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心累嘆氣,做不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啊!
那就只能跑……
“你這是在跑步?”
宗牧忍著笑,跑在旁邊,好吧,他這哪兒是跑,大步走都比快。
溫欣白了他一眼,不想說話。
呼~呼~努力調節呼吸,雙好酸啊,不想跑了,想走。
“別停下來,越停越累。”
宗牧在旁邊鼓勵。
委屈地癟,“好、好累。”
宗牧被淚眼汪汪的樣子看得直心疼,“那要不我們不跑了吧?”
大不了,他去跟育老師聊一下天。
育老師驚悚地表示謝邀,不聊。
溫欣挪著疲憊的雙,繼續跑,“不行,老師說了要跑八百米。”
宗牧:“……”可你還欠一圈呢?
堅持得下去嗎?
溫欣耷拉著小腦袋,“你別跟我跑了,先跑吧。”
以他的力,跑個八百米就跟喝水一樣輕松,結果現在跟一起跑在最后面,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啊,為什麼這能這麼弱的?
好想有個風火啊!
宗牧哪兒舍得丟下一個人。
“要不,我扶著你跑?”
其實他想說他可以背著跑的。
對他來說,別說背著跑八百米,八千米都沒什麼大問題。
但在學校,他總得收斂著點。
溫欣好心,想答應,可……
“不要,我自己跑。”
等到考試的時候,他又不能扶著跑。
現在不跑,考試就更跑不了。
就算考試墊底,也不能考個鴨蛋是不是?
這是學霸最后的倔強!
宗牧:“……”
最后,倔強的溫欣跑完后,雙都直不起來了,小臉慘白慘白的,呼吸都有點艱難。
嚇得宗牧差點把抱起來就往校醫室沖。
好在育老師有經驗,讓宗牧扶著慢慢走,平穩氣息,要是直接讓休息或是抱起來,對才是真的不好。
宗牧擔心又心疼,“跑不了咱們就不跑,又不是什麼大事。”
溫欣氣勻了,小臉都快皺苦瓜臉了,的板弱這樣,也很絕啊。
宗牧舍不得再說,“人總有短板的,大不了每天放學,我待你在場跑兩圈。”
溫欣立刻驚恐地看著他。
每、每天都跑?
的還要不要了?
宗牧好笑,“習慣了,就不會累的……你別掉眼淚,咱不跑了還不行嗎?”
“那邊樹下涼快,我扶你去休息。”
溫欣吸了吸小鼻子,焉噠噠地點頭。
“你先在這坐著,我去給你拿水杯。”
“好。”
然而,宗牧也就是去拿水杯的這兒功夫,他的小白兔就被人給欺負了。
“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
樹下,溫欣擰著秀眉,虛弱地扶著樹,崔文林不知道哪神經不對,忽然大罵一聲,手狠狠地將給推倒在地上。
“崔文林,你住手。”
宗牧目眥裂,“小白兔,你怎麼樣?”
他急忙沖過去扶起摔在地上的,見白的手臂滿是,眼睛都紅了。
溫欣的臉越發蒼白,疼得直咬。
此時,育老師和其他學生也趕了過來。
同樣跑個八百米就要了半條小命的田甜被一個生扶著,慌張地過來,“小欣……你手流了!!!”
宗牧沒管其他人,將打橫抱起就往校醫室跑去。
只是離開前,他看向崔文林的目森冷寒戾,如隨時會要他的命的惡鬼。
崔文林面如土,驚懼加地退后好幾步,忍不住轉頭就跑,也不管后面育老師的呵斥。
理智告訴他不能跑的,但他實在承不住。
為什麼會這樣?
他明明只是想趁著宗牧不在,只有溫欣一個人的時候,繼續去給洗腦,讓和宗牧反目仇的。
可崔文林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的時候,他腦海里浮現的就是跟宗牧打罵俏的一幕幕,讓他嫉妒、怨憤、扭曲。
應該要喜歡他,是他的才對。
怎麼敢背叛他,去跟宗牧卿卿我我?
不要臉的賤人,該死的,該死的!
等崔文林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又是罵人又是把人給推到地上去了。
眾目睽睽之下,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崔文林腦子糟糟的,手腳直發冷,不明白為什麼事會到了這個地步?
他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
……
校醫室,溫欣的手臂、小和膝蓋都被地上的沙石劃出一大片傷痕來,淋淋的,還紅腫了起來,加之的皮又白又,看起來尤為目驚心。
好在都是輕傷,并沒有傷到的筋骨。
只是校醫在幫清洗傷口的時候,溫欣還是疼得小臉毫無,忍不住地抖。
宗牧心疼到要命,讓靠在自己懷里,輕握住沒傷的那只手,低聲哄道:“沒事的,快好了。”
溫欣搖了搖頭,虛弱地對他笑了笑,“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宗牧眸晃了晃,心臟有一瞬幾乎要被碎了。
他啞聲道:“抱歉。”
是他沒保護好。
他不該讓一個人單獨待在樹下的。
溫欣怎麼可能怪他?
誰知道崔文林那個傻男主會突然腦子短路了?
這次真的不是出手做什麼,是崔文林自己犯病了。
不過,溫欣當時雖然被八百米累得只剩半條命,但躲還是能躲開的。
只是,狗屎男主都送上門給砍氣運了,溫欣哪里還能拒絕?
而且有今早的那一出,現在再來個苦計,效果肯定能翻倍。
不就一點小傷嗎?
想想收益,溫欣覺得還行,可作。
當然,這是之前的想法,現在……
溫欣覺得虧大了。
一不小心就忘了自己這弱的,不僅力完全不行,還特別敏怕疼。
苦計什麼的,下次真的要悠著點了。
“這幾天先不要到水,發暫時也不要吃。”
校醫給開了寫換洗傷口的外用藥,叮囑了幾句注意事項。
“多謝醫生。”
宗牧認認真真地記下,對校醫道謝。
校醫表示寵若驚,自己竟然有一日能在這個差點就掀翻了學校的大校霸這里得到禮貌的謝。
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弱,笑著擺擺手。
青春期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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