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北驚恐道:“廖士請注意措辭。”這是個很敏的詞匯,會要命的。
這不,覆在左手上的那只大手已經不老實了,從手心慢慢延到后腰,蘇北北渾僵著,只要邢川一下手絕對繃不住。
“我昨晚跟陸文博睡了。”廖靜一句話將門的兩人都驚了一跳,蘇北北不可思議的盯著,“不怕他渣了?”
“睡睡覺的分,他好睡就行,我管他渣不渣。”
廖靜曉得蘇北北里面肯定有況,故作神問:“所以你屋里該不會藏著邢川吧?”
蘇北北心里咯噔一聲,這死人要不要猜的這麼準。
“不打擾你們會啦,我去找我的腹小哥哥。”廖靜將卷塞給蘇北北,轉頭就走了。
蘇北北松了口氣,差點給嚇出一汗。
門的邢川幽幽的問,“我這麼見不得人?”
“我要怎麼介紹你?我的床伴加前房東加契約對象邢先生?”蘇北北松開被子,赤足進浴室。
邢川的視線被隔在門外,他不滿問:“不能有個正常的名字?”
“男朋友?你是嗎?”
“你想嗎?”
“不想。”斬釘截鐵的語氣。
邢川臉都黑了,他直接擰門進去,“昨晚誰喊了一晚上想?”
蘇北北拿著噴頭對準他的臉,“想你個大頭鬼。”
六個平的浴室兩個人也能追著跑三圈,邢川扯掉的浴巾將蘇北北錮在懷里,細吻廝磨著耳畔,“到底想不想?嗯?”
兩人站在花灑中央,邢川抱起蘇北北踩在自己腳背上,也沒掙扎,雖然昨晚邢川很溫,但到底折騰了一夜,加上又玩了飛盤還傷了眼睛,蘇北北現在渾跟散架似的。
“如果只有我們兩個人,或許我會想。”聽著他狂熱的心跳聲,說的很晦也很實誠.
如果這段關系里只有和邢川兩個人,蘇北北或許會真的上他,畢竟邢川不僅值超高還超有錢,他們床上還很合拍,如果那些好都能摘去利用的外殼,誰不會淪陷呢?
邢川以為他聽懂了,蘇北北指的是黎萍。
如果沒有黎萍,會想。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蘇北北所指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邢川沒再回話,只是細細的幫蘇北北洗了個澡,然后把頭發吹干,抱坐到沙發上,茶幾上除了廖靜送的卷外還有一碗熱乎乎的小蔥掛面,用保溫碗盛著的。
蘇北北有些意外,“什麼時候送來的?”
他低聲耳語,“我抱你洗澡的時候。”
蘇北北臉蛋霎時通紅,看了眼灶臺,明明就是他自己煮的,居然還放蔥,蘇北北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不是得了一種見蔥就眼紅的病嗎?手一下都嫌棄的不行。
低頭正準備吃面的時候,邢川的手機屏幕突然亮起,黎萍:【阿川,你去哪了?】
不聲收回視線,余瞥見邢川拿起手機往床邊走,然后開始換服,“打算出門嗎?”
蘇北北攪著面條,突然就倒了胃口,“不出門,我得休養。”
邢川穿戴整齊后將一個游戲機拿給,“無聊可以玩玩,然后把試玩的覺告訴我,我走了。”
是蘇北北最喜歡的解游戲,好奇問:“試玩?是你公司新推出的游戲嗎?”
“還在測試階段。”
“出門之前先看看有沒有人!”蘇北北走到門口盯著貓眼看了半分鐘,確認沒人后說:“還沒上市就敢給我玩,你不怕我賣給你對家?”
邢川了把纖細的腰,“你如果敢賣,我就把你賣了。”出門前他還冷不丁在蘇北北臉上親了一下。
蘇北北捂著臉僵在原地,這狗男人……
一整個上午都窩在酒店玩游戲,不得不說邢川設計的這款游戲很上癮,一關比一關燒腦,讓人罷不能。
可煩就煩在隔個十來分鐘就有人來敲一次門,說是問的傷勢,但基本都是例行公事,真正關心的只有廖靜。
次數多了蘇北北懶得再玩,萬一被人看去,可賠大了。
廖靜進來的時候手里又揣著半只烤羊,一進來就忍不住八卦,“北北啊我跟你說,剛剛公關部有兩的在邢川車前暈倒,們以為邢川也會像抱你一樣抱著們就開跑,結果邢川開著車直接從們側碾過去,這兩個智障差點嚇出神經病。”
蘇北北:……
廖靜幸災樂禍,“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嚇死人,遠看特別像從們倆上直接過去,一點憐香惜玉的氣息都沒有啊,哪像昨晚抱著你那樣張。”
蘇北北默默咬了口羊,這確實像邢川能干出來的事,這狗男人在床上磨死人,下了床就一副生人靠近斬立決的模樣。
“我給你打聽了,昨天那個黑妹好像嚴重的已經送到市一去了,我留了個心眼怕事后報警告你故意傷人,但陸文博打包票說不敢。”
蘇北北半瞇著眼睛,“你們倆究竟怎麼睡上的?”
“他問我談不談,我問他好不好睡,他說試一試?那試試就試試唄,睡完覺確實不錯,不愧是經百戰的老海王,技杠杠的。”廖靜說的臉不紅心不跳,蘇北北聽著耳朵都紅了。
“也不知道他跟邢川比哪個技好。”
蘇北北咽了咽口水,“你不會還想睡邢川吧?”
廖靜搖了搖頭,“邢川那樣的男人雖然有魅力但不是我能駕馭的類型,陸文博花名在外睡了也沒麻煩,邢川不一樣,覬覦他的人太多了,睡完你可能就被埋了,我年紀大了可不敢玩命。”
蘇北北:……
“北北啊你還年輕,說不定能一舉拿下咱們霖州的男神!”
這時,蘇北北放置在羊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顯示“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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