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啊,這次你對公司做了大貢獻,想要什麼禮跟老爸說。”
“不用了,爸,我什麼都不缺,為公司盡心盡力也是我應該做的事。”
方夏薇現在哪有心思想要什麼禮,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要找機會接近薄司寒。
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方夏薇離開公司,回了家,換了服,重新化上的妝容,上灑了香水,大波浪金黃卷發披散下來。
穿了一條深V 領的子,無袖款的,纖細白皙的手臂展現了出來。
方夏薇換了一雙高跟鞋。
手里拿著合作方案。
等做完這一切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因為公事,加了薄司寒的微信,現在,要把他約出去,打著聊工作的名義,談別的事。
方夏薇高興地給薄司寒發了條信息。
薄司寒為薄氏集團的總裁,位高權重,份越高責任越大,肩上的擔子也更重。
薄司寒此時還在公司里批復重要文件。
手機“叮”的一聲,他正好批完最后一份文件,了個懶腰,靠在椅子上,拿起手機點開一開。
是方夏薇發來的微信。
說,關于這個項目,有個不懂的地方,想找他見面請教。
薄司寒的辦公室在頂樓,他此時過去,A 市的夜景很,已經這麼晚了,這麼重要的事,線上聊又不方便。
于是,薄司寒回復【方小姐,我現在有事,我們明天再聊。】
方夏薇原本心好好的,期待滿滿的,以為他會同意,沒想到他拒絕得這麼直接干脆。
方夏薇不甘心,又發了一句【薄總,是一個很急的問題,您看下能不能現在先聊?】
薄司寒清楚地記得,上輩子方夏薇就是找各種各樣的借口接近他的。
這輩子,他不會再上的當了!
絕不會重蹈覆轍。
薄司寒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方小姐,工作上的事應該白天上班時間談,現在是我的個人休息時間,勿擾謝謝】
方夏薇氣得把手機往床上一扔。
還真就不信了,上輩子得不到薄司寒,讓溫言那個人占了便宜,這一輩子,會把失去的東西都奪回來。
方夏薇掉高跟鞋,盤坐在沙發上。
明天見就明天見。
有的是辦法近他的,又不是非得晚上。
方夏薇手里拿著合作方案,手指輕輕地挲著檔案袋。
這一份方案,就是連接和薄司寒的紐帶,一定會狠狠地利用好,讓它發揮出最大的價值。
方良勇讓去談合作,其實并不樂意,要不是為了薄司寒,肯定不會去。
說簡單點,就是想以公謀私。
方夏薇重新拿起手機,回復了個“好”字。
明天,又可以見到薄司寒了。
薄司寒關掉屏幕,要不是因為公事,他才不會搭理這個人。
上輩子,把他和他的寶貝害得那麼慘。
薄司寒恨不得掐死。
薄司寒站起,準備回家。
天都已經很黑了。
薄家——
薄司寒雖然一天在公司里很累,但只要一回家見到他的小妻,所有疲憊就都煙消云散了。
溫言正敷著面,頭上戴了一個兔耳朵的發帶,很萌很可。
“老公你回來了。”
“嗯,想我沒?”
溫言剛洗過澡,上有淡淡的沐浴香味。
薄司寒抱住了,埋頭嗅著上的芳香。
“你先放開我,面要掉了。”
薄司寒不肯松手,他非常有底氣地說:“掉了重新拿一張,咱不差這點錢。”
因為上輩子失去過,所以這輩子更加害怕失去,也更加懂得珍惜。
薄司寒整天在公司里,滿腦子都在想,他真怕自己一回家看不到。
所以每次一回來,他第一件事就是先抱抱,確保在自己懷里,確保是真真切切地在他邊,他才安心。
薄司寒有幸失而復得,這輩子他一定不會再輕易放開溫言的手。
他會牢牢抓住這只手,直到天長地久。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主要是我敷著面,你抱得這麼,我很難啊!”
溫言咬牙切齒地,他到底知不知道重點!
薄司寒低聲笑道,“哦,那我松開點,這樣就不難了。”
溫言:“……”
“薄司寒,你今天是怎麼了?一個勁地抱我。”
“你我什麼?”
“薄司寒啊。”
“再一遍。”
溫言還真就上了,不止一遍地,“薄司寒,薄司寒,薄……啊,好,放開我。”
薄司寒一手抱住的腰,一手在的上撓個不停。
“現在知道該我什麼了嗎?嗯?”
溫言斗不過他,無奈只能投降,喊他,“老公。”
薄司寒比高出一個頭,他垂眸,手抓著頭上發帶的兔耳朵,“嗯,這才乖嘛。”
扣扣扣———
“有人來了,快松手,快去開門。”
薄司寒臉一冷,“哪個不長眼的,這個時間點來敲門。”
“言言,你們睡了嗎?”
一聽,是陳琳的聲音。
溫言捂著在笑,“你說你媽沒長眼?”
“這個時候來,就是不對。”
溫言馬上去開門了,“沒睡呢,媽,您找我嗎?”
陳琳手里端著一碗湯,熱乎乎的還飄著氣。
溫言疑道,“這是什麼?”
“哦,我看司寒最近很忙,很辛苦,我特意給他熬了補湯,讓他喝。”
薄司寒站在溫言背后,看著那一碗棕的補湯,好像明白了什麼。
薄司寒挑眉道,“那就謝謝媽的好意了。”
他接過,把一整碗湯都喝了。
陳琳心滿意足地看著他喝,這碗湯喝下去,今晚這小兩口就能多加把勁,讓早點抱上孫子了。
不然有時候和那些貴婦人去打麻將,跟年齡相仿的都已經當上了。
只有,兒媳婦娶進門一年了,肚子都沒個靜,尋思著是不是這兒子不行呢。
于是找人特地抓了有關男人那一方面的藥給他熬水喝。
薄司寒喝完之后,把碗拿給了陳琳。
陳琳滿面笑容道,“那你們早點休息,媽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下去了。”
溫言出了房門,看著陳琳下樓的樣子,開心得快要起飛。
薄司寒知道自己喝的是什麼,然而溫言還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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