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種東西?
連發都帶著疑。
之前人被祁時安帶走,急之下,將攝影機擺他私宅里了。
尋思著,祁時安這等有點臭錢的人,不至于貪污節目組的攝影機吧?
沒多問杜若初,直接用手機打開了直播間08。
好家伙。
畫面里播著會被審核員掐掉的東西,黃花花的不堪目。
那哪是直播啊?
估計是某人搞了個黑客,將謝澤不堪的視頻丟上去播放。
由于畫面太,節目組嚇得直接掐斷電源。
祁時狗不愧是被稱為狗的東西。
他竟然讓人搞這出。
可八號直播間是白初意的直播間啊,下架了,那播什麼?
對著手機說:“好難過,直播間竟然封了。”
不出一秒,掩住開心地說:“既然如此,我就不回去播了。”
雖說,有錢不賺,不是缺心眼就是腦子進水,但,已經是小富婆坐擁百萬資產,沒必要去搞那些危險得要死的錢。
說完就將杜若初拉黑了,轉眼便瞄到直播間的彈幕。
【我正流哈喇子呢,誰把我視頻掐了?】
【好像蠕的蛆,救命啊,我的眼睛。】
【視頻開頭那的,是我同學,才初中生呢!】
【白初意一直沒出現,不會被祁時安捉去嘎腰子了吧?他家有人在咖喱國做生意誒!】
【瘋了瘋了,都抓去嘎了吧!開播第一天,我偶像就下線了?】
網上輿論發酵,鋪天蓋地令人眼花繚,無非指向謝澤侵犯未年。
白初意本想將此事放兩天后發布的,賜他個凌遲死亡,死的痛苦才是要的效果。
結果,祁時安是真的狠,直接割人“大脈”。
他甚至讓人將資源免費發布在網上,眾人保存的保存,議論的議論。
奇怪的是,這事兒,沒人懷疑到白初意頭上。
網友們似乎知道,謝澤惹了祁時安。
以祁時安的財力和變態程度,搞他就如掐蠟燭苗一樣簡單。
謝澤因此退出錄制。
他的經紀人急得團團轉,四奔波給他公關,腳都跑冒煙了。
沒多久,他的團隊發出公告,說那位未年了家長份證,騙謝澤自己年了。
他表示,所有的事,都是雙方你我愿,且看過對方份證的。
不存在侵犯未年!
即使如此,他辛辛苦苦打拼六七年的事業,也吹了。
他的助理莫名其妙,撥通白初意電話,白初意當然知道是誰,接起,秒問候:
“這不是新晉涼王的助理嗎?找我何事?”
最后四個字念得極快,有種催促的意思。
對面完全不用催,早已急鬼了。
他氣憤地沖著電話線罵:“你竟敢搞的,我們謝澤手里也有你的黑料,你等死吧。”
白初意想了好久好久。
都沒想到那個黑料是啥。
當初原主和謝澤在一起,忙著賺錢,從來沒有和謝澤有過負距離的關系。
索讓助理口嗨,直接留下一句:
“有料你就唄,還通知你祖宗干啥?這麼客氣呢?”
說完,就不等那頭反應,直接摁掉紅鍵。
心大好,出去吃飯!
剛轉頭,就瞅到一只冰山,他雙手抱面無表,二人距離僅有10cm。
白初意被嚇得踩在他腳趾上,重復踩了幾下,直接跑路。
祁家的人都小肚腸的,之前搶他剁椒魚頭的事,估計會被找麻煩。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嘎嘎跑,祁危羽嘎嘎追。
三下五除二,就甩飛了聞青徹。
聞青徹站在風里一臉懵圈:這倆人是風火了吧?妖進化怎麼沒帶上他呢?
他孤零零地立在原地,角咧開,拿出手機撥了個奇怪的電話:
“大哥,辦妥了。”
被稱“大哥”的人用了變聲,機械般無的聲音穿過周邊的空氣:
“讓人發布吧!”
白初意跑出了兩里地,才氣吁吁地停住,扶著街邊的樹,看著后面追得不不慢的男子說:
“再追,剃你頭頂的烏彩。”
老早就看他那奇奇怪怪的頭發不爽。
乍一看還以為是黑的,下簡直黑中帶五彩。
晦氣!
祁危羽只想跟上,若是真想捉人,就他那八十邁的大長,早就一步出了三里地。
他有些無奈地看著白初意,說:“你沒把份證還我。”
白初意一時語塞,方才簽約的時候,莫名其妙,看見卡就想抓,直接順走了祁危羽的份證。
祁危羽就堵在樹邊,不還份證他是不會走的。
若是旁的看起來很壞的人搶份證,他早就一掌劈了那人的腦花。
微微皺眉后,白初意將份證還他。
就在那一刻,一輛鬼火托車沖了過來,后座的人蹬腳,踩在祁危羽的后腰上。
祁危羽順勢摔倒,就要去抓周邊的東西。
白初意眼疾手快,閃開,所以,祁危羽摔了個四腳朝天。
覺到周圍亮閃閃,且伴著“咔嚓咔嚓”的聲音。
鏡頭?
沒等反應,一群記者已經漂移了過來,他們抬著各式各樣的話筒,堵住二人。
祁危羽兩眼冒蚊香。
若不是他從小練武,比較強壯,估計早就見太了。
由于他太要臉,直接趴地上不起來了。
只要不起來,就沒人照到他的臉。
到時候發個聲明,說不是同一個人就好。
記者貌似瞎了一樣,他們瞅不到趴在地上的男子,直接逮著白初意一頓問。
【請問,您就是和祁危羽先生私奔的主角嗎?】
【那您和祁時安嗎?】
【祁危羽這次回國,是為了奪回自己的人嗎?】
……
他們拉拉問個沒停。
白初意是一句都沒記住。
順下來的意思就是,祁危羽要和人私奔?
之前白初意掐指算過,他并沒有什麼緣分特別深的友啊?
不用看,就知道被人搞了。
白初意哪里管誰搞他,反正今日,是很難從這團黑的記者中沖出去。
索放開了,手接過最炫酷的圓球型話筒。
“各位閉,請聽我料!”
要是旁人說這話,記者們不信,但白初意是料啊,總能將人得奇奇怪怪。
他們扛著鏡頭睜大眼睛,像個學生一樣,靜悄悄聽人發言。
兩秒后,白初意用話筒指了下地上的躺尸,說:“我這次急出現在大眾視野,就是為了……”
停頓,周圍一片唏噓聲,瞳孔擴張得比橘子還大。
不遠的記者小聲議論:
“果然,要私奔。這事發生在白初意上,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怎麼敢承認的,祁家鐵定會整的,死翹翹了。”
“雖說祁時安才是正牌接班人,但祁危羽手里也握著40%的份,他不可能和普通人結婚的!”
他們嘎嘎聊著,白初意反正也沒聽到,又指了指地上的尸,說:
“我干兒子,活得不容易啊!這次他和隔壁老王私奔的事,還請大家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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