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沒有過人,家里怎麼可能準備安全套那種東西?
霍擎洲避開謝繁星湊過來的吻,拿起旁邊的水晶杯,倒滿了明的伏特加。
“霍擎洲,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謝繁星手去奪他的酒杯。
霍擎洲清醒得很,這點酒不至于讓他暈得找不著北,但裝作醉得厲害的樣子:“謝繁星,你別管我,只有醉了我才能忘記你。明天等我醒來,你又不要我了。”
會示弱的男人有糖吃。
這個道理是沈行告訴他的。
謝繁星拿他沒辦法。
第一次覺得哄男人會這麼麻煩。
這四年邊多了個辰辰這樣的小男寶,辰辰還是很好哄的,不像他爹這麼難哄!
“我要你!我要你,我沒法要你,你現在醉這樣,家里也沒有安全措施,我沒法要你。”謝繁星太一一的疼,順著他的話去回答。
結果霍擎洲更加不樂意了。
“謝繁星,你回國找我,就是為了和我睡覺?你真把我當牛郎了。”
“……”
謝繁星無奈的扶額:“你喝多了。”
踮腳奪走酒杯的一瞬間,霍擎洲沒握穩,掉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濺,謝繁星沒穿鞋,鋒利的碎片濺到腳背,割破了皮,幸好不深,淺淺的幾道劃痕。
霍擎洲瞳孔微,下意識的反應把抱起來放到床上,煩躁的抓了兩下頭發,拿起床頭柜的小遙控,打開了室的燈。
“為什麼非要搶?”
他的聲音著疲憊的沙啞,單膝跪下握住的腳踝查看腳上的傷勢。
謝繁星想躲,秀氣的五微:“,小傷口而已,兩個創口就可以。”
霍擎洲不容拒絕,強的摁住不讓躲開,抓起手機給騰叔打了個電話,讓老頭子把家用醫藥箱拎過來。
騰叔年紀一大把了,大半夜被一通電話起來,迷迷瞪瞪送了個醫藥箱去了主臥。
“小六,你傷了?”騰叔推門進去,先是看到地上的玻璃碎片,還沒注意床上的謝繁星,“哎喲,您又把自己灌醉,這是腳踩著玻璃了?”
沒人理騰叔,他一抬頭看過去,看到他們拒人千里之外的六爺,正握著夫人秀氣的腳,一臉心疼的查看白皙腳背上落下的淺淺傷口。
“騰叔,把藥拿來。”
霍擎洲沒空給老頭子一個眼神,直接手朝他要。
騰叔湊近一看,哎喲一聲:“這可嚴重了啊六爺!”
霍擎洲抬頭皺眉看著他:“嗯,劃破了剛才出了。”
謝繁星很尷尬的想回腳,那麼點傷口了基本都不怎麼流了,讓騰叔大半夜跑一趟,真的怪不好意思。
主要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好的住在客房,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霍擎洲的主臥,還坐在了人家的床上。
騰叔連聲說著是,不忘添了一句:“是是是,得趕的抹藥,不然傷口都要愈合了……”
最后半句話霍擎洲沒聽清,仔仔細細給謝繁星腳背的傷口抹了藥,上防水的創可,當著騰叔的面兒,抱起去浴室清洗腳踝濺到的酒水。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房間洗。”
“臟死了,你這樣把我地毯踩臟了能賠嗎?洗完你自己回客房,別來找我。”
騰叔一張老臉笑得像朵花兒似的,拎著醫藥箱走出臥室,不忘拿了備用鑰匙把門先鎖上,省得老六這孩子犯渾,到時候固執的要讓謝繁星回客房。
“大不了明天一早我給你倆開門,有人復合,開門大吉,喜慶!”騰叔自言自語的說著,表十分的富生。
主臥的浴室。
謝繁星被迫抱坐在浴缸邊緣,男人的掌心捧了清水,仔細小心的洗掉傷口邊緣的酒水殘留。
他越這樣,謝繁星越愧疚。
“可以了,謝謝。”
那一聲謝謝,在霍擎洲聽來很疏離。
習慣的俯想把抱出浴室。
謝繁星臉頰到耳朵那一片紅的不行,掙扎了幾下:“我可以走的,很小的傷口,騰叔都說了馬上就要愈合了。霍擎洲,你不用這麼擔心我。”
“謝小姐,誰擔心你了?”
霍擎洲聞言掃了眼地板,確定騰叔把玻璃渣子都收拾干凈了,緩緩把放下地,傲的著睡上的口袋,指著門口讓回客房。
謝繁星擰了下門鎖,從外被鎖死了,擰不開,聲音弱下去:“騰叔走之前,好像……把門給反鎖了。”
很好,辦得很好。
霍擎洲心里在琢磨,明天可以給騰叔加點工資,或者給他幾天假期回鄉看孫子孫。
太子爺典型的心里笑嘻嘻,臉上媽賣批,開謝繁星擰了幾下門把手,假裝想去找手機騰叔回來把門打開。
“誒!不用的,騰叔年紀大了,你讓他……”謝繁星湊過去看了眼霍擎洲的手機屏幕,屏保是和以前一樣清一的黑,只有幾個簡單到不行的工作APP,“現在都快一點了,讓他來回跑,不好意思。”
霍擎洲就不是個聽勸的人,但今夜倒是格外的好勸,放下手機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盯著謝繁星:“行,不人來開鎖,你說怎麼辦?”
太子爺心os:老婆!快說你要和我睡一起!我們睡一張床!
謝繁星環顧周圍,主臥很寬敞,那張擺在落地窗旁的沙發,足夠施展手腳睡得安穩了。
“我睡沙發,空調稍微調高一些就行。”謝繁星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抱著枕頭拍了拍覺程度適中,樂觀地笑道,“之前忙起來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睡過,不過我辦公室那張比這張多了。”
霍擎洲站在床邊,剛準備抱著被子自己去睡沙發,被謝繁星突如其來的樂觀給整得沉默了。
說,忙起來的時候經常睡沙發。
“謝總竟然還會睡沙發?你男朋友舍得?”霍擎洲瞇著眼睛暗的試探。
“什麼男朋友?我連四十歲以下的男朋友都很。”謝繁星哭笑不得。
話音剛落,貌似約約看到某個稚的男人角上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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