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還寫了一份信,信上指出,邊境打仗繁忙,時刻不能停歇,魏品想要投敵,還誣陷到自己頭上,就算豁出命,戰死疆場,他也不會屈服于敵人,這人在這個節骨眼上興風作浪,只怕其中另有,還請皇上重查。
皇帝將信看過,臉冷凝。
在這種關頭,卻敢寫下一封投降信,不管是真的要降,還是想要嫁禍老將,都是罪大惡極,死一千遍一萬遍也不足惜。
老將軍既然讓人把人送回來了,又寫了這樣的信,說明這人和帝都里的人有牽扯,這麼說來,形就更加嚴重了。
“這魏品原來就是跟著藍老將軍的?”
“是,藍老將軍麾下有五名大將,魏品就是其中之一,魏品一直想為藍藍老將軍的左右將,可是半年前,藍老將軍卻提拔了另一人,大概魏品在哪個時候開始就有了芥,人一生出嫌隙,就容易被挑撥。”
回答問題的人,是中部駐兵大將之一,是離西部最近的位置,所以對那里的況比較了解。
“這個人,又會是誰呢。”皇帝臉沉得快要滴下水來,眼下戰火燃燒在邊境線上,這里幾乎每天都能收到信,可見況兇險,可是有人卻無視境的安寧,百姓的福澤,天子的尊嚴,指使人寫下這樣的信,若是這信真的落在西央國統帥的手里,我軍要降的消息傳得滿天飛,如何能不影響將士的士氣,倘若輸了這一場戰爭,讓敵人長驅直,到時候大楚又會是什麼樣的景?
這人居心叵測,懷有異心,不得不楚。
“只有嚴刑拷問了,戰場上過來的大將,一般的刑怕是奈何不得,需要用重刑,無論如何也要把相關聯的人吐出來,如此,正在打仗的將士們才能安心,這是安軍心之需要啊。”
皇帝也正有這個打算,而且老將軍將人送回帝都,整片戰場的將士都在等著消息,如果不能揪出其他人來,怕是會寒了將士們的心,他這里,怎麼也得有一個好的理結果。
“那就關到天牢里,多加幾層防護,免得有人劫獄,魏品也好好看著,不要給他自殺的機會。”皇帝道。
藍婳川一個午覺起來,卓奕便將進展稟報。
“魏品久經沙場,意志何其頑強,重刑怕是也奈何不得。”微微皺起眉頭。
“再說魏品的家人在帝都,他為了護住家人,是斷斷不會供出那個人來的。”
“天牢里有的是刑,變著法兒折騰人。”卓奕說:“再不好對付的人,也有不住的時候。”
“你是不知道戰場上的將軍意志,哪怕還剩下一口氣,一點意識,都絕不會讓人得逞。”藍婳川說:“這樣耗下去,怕是等到人死了,都問不出什麼關鍵的信息來。”
“二小姐既然這樣說,定有妙計。”
“那些拷問的獄卒久久問不出話來,難免焦急,誰不想立下這麼一個功勞呢,你把一樣東西帶給他們。”
藍婳川去了懸壺醫館一趟,自己抓了藥配好,讓孔大夫煉丸子。
“二小姐,這種藥人心智,可不能吃啊。”孔大夫提醒。
“我知道。”藍婳川微笑:“不是我吃。”
“那就好。”孔大夫拿著這一包藥去了。
外頭天氣晴朗,明,但這樣的季節又不是很悶熱,藍婳川便出去走走。
這一走,就遇到了秦赟,比起前面的春風得意,秦赟臉著實難看,眼里更是有種擔憂揮之不去。
看到藍婳川,他的拳頭攥了起來,眼眸沉得像是要吃人。
“燕王殿下好。”藍婳川還淺淺行了個禮:“這麼好的天氣,難得燕王殿下也出來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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