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池甜驚了。
從前認識的許江詞,正直勇敢,還見義勇為,本以為是個善良的人。
怎麼會如此現實、如此狠心?
人生如戲,許江詞的演技已經登峰造極!
“甜同學,我是認真的!我從見到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你肯定是為了錢才和陸氏集團的老男人在一起的!
我知道,你懷了他的孩子,他不可能放過你,所以我愿意當你的人!
和我在一起吧,我會對你好的。”
許江詞越說越激,干脆拉住池甜的手,試圖把扯進懷里。
“你住手!”
劉萌立刻起保護池甜。
“放肆!”
房門突然打開。
陸霆煜瘋狂的殺氣瞬間彌漫開來!
許江詞懵了。
怎麼回事?
陸霆煜怎麼也來了?
劉萌一個小保鏢,還用得著他親自來撈?
這下可真完了!
陸霆煜把池甜護在懷里,死死掐住許江詞的脖子,毫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
“把你剛才的話再重復一遍。”
“我錯了......咳咳......饒了我......”
陸霆煜這下是徹底惱了。
許江詞竟然了他的和池甜的!
還對乖乖手腳的!
他怎麼敢!
還說自己是老男人?
他也沒好到哪里去好不好!
“陸總,有話好好說......”
所長連忙趕來。
他可不想攔著陸霆煜,得罪整個陸氏集團。
但是,這里畢竟是派出所。
這樣莊嚴神圣的地方,要是出了事,怎麼向上級代?
為了保住飯碗,所長只能著頭皮上。
陸霆煜還保持著一理智,明白了所長的意思。
便掐著許江詞的脖子,將他塞進車里,向遠郊奔馳而去。
車子很快就到了園區。
這里是陸霆煜的地盤。
多麼暗恐怖的事,在這片地界,都不足為奇。
許江詞被綁在椅子上。
“陸總,求求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出言不遜了!”
許江詞被這陣仗嚇得尿了子,拼命求饒。
陸霆煜拿著匕首,走上前去,在許江詞面前晃來晃去。
“乖乖,他是哪只手的你?”
“好像是右手。”
陸霆煜的腹黑和狠辣,池甜早已見識過了。
所以面對這樣的場景,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慌張。
陸霆煜用匕首在許江詞的右手手背上,輕輕劃過,留下一道薄薄的痕,好像在確定下手的位置。
許江詞已經猜到陸霆煜要干什麼了,哭天喊地,瘋狂掙扎。
可終究是于事無補。
陸霆煜高高舉起匕首——
“啊!!啊!!”
許江詞歇斯底里地慘。
下一秒,匕首已經直直在了他的右手上。
沒過多久,他就疼暈了過去。
一片寂靜。
陸霆煜拿手帕一寸一寸地著手,仿佛剛才只是切了塊豬。
“把他扔到緬北園區,自生自滅。”
一般來說,男人被抓到緬北園區,只有兩種下場。
丑的搞詐騙,長得還行的就做鴨子供富婆們玩樂。
許江詞長相清秀,顯然是后者。
而不論是哪種下場,等待他的結局只有一個。
那就是被做人彘,痛苦地死去!
竟然敢打他的人的主意,那還要看看有沒有那個福氣消。
許江詞被拖走后,陸霆煜的目落在了劉萌上。
劉萌懷孕的事,剛才在路上,陸霆煜已經知道了。
劉萌低下頭,不敢直視陸霆煜的眼睛:
“陸爺,對不起,孩子我會想辦法的,但能不能求您,不要把我開除?”
劉萌認為,作為一個保鏢,私自懷孕是大忌。
畢竟懷了孕,各項機能都會大幅下降。
要是真有哪次沒有保護好池甜,那將會后悔一輩子!
沉默了一秒、兩秒、三秒......陸霆煜終于開口:
“劉萌,我為什麼要把你開除?”
語氣平淡,沒有毫不滿。
劉萌猛然抬頭,一臉不可思議。
“萌萌,你在瞎說什麼呢?霆煜怎麼會把你開除?”
“我、我......”
“不管孩子要不要留下,我都給你放個長假。
這幾個月,你就好好陪著乖乖吧。”
陸霆煜的語氣沒有任何猶豫和置疑。
如果只是一般的普通員工,犯了大忌,那肯定不會留在陸氏集團。
可劉萌是集團栽培了快二十年的頂級保鏢。
最重要的是,劉萌已經是乖乖的好朋友了。
如果就這樣把劉萌開除,乖乖一定會不開心的。
劉萌對陸霆煜深深鞠了一躬:“謝謝陸總,謝謝陸總!”
“都是為了乖乖。”
陸霆煜寵溺地牽起池甜的小手:
“乖乖,這服以后不要再穿了,我們把它燒掉好不好?”
“為什麼?”
“因為,那個男人過!”
陸霆煜的醋意都要溢出眼眶了,惡狠狠地盯著池甜上的服。
“好吧......”
池甜同意后,仆人拿來了替換的服裝。
陸霆煜甩甩手,所有人都識趣地關門離開,屋子里只剩了他和池甜。
“我來幫乖乖。”
池甜若凝脂,潔白的皮了出來。
陸霆煜心臟狂跳,氣氛變得躁了起來。
“霆煜,要換的服我自己穿吧。”
池甜也覺到了陸霆煜躁起來的荷爾蒙,試圖逃避。
可陸霆煜卻奪過手里的服,扔到一邊,將抱了起來:
“乖乖,我又學習了很多,要不要驗驗貨?”
池甜的小腦袋晃得像撥浪鼓:
“不要......”
一方面,上次的影還沒散去,多多有些抵。
另一方面,明天一早就要接采訪了,可腳本還一眼都沒看呢!
要是再和陸霆煜折騰半宿,明天的采訪肯定沒有好效果。
見小人如此反抗,陸霆煜只好放棄,失落地把松開,老老實實為穿好服。
池甜察覺到了陸霆煜的低落,心疼不已。
試錯的機會,就再給他一次吧。
“霆煜,等明天采訪結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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