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薄易寒還是去公司加班了。
蘇真真在,他周末從來不加班,除了特殊況,其余都騰出來跟蘇真真過。
他是真的很想恢復之前。
周日的總裁辦不同往日,有工作氛圍薄易寒到也不覺得冷清,可現在就他一個人,跟在薄氏莊園樣,特別孤單。
薄易寒掏出手機想讓書把高層都喊來加班,但心想著,他們定會在背后議論,薄總這是寂寞了。
你媳婦兒你不珍惜,就別來禍害他們這些珍惜媳婦的吧。
薄易寒把手機息屏,拿起自己喝咖啡的杯子,給自己沖杯咖啡,可走到茶水間,他因為不會作咖啡機,咖啡沒喝到,咖啡機還壞了。
薄易寒,但又生生的忍下。
他不是沒用的人,發脾氣都是無能者。
重回辦公椅上,薄易寒一個文件也看不進去。大概中邪了吧,強制自己辦公一個小時后,薄易寒直接癱在總裁椅上,隨后關了電腦,拿起手機,單手兜乘坐專用電梯下樓。
他進了咖啡館。
李伯如臨大敵,但還是以禮相待,“薄總,小姐……”
“讓出來,我有話對說。”薄易寒找了個清凈的角落坐下。
他翹著二郎,解開西裝扣子,仰靠在沙發上。
李伯皺眉,“抱歉,薄總,小姐今天沒過來。”
薄易寒晲著李伯,“不用拿在莊園那套搪塞我,你告訴,我的話很重要,讓必須來聽。”說到這兒,薄易寒意識到自己太過霸道道,“或者你把的手機號告訴我,我在電話里跟說。”
他一向誠意,給足蘇真真臺階。
可卻一直不領,薄易寒有時候想說,跟他離婚,還能遇到這麼遷就的人嗎?
真是不聽話!
“薄總,李伯沒有半分欺瞞您的意思,小姐今天確實沒來咖啡館。不僅今天不來,后來大概有十五天左右的時間,也不會來咖啡館。”
薄易寒驚了,“那開咖啡館干麼?”
純屬氣他是吧!?
李伯莞爾一笑道,“威廉王子生日,小姐跟朱珠小姐正在商場購買禮,明天早上威廉王子派專機過來,接小姐跟朱珠小姐去F國。”
薄易寒:“……”
“薄總,抱歉,不能招待您了。您還是請吧。”
小姐說過一律不招待薄易寒。
李伯為小姐的管家,必須執行命令。
薄易寒卻沒有半分要走的意思在,“現在在哪個商場?給電話,說我有很重要的話跟說。”薄易寒為了加強他對蘇真真說的話的重要,強調了一句,“有關白綿綿的,你這樣告訴,一定會來的。還有,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要珍惜!”
對薄易寒語重心長到無語的李伯:“……”
“去啊,站著干什麼?還有,給我沖杯咖啡,焦糖那種。”
李伯真的好想人來把薄易寒給抬走,但薄易寒顯然是求小姐復合的。
作為小姐管家,小姐能重獲幸福,自然也是他愿意看到的。于是,李伯還是破例給薄易寒幾分面子,撥打了蘇真真的電話。
“小姐,薄總到咖啡館說,有件有關白綿綿的事要跟您說,他希您能來見他一面,或者他在電話里跟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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