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不是說笑，以阿雪的個，這種事不只是可能，絕對是大有可能。

而假若這種事當真發生，那我倒寧願回復記憶，讓我和天河雪瓊一決生死，或是直接讓殺了我吧，不然如果要我單槍匹馬殺伊斯塔，解放奴，那結果可能要死上很多次，更慘。

我不在阿雪邊，就希不良中年他們能夠嚴守命令，不要假仁假義的推波助瀾，否則一波未平一波起，大家可能很快就要被拖去伊斯塔當救世主，然後一起被人釘在木板架上。

（唔，差點忘了，大叔被我綁木乃伊，塞在阿瑪迪斯裡頭當包裹送，不曉得被送回來了沒有？哈哈哈，該不會真的變人干了吧？）

在得意的想像中，我來到約定的大樓，表明自己是菲特財團新聘賽車手，要見冷月櫻主席。

早已被吩咐過的守衛，帶我進去沐浴更，但是當我要求立刻見月櫻的時候，卻遇到了意外的阻礙，月櫻的幾名婢口中說月櫻正在會客，臉上卻出古怪難，似乎有什麼事不能讓我知道。

（會客？什麼客人這麼偉大？是金雀花聯邦的政要嗎？但月櫻姐姐知道是我來了，沒理由會放我在這裡，還有這些奴婢的臉如此怪異，甚至曖昧，到底是怎麼一回……啊！）

心念急閃，一個想法掠過腦海，我的臉陡然沉了下來，想到了最可能的理由。

之前萊恩·菲特任大總統時，月櫻為了協助他穩定政局，幫著主持菲特家族私底下的黑暗夜宴，那是一種極盡奢華、、放的墮落宴會，藉著蒙面的背德流，掌握到高政要的慾與弱點，進而換取他們的忠誠。

據我所知，月櫻是這夜宴的主人，僅僅負責主持，接待貴賓的實質工作則是全給高價聘回的一流娼婦，賓客們雖然垂涎王的艷姿，卻是只能拜謁，親吻白的腳趾，永遠不能一親芳澤。

饒是如此，這件事還是讓我到很不舒服，所以在我與月櫻開始相好後，我有提過這件事，雖沒說得很明白，但月櫻卻地察覺到我的心，應承過我之後將會找別人接替工作，自己不再理夜宴事宜。

我一直以為月櫻已經從這黑暗工作裡退出，但是看到侍們的眼神閃爍，神古怪，我仍是了疑心。

月櫻的侍都過武技訓練，是能夠舞刀弄劍的武裝侍，不過我為一個追跡者，又是魔法師，自然有若干套取真話的技巧，很快就弄清楚了事真相。

原來，月櫻真的放棄了夜宴主持工作，但不再主持團夜宴的，卻仍被極數的重要賓客所指定，給予特殊的專人服務。侍們不知道這些賓客的份，不過想也想得到的是，能夠讓月櫻不得不接待的人，絕對是金雀花聯邦一等一的大人，舉手投足均足以牽國際局勢變化。

「大總統逝世後，夫人一直在減賓客的人數，到現在……國只剩下一個神賓客，每隔一個半月，就會來找夫人接待。」唯一一名讓月櫻不得不接待的金雀花聯邦要人，而且還是每隔一個半月就會來一次，這個神賓客的份，讓我起了高度好奇心，極想要一探究竟。

「夜宴在哪裡舉行？該不會就在這棟建築裡頭吧？地底有不尋常的魔力波，這種結界……宴會地點在地下嗎？」

「……不……我們不能說……」半迷失神智，侍們很吃力地抗拒著我的要求，但如果我會讓們抵抗功，那以後就真是不用混飯吃了。

配合一些輕微損害神經的藥，還有練的導技巧，我輕鬆地就驅使侍們幫我帶路，直闖地下的會所。

底下的建築確實是戒備森嚴，如果不是有這些侍們引路，我絕對通不過層層嚴的守衛。除了數百名強悍武者與優秀者，還有幾十層的複合型結界，防止各種遠距離魔法的攻擊與窺探，相信即使有恐怖攻擊瞬間把大樓夷為平地，也傷不到地底下尋歡作樂的人們。

進那個一片漆黑的地下會所後，我有簡短的遲疑，猶豫自己是不是應該繼續下去。

在上，我相信月櫻。雖然如月般的靈魂中，有一些連我都掌握不住的晦暗之，但是一個非常睿智的，知道自己應守的底限在哪裡，既然已經選擇和我相好，就不會做一些讓我不能接的事。

不過，我也沒法否認，一定程度的黑暗，反而會為我與月櫻歡好時的強烈刺激，比任何強力春藥更要厲害，讓我們為兩頭赤的野，在原始慾中翻雲覆雨，極度的絕頂高，是尋常時候合所比不上的。

也因為這樣，所以在我探求未知的好奇心裡，有相當的分，也期所接到的，能夠給我很大的刺激與振。

穿越層層守護與封鎖，我終於深地底建築，不過這時卻傳來一個意外的消息，那就是貴賓已經結束了本日的接待，正要從這條路上離去。

聽到這個消息，我腦中靈機一，側閃在一旁，混在婢群的裡頭，頭得低低的，等著那名神貴賓的經過。為了怕那人是一流高手，我還刻意把自己的氣息到最低，盡可能不引起任何注目，而在片刻之後，我耳邊響起了一個奇特的足音……

