猜測被否定,還真是沒花多時間,因為我和羽霓耳邊不約而同地出現一個聲音。
「開賽前夜來運嗎?保重啊,明天的紐奧良,記得帶傘上街啊,找不到傘…………就帶條船吧。」聲音近在耳邊,依稀就是那年的譏嘲語音,但他分明就還在原位,是用什麼方法傳聲的?這裡隔得很遠,而且是三十幾樓耶!
還有……明天會下大雨嗎?
第十四集 金雀花篇 第六章 風馳電掣
千呼萬喚中,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紐奧良之賽,終於在今天盛大展開,當我剛來到紐奧良時,完全不曾想到,我會以車手的份參與比賽。
今天的天氣晴朗之至,完全沒有會下雨的跡象,顯而易見,是某個人的天氣預報錯了。
在阿瑪迪斯的工作站,經過簡單易容的阿雪和羽霓,繞著黑寶石般的晶亮車猛瞧,又是好奇,又是興,坐在車的我則是心不佳。
「喂,怎麼別人都有賽車郎,我這邊的人卻穿工作服?」
這點還真是有夠不爽的,從我這角度往外看,依稀能看到外頭熱鬧景象,旗海飄揚,鑼鼓喧天,七綵帶像不要錢似的繽紛灑下,無數觀眾坐滿了賽車場,發出一浪又一浪的鼓噪與歡呼,整個場面恍若是一場最盛大的祭典。
普通的祭典,會有主持祭典進行的巫,而在這場名為賽車的慶典中,除了名車與名車手外,擔任巫角的,就是各個車隊的賽車郎了。
人與名車,相得益彰,不管在哪個國度都是份地位的象徵,我不曉得是誰發明出賽車郎這種東西,但它確實有著不凡吸引力,當一名打扮、致的妙齡郎,在昂貴名車上翹、扭腰,兩者相得益彰的吸引力,會讓九以上的男人夢想將其擁有,不過,憾的是……對九以上的男人,這確實只是個夢想。
車賽是比闊、比門面的機會,一些財力不足的小車隊,可能是從外頭租聘時薪的賽車郎,不過真正的大財閥可不會這麼草率,都是擁有一支獨立隊伍,長期訓練,不但制服火辣,還能跳能舞,可以當作啦啦隊來用。
方青書的方字世家,是金雀花聯邦的名門,雖是外來移民,但數百年的扎經營,早已融本地,所以在那邊舉牌、拍照的賽車郎,清一都是的金髮洋妞。
兩截式的白背心與短,突顯出金髮滿的,油般的雪白,在下無比傲人;背心上的星星紋路,隨著碩白的豪抖,出一波又一波的人浪,而當金髮洋妞散放活力,熱地搖擺著雪白,迷你飄揚擺,底下細膩的大、彩不一的小短,更是為賽車以外的另一焦點。
相較於金雀花聯邦的當地特,境隨俗的索藍西亞靈們,也被無數鎂燈爭相環繞,人人都爭著一睹靈的異族艷姿。
有別於的金髮洋妞,靈的材纖瘦高佻,修長的肢,穿上銀灰的連套裝,白頸項上布料纏繞,整個的背完全,直至腰下的短,還有銀灰的長統靴,看起來雖然沒有本地洋妞的,但卻另外強調出肢的勻稱、靈一族的高雅氣質。
除此之外,人的賽車郎還有很多,金雀花聯邦本就是多民族、多風格的文化熔爐,巧克力、紅的麗人,穿著不同的制服,或是強調出線,或是勾勒出形,都營造出不同的人魅力,好比其中一隊姿中上的賽車郎,藍制服特別在口挖出「心」形,兩團白皙膩的,出一道深深的,群起搖晃起來,那種集合魅力就讓人目瞪口呆。
所有得出名字的車隊,基本上都有賽車郎在炒熱人氣,唯一例外的就是淨念禪會。為了要宣導對黑龍會用兵的訴求,他們是有派出員持標語與誦經,問題是……那一群人高馬大的和尚……唉,我不是基佬,這種賽車男郎實在看不下去。
「賢侄,你將就一下吧,賽車郎的制服已經在趕工了,你下次比賽的時候,一定會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