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淺拉住的手,“我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我昨天晚上才沒和你說。”
“這種事給專業的人去做吧,我提的那些證據足夠他牢底坐穿了,他背后的人肯定早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就算現在和臉開大也沒用。”
“不著急,這種事慢慢來,有一就會有二,遲早會出尾。”
季妤很難像那麼淡定,好像昨天的事不是發生在上一樣。
“寶貝兒,你是不是知道是誰?”
俞淺垂頭吃面,連碗里的湯都喝了個干凈,“以后季大哥有口福了,這小手藝真棒。”
季妤被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的話題給嘲弄的臉通紅,“那當然了,我會的可多了,他得著樂。”
“別用他轉移話題。”
“沒轉移話題,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李雪茶,我不會放過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面無表,好像和沒什麼關系。
季妤繞過餐桌走到面前抱著,“一起代表月亮把消滅掉。”
俞淺被逗樂,“消滅消滅全消滅。”
……
“聽說這棟別墅是霍家那位爺專門給心上人買的,閑置了多年,昨天居然有人住進去了,這可是江城的大熱門啊。”
“誰說不是呢,霍總邊可從沒出現過人,這可能是未來霍太太。”
“出來了,快拍。”
俞可剛出別墅大門,大批記者蜂擁而至,迅速把圍在中間。
“請問是俞可俞小姐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你和霍先生什麼關系?”
“請問俞小姐和霍先生是同居了嗎?”
“你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嗎?”
“俞小姐,你不是和霍時澤在一起了嗎?怎麼又和霍先生牽扯在一起?”
“你和霍時澤分手了嗎?”
鏡頭懟在臉上,俞可抬起手微微遮擋,“大家不要拍了,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一個個問,我都會一一解答的。”
畫著致的妝,笑的溫大方,聲音也很輕,像極了名門大家閨秀。
“首先回答大家一個問題,我和霍時澤本就沒有什麼關系,當時姐姐和霍時澤的訂婚宴是他們兩人都在外搞,把我拉出來當擋箭牌,我也是害者。”
“再者就是我和霍先生的關系,我還沒有真正和霍先生在一起。”
“不過……”
話說一半,面帶,記者們面面相覷,他們心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不過這個房子是霍先生送給我的,昨天剛搬進來。”
一位男記者把話筒到面前,“俞小姐的意思是霍先生在追求你嗎?”
俞可只是笑了笑,沒回答,“不好意思啊,我還有事,今天就到這里吧,對面有家咖啡店,大家去吃點東西吧,都記我賬上。”
很快,幾條熱搜迅速登榜。
#霍家掌權人疑似曝#
#霍靳沉、俞可關系不一般#
#霍靳沉送別墅給俞可#
條條熱搜后帶著紅到發黑的字。
俞可悠閑地吃著下午茶,手指落在手機上,著屏幕,看著那些熱搜,角適度的勾起一個弧度。
“俞淺,沒想到吧,只要是我看上的,就沒有你的份,即使霍靳沉這幾次幫了你又怎麼樣?還不是沒把你放在心上。”
一段鈴聲讓回過神,看清來電后點了掛斷。
但對方很執著,一直打。
俞可不耐煩的點了接聽,把手機丟在桌子上,優雅的把一塊慕斯放進口中。
“俞可,你什麼意思?給你打多電話了你都不接?熱搜怎麼回事?”
霍時澤暴躁刺耳的聲音過話筒傳進來。
冷哼一聲,蔑視的掃了眼手機,“沒什麼意思啊,就是不太方便接電話而已。”
“你在哪?熱搜怎麼回事?趕給我回來解釋解釋,我小叔怎麼會送給你別墅?你是不是找記者自導自演的?”
俞可臉微變,叉子重重的丟進盤子里,“霍時澤,咱倆已經分手了,你不要再纏著我了,跟著你我早就惡心了,熱搜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有本事你去問你小叔。”
說完之后就掛斷電話,拉黑了霍時澤所有聯系方式。
霍時澤看著自己被掛斷的電話,臉沉沉的,把手機砸出去很遠。
他找到俞可的時候,俞可正從一家甜品店出來準備上車離開。
他上前扯住一只手臂,嗓音中帶著明顯的怒氣,“俞可,你什麼意思?”
俞可甩開他的手,眼神里著厭惡和鄙夷,“霍時澤我警告你別對我手腳,我怕你承擔不起后果。”
男人冷呵一聲,倚在車上,“懷著我的孩子又用當初勾搭我的方式去勾搭別的男人了?你還真是恬不知恥,死不改。”
抬起掌毫不猶豫的朝他扇下去,震的掌心發麻。
“我告訴你,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覺得惡心極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份,一個霍家旁系的私生子,在霍家連條狗都算不上,事業也是爛泥扶不上墻,還想手小叔的公司,我看你真是癩蛤蟆長得丑想的。”
霍時澤的臉被打偏,臉沉,看向俞可眼神里著戾氣。
他反手一掌甩在俞可臉上,蹲下子,將摔倒在地的人直接拎起來,手握在脖子上,力道在一點點收。
“別以為我對你好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臉,當初不是你賣弄風勾引我,沖你這張臉我也不會喜歡你,你和俞淺差太遠了。”
俞可覺自己呼吸不上來,臉漲豬肝,手腳并用踢在霍時澤上,艱難開口,“你、你給我松開。”
霍時澤突然笑了,惡狠狠的把甩到一邊花壇里,“也就看在你還懷著孩子的份上,這孩子還有用,不然,我弄死你。”
俞可重回新鮮空氣,拼命大口息著,對上他氤氳著寒氣的眼睛,竟然有點后怕。
對霍時澤的印象一直就是玩,不上進,沒怎麼有主意,人倒是還可以。
現在看來,看錯了,男人都是喜歡偽裝善變的,狠起來六親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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