第十五集 金雀花篇 第七章 真夜聖母

一聲聲輕緩足音，幾乎已是落地無聲，如果不是神的超人知力，我肯定無法察覺，由此也可得知，來人確實是修為深湛的武道高手。

（不愧是金雀花聯邦，真是臥虎藏龍，最近這個月所見到的高手，快比我大半輩子見過的更多也更強了。）

回想起來，踏金雀花聯邦之後，所遇到的高手確實一個強過一個，儘管不全是本地人，但卻確實是被金雀花聯邦吸引而來，這裡不愧是一個百川匯海的泱泱大國。心禪、白起、娘親武神，還有即將經過我面前的這個強人，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卻到大氣中一難以言喻的力，彷彿在告誡我不得輕舉妄，否則就會招致嚴重後果。

然而，力之中還另外有一種悉氣息，是非此道中人所無法明白的。婢們大概不會明白那是什麼，但我是吸嗅那汗水中的特殊氣味，就曉得這剛剛經歷過什麼，曉得這接了怎樣的接待。

（嘖，嘖，嘖……得真是激烈，雖然沒有，但是鞭笞、火灼……唔，被踐踏過，還有皮革的臭氣，這傢伙不但是此道行家，而且還很講究品味啊，這樣的變態我喜歡，大家可以個朋友的……）

我是一個忌妒心與佔有慾都很強的人，不過這種時候、這種例子，我卻沒有什麼反，畢竟這男人非但不算與月櫻有染，反而還送上門被重重凌，說得明白一點，他不是我的競爭者，只是王腳下的一條公狗而已。

換作是其它形，我對這種自願被人踩在腳下為樂的變態，只有打從心底的輕蔑，不過當這條公狗有著不俗修為，可能是一個大有利用價值的存在時，我就對這個人充滿興趣。

（媽的，皮革氣味太重，分辨不出有沒有被淋過尿，真是可惜啊！咦？這個味道是……檀香！）

發現了一抹幾不可聞的檀香味，我心頭劇震，險些一聲了出來，這個激烈反應頓時引起了那人的注意，儘管我沒發出聲音，但是一森冷的覺卻瞬間掃過我，令我打從發著寒意。

無法判斷對方確切修為，但卻知道他肯定極不好鬥，在這種形下，為了不多惹事端，我連頭都不敢抬起，就與旁邊的婢群一樣，腦袋得低低的，用最恭謹的態度跪送貴賓離開。

頭不敢抬起來，看不到這人的形相貌，但我卻意外得知了來人的份。當然，要知道他的詳細姓名，這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卻可以肯定，這傢伙一定是個和尚，還極有可能是慈航靜殿的重要人。

那種檀香氣味很是特別，不是普通禮佛人家焚用的貨，而是慈航靜殿僧專用的高級貨，極為昂貴，若非慈航靜殿的重要人，絕對用不起的。月櫻的權勢基礎在金雀花聯邦，與慈航靜殿的關係非常重要，會特別拉攏裡頭的高僧也是合理之事，就不曉得是拉攏誰。

慈航靜殿權力最大的人，自然是心禪賊禿，但剛剛那人決不會是心禪，也不太可能是心燈居士，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我所不悉的長老高僧，這些長老高僧雖然名氣不響亮，但卻極有影響力，月櫻只要掌握到一兩名，就對的事業極有幫助。

（不過，長老應該都是老頭子吧？一個老得都快進棺材的禿驢，跑來玩這麼刺激的遊戲，那種畫面……惡！）

想到那種不堪目的景象，確實是讓我很想吐，而唯一能夠下這反胃的方法，就是盡快去找些賞心悅目的東西來看。不管怎麼想，這附近最好看的東西都只有一樣，我立刻要求見到月櫻，但卻被告知王陛下接待完賓客後，非常勞累，正在休憩，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笑話，剛才那個是貴客，難道我就是賤客了嗎？我就算不夠英俊，但怎麼樣也都比那個老傢伙年輕，有他份卻沒我份，這是哪門子鬼道理？不，我說要進去就要進去。」

換作是其它人，敢在這裡大吵大鬧，管你是什麼達貴人，早就被拖出去刀分了，但這些侍都是月櫻親信，曉得我與月櫻的親關係，不敢認真阻攔，更怕驚了守衛造麻煩，就任我長驅直，來到月櫻的休憩所在。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想打斷月櫻的休息，但有一件事卻讓我急切難耐，忍不住想要見到月櫻。

通常，玩這種的王遊戲，都會穿上特殊服裝助興，剛才我在那名神賓客上聞到了皮革氣味，這讓我有了個推測聯想，猜想月櫻現在上所穿的，很可能是一套黑皮革的王裝。

這個打扮我從沒看月櫻穿過，相信就算是我提出來，也不會輕易答應，現在機緣巧合，正是老天給我的良機，要是不好好把握住，下次再有這種機會可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地底的建築幾乎都是鑿開巖層，以巨石而建。月櫻所在的地方，被兩扇厚重石門給封閉，我揮百鬼丸，火蝶劍穗一揮四斬的異能發，四道紅飛逝落下，斬開門鎖封印，手一推，厚重的石門便應聲而開。

「全都給我退下，不要在這邊擋著路！」

石門推開，眼前豁然開朗，那赫然是一幕超乎我想像之外的畫面，那個衝擊之大，甚至瞬間就讓我腦裡轟然一聲，像是被一記沉重悶給當額打中。

在兩扇石門之後的空間，並不狹窄，是一間很大的廳堂。整個廳堂的四面與腳下，都是渾厚的巖石，而冰涼，讓空氣中瀰漫著一寒氣；地上鋪著繡工、樣式華麗的大紅絨毯，在大紅絨毯的末端，還另外鋪上一張虎皮地毯，把窮極奢華的視覺刺激多添上一威儀與尊貴。

室的擺設非常簡單，除了簡單的石桌石椅，就連床也沒有半張，簡潔而直接的佈置理念，很能配合地下石宮古拙獷的特。只是，這間石廳裡頭卻並非僅有我與月櫻兩人，還有著為數不的十多名侍從，正無聲而忙碌地工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