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祝溫冬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家里依舊只剩一人一狗。
強撐著酸的站在鏡子前,開領,一片麻麻的吻痕,不用猜都知道,下肯定更重。
前幾天的還未消退,又被祁衍雪補上了新的。
還好都是在能被服遮住的地方,不然出去見人都要打十層遮瑕。
祝溫冬洗漱完后,吃著祁衍雪做的飯菜,想起前幾天喬詩竹說沈舟想請吃頓道歉飯,恰好就是今晚。
差點忘記了這事,現在已是下午,趕過去時間正好。
約的地方是家保很好的餐廳,到包間的時候,喬詩竹跟沈舟已經坐在了里面。
祝溫冬在喬詩竹旁坐下,把包掛在椅背,略帶歉意道:“我是不是遲到了?”
“沒有沒有,是我們來的早。”沈舟在對面忙解釋,他退去古裝服飾后,是一張清爽的臉,碎發垂在眉眼前,那雙狗狗眼看誰都水汪汪的。
頂著這樣一張臉搞暗,倒是讓祝溫冬有些震驚。
沈舟眨了下眼,話里多了幾分認真:“上次的事真的很抱歉,我沒想到那些營銷號這麼會顛倒是非,把你牽扯進來了,很抱歉。”
“沒關系,不是什麼大事。”祝溫冬溫聲道。
喬詩竹了下微卷的長發,不太喜歡這種場面話,打斷道:“好了好了,道歉也道完了,別說客套話了,快吃飯吧。”
祝溫冬和沈舟都沒有意見,飯吃過半。
沈舟十分自來的跟聊天,“你簽售會的熱搜我看了,不夸辦的好,主辦方給力,你人也溫。”
“啊,謝謝。”
喬詩竹沒忍住開口,“有沒有問你,你結婚對象是誰的事?”
這話讓沈舟不滿了,“書都很有禮貌,從來不會過問這方面的事。”
“這可不好說,你去看微博吧,熱搜都炸了。”喬詩竹意味不明地說。
沈舟:“?”
沈舟不信邪,飛快掏出手機打開微博,盯著屏幕,良久后,他說:“那個大大…你結婚對象是祁氏集團新任董事長,祁衍雪?”
這會到祝溫冬懵圈了,忙打開手機,發現微博熱搜前四條顯示——
#祁氏集團新任董事祁衍雪#
#作家學鹽其的結婚對象是祁衍雪#
#學鹽其倒過來就是祁衍雪#
這件原本被藏在心底的事,被眾人皆知。
祝溫冬怔了半秒,點開了第一條,熱度最高的是一段發布會的視頻。
視頻里男人筆的黑西裝,襯衫扣到最上面,嚴合,眉眼冷冽,五鋒利,頗攻擊的長相。
他站在臺上,不茍言笑著接大眾的提問。
前面幾段問題,都很正常,直到最后臺下不知是誰提了一句,“祁總手上戴了戒指,請問是已婚嗎?”
祁衍雪疏淡的臉上浮起笑,“是,已婚。”
整段視頻都沒有毫問題,祝溫冬還有些疑,是怎麼聯想到上的時候。
吃瓜吃了全程的喬詩竹提醒:“這段視頻傳到了網上,因為祁衍雪年紀輕輕就是集團董事,又長得有些姿,熱度高漲,然后被你的發現不對勁,圍堵了他的微博,最后你家祁總直接承認了。”
喬詩竹指著手機,“退出詞條,搜索祁衍雪的微博。”
祝溫冬照做,隨即就見祁衍雪的微博賬號,攏共就發了一條,那一條還是一小時前發的,容是——
@祁:是的,我是的結婚對象。
沒想到祁衍雪說得可以公開,是這種可以公開。
祝溫冬有些意外。
沈舟在一旁適時開口:“你別說這祁衍雪的長相確實真正配得上你。”
喬詩竹睨他一眼,“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的事吧,還舍不得表白別到時候人跟別人跑了。”
沈舟頓時萎了,“我要是敢表白早表白了,還用你說,等我拿影帝獎了我一定表白!”
“那估計你還得熬個三四年。”喬詩竹冷不丁補刀。
“……”沈舟沒好氣道:“喬詩竹,你別咸吃蘿卜淡心,你自己跟那個祁綏尋的事都還沒理清,來管我。”
“等等,祁綏尋,跟祁衍雪都姓祁。”沈舟懷疑了一下自我,不可置信地說:“不會這兩者有什麼關系吧?”
祝溫冬剛給祁衍雪發完信息,從手機里抬起頭,跟喬詩竹對視一眼,同時沉默。
沈舟一下了然:“你倆可以啊,也是吃上一家飯了。”
喬詩竹訕訕擺手:“八字沒一撇的事,別瞎說。”
話剛說完,包間的門被拉開。
祝溫冬側頭看去,杏眸瞬時浮起笑意。
男人走進來目環視一圈,最后自然坐到祝溫冬邊,淡淡問道:“吃完了?”
“吃完了,”祝溫冬看了眼時間,發消息才過去五分鐘,“你來的這麼快?”
“正好在附近有個局,”祁衍雪勾過椅背后的包,拿在手里,漆黑的眼看著:“走嗎?”
“等一下。”
祝溫冬將目放在包間里另外兩人上,那兩人一個看天,一個看地,避嫌的不得了。
“我……走了。”
喬詩竹扯著抹意味深長的笑:“走吧,不用管我們。”
祁衍雪朝他們點頭以作問好,牽著祝溫冬的手走出了包間。
頓時包間,只剩下二人。
沈舟了下碗里的白米飯,可憐道:“喬,只剩我倆單狗相依為命了。”
“誰說單狗不好,單狗好的。”喬詩竹一臉不在意的表,起夾了塊菜,放進碗里,剛打算塞進里。
包間門又開了。
接著喬詩竹就看見了祁綏尋那張淡然清絕的臉。
同時,沈舟默默低頭了口飯,唉,看來今天只剩他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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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祝溫冬被祁衍雪牽著往外走,偏過頭,說:“我看見熱搜了。”
祁衍雪眉梢輕抬,“嗯,知道你看見了。”
“你怎麼知道?”
“猜的。”祁衍雪嗓音很淡。
沉默了一會,突然沒頭沒尾的來了句,“我足夠有能力保護初初了。”
祝溫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臉上的表變得有些茫然,“嗯?”
乖巧的模樣兒讓人心里的。
祁衍雪了下臉頰的,改了話頭,不著調地拖著長長的尾音:“回家告訴你。”
祝溫冬自然的想到了別,上的酸還未褪去,不滿地說:“祁衍雪,你能不能克制一點?”
昨晚幾乎熬到通宵,雖然是被的那個,但是真的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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