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淌,一晃半個多月又過去,除了每天閑賦在家,秦瑤唯一的盼頭便是冷文良那邊的消息。
冷文良人已出院,做了手腳的藥也吃了半個多月,可還是沒什麼好消息傳來,只聽聞他常臥床休養,子是比之前弱了些。
天連著了好幾天,偶爾還來場大雨,好在今日的天放晴,讓秦瑤那燥悶的心也跟著舒爽些。
秦瑤躺在一張搖椅上,旁邊是花香紛飛的花園,頭頂遮著一個很大的太傘。
伴隨著花香味,閉著眼一晃一晃的輕搖著,看上去很是自在愜意。
本來提過去上班的事,可冷澤林非要待在他邊,那會讓做事束手束腳,很不方便,索安靜的假裝做個金雀。
不遠吳靜雙手環靠在廊下柱子上,里叼著一朵剛連枝條一起揪下來的花,看著秦瑤那模樣,很是看不慣的翻個白眼。
那想有一天要淪落到給老大看人。
另一邊走來一個影,吳靜瞥到人后立馬站端正,呸一下吐掉里叼著的花。
冷澤林看著那抹輕晃的人影角出一個寵溺的笑,提著步子加快了些速度走向。
聽到腳步聲剛睜眼,秦瑤整個人已然懸空,被冷澤林打橫抱起。
“你不是在公司?”秦瑤有些驚詫,早上他走的時候明明說今天會很忙,回來的晚,這會兒怎麼在這。
“換服,帶你去個地方。”冷澤林說話間已經往別墅那邊走去。
“去哪啊?”秦瑤一頭霧水,他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的。
“有場煙花秀。”冷澤林說的輕描淡寫。
秦瑤也沒多問,反正待的也夠無聊,出去活活也是好事,就由著他一路抱自己回了房間。
秦瑤隨意挑了舒適的運裝,穿了運鞋,剛走出帽間,沙發那邊傳來冷澤林不太滿意的聲音。
“換一。”
秦瑤低頭打量一眼自己,有些不明所以,只是去看煙花,還需要打扮一番嗎?
“阿澤……就這吧。”
不想換服的秦瑤走過去坐他上撒個。
“乖~換別的。”冷澤林眉眼帶笑溫哄。
秦瑤只得去換一,這次換了一件過膝吊帶長,穿了高跟鞋,外面穿了一件薄的長,頭發隨意披著,簡單的穿搭在上多了份慵懶。
看到新的一穿搭,冷澤林眼里出滿意和迷,看走過來,角的笑沒下去過。
“可以走了嗎?”秦瑤有些不高興的問他。
冷澤林笑著起,一把將拉進懷里,歪頭湊到耳邊低聲道:“當然可以。”
幾個字說的充滿了魅意味,尤其那故意吐到耳朵上的說話氣息。
秦瑤剛要推開他,下一秒腳下懸起,又被他打橫抱在了懷里,也沒掙扎,任由他抱著下樓。
車子啟出發,直到到達目的地,秦瑤才看出是在那里。
眼前三棟高樓大廈,最前面的一棟最高,錯后的兩棟偏低,那分明是冷氏集團所在。
“不是去看煙花嗎?怎麼帶我來這里。”
車子進地下停車場口后秦瑤問一句。
“這里是整座城市的最高,能看的更清楚。”冷澤林握的手了,聲解釋。
秦瑤也不再多問,默默跟著他一路去往最頂層,他的辦公室。
“天黑才開始,我們在這里等。”進到辦公室,冷澤林關上門后說一句。
“好。”
秦瑤應一聲后往里走,偌大的辦公室奢華又典雅,這是第一次來這里。
辦公室溫度適宜,冷澤林掉外套隨手放沙發上,隨即走向落地玻璃前向下的。
“不冷,外套可以。”
不提醒倒還好,一說秦瑤確實也覺到有一點點熱,剛掉長,就被他順手接過拿去放到沙發上。
秦瑤抿了抿繼續看向玻璃外,莫名的喜歡這樣俯瞰的覺,尤其是看那些形形的建筑,覺一切都很鮮活。
冷澤林拿了幾個抱枕到落地玻璃前,將它們依次放兩排。
“站著會累,坐下來看。”他說著走過去牽起秦瑤的手,將拉到抱枕那里坐下。
秦瑤雙并攏屈膝坐在抱枕上,他選擇坐后,兩條強有力的胳膊箍住擁在懷里。
秦瑤在他懷里一團,在他面前顯得很小。
兩個人就那樣坐著,直到外面暮降下,城市的霓虹燈逐漸亮起。
冷澤林看眼手表,差不多到時間了,他從耳邊看過去,發現還在睜著圓圓亮亮的眼睛看著外面。
“走吧,要開始了。”說完冷澤林松開起,將從地上抱起放到沙發上。
“不在這里看嗎?”秦瑤一臉疑問,不知道還要去哪。
“去樓頂。”
冷澤林拿了給撐開,秦瑤轉將兩條胳膊放進袖子里。
他像照顧小孩一樣,可謂事無巨細,還心的將頭發整理好。
剛出樓頂的門,一陣風送來冷意,秦瑤空閑的另只手攏了下。
兩個人向右一拐,秦瑤看到左手依次向上的臺階,像一個擺在那的積木一樣,臺階上方是一個大平臺,此刻上面擺著桌子沙發等,上面還有酒水。
再向右邊看去,映眼簾的畫面讓秦瑤有些恍惚,寬敞開闊的樓頂被裝飾的像個夢幻花園,場面到讓移不開眼。
看眼紅毯底下出邊角的停機坪,秦瑤知道這些都是最近裝扮的,也大概知曉他帶來樓頂的目的。
被握著的手向后輕輕拉了下,秦瑤順勢回眸,就看到冷澤林一臉真誠深的看著。
“記不記得我說過,我想要我們有個結果。”
說完冷澤林松開的手,從外套口袋拿出一個戒指盒,隨即單膝跪地,取出一枚五克拉定制鉆戒。
“瑤瑤~嫁給我,好嗎?”冷澤林滿臉的舉著戒指問,雖然只有幾個字,卻看得出他眼里的真實。
他是很認真的在向求婚,他要娶。
秦瑤愕然了一下,接著眼角起了霧氣,臉上顯而易見的喜悅,抿笑著,幾秒后重重的點兩下頭。
終于!等來了想要的,只要嫁給他,再讓他出意外,他一死,冷氏就能被掌控。
秦家在冷文良手里失去的一切,就能拿回來!
冷澤林為戴上鉆戒,隨即起勾住后脖頸,附很是溫的吻了上去。
二十多年了,他終于如愿以償,馬上會嫁給他,總算能完完全全屬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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