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京澤垂下腦袋,埋首在楚嵐的脖頸間,無比貪地深深吸了口氣。
他出一個滿足的笑意,雖然很淡,卻讓楚嵐渾發。
“你終于是我的了……”
聽著趙京澤的話語聲,楚嵐終于后知后覺地到了害怕。
聲道:“趙京澤,你干什麼?你冷靜一點……你現在這樣,真的很不正常。”
“是啊,很不正常。如果不是你非要離開我的話,我不會這樣的。”趙京澤沉聲說著,“不過也沒關系,我原諒你——誰讓當初,的確是我對不起你呢?可是小嵐,你得給我贖罪彌補的機會,你怎麼能就這麼走掉呢?”
“你本都不知道,你走了的那三年,我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楚嵐被趙京澤整個圈在懷里,卻不敢出聲,更不敢違抗。
覺自己此時此刻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任由趙京澤宰割。
不知過了多久,趙京澤才將楚嵐扶了起來。
他不由分說的將人帶到了床上,無比溫地按著楚嵐的肩膀讓坐下,“你放心,你不會在這里太久的,只要你乖乖聽話,不再跟我說什麼離婚之類的話,我就放了你,好不好?”
對上趙京澤溫地眸子,楚嵐眼底流淌出荒謬。
“趙京澤,你是真的瘋了?”楚嵐的牙關咬,“你是想囚我?讓我服?不可能的……絨絨和子赫都在等著我的,他們要是知道你把我——”
“他們不會知道的。他們都會以為,你是在醫院,你是生病了。”趙京澤輕笑一聲,輕輕著楚嵐的臉頰,“我說了呀,我會為你安排好一切的。”
說著,趙京澤對著門外道:“進來吧。”
三個保姆從門外進來。
看到屋的場景后,幾個人神各異,但很快又不約而同地垂下了眼睛。
“你們之后的職責就是照顧好,沒有的允許,不能讓離開這里一步。”趙京澤淡淡地說著,“如果你們能做到對看見的一切守口如瓶,我會在之前承諾給你們的薪資基礎之上,每個月額外增加兩倍的酬勞。”
語罷,趙京澤反問道:“能做到嗎?”
三個保姆對視一瞬,立刻點了頭。
楚嵐近乎絕。
等那三人出去之后,楚嵐抱著最后一希冀,抓著趙京澤的角低聲問道:“非得這樣嗎趙京澤?你別發瘋,你放了我,我們重新談一談離婚的事,好不好?”
“重新談,怎麼談?”趙京澤神淡淡,“意思是,你還是會離開我,但是是以一種更為溫和的方式嗎?”
楚嵐瞬間啞口無言。
趙京澤轉而握住了楚嵐的手。
“小嵐,我從前從沒有說過,我有多你,是嗎?”
“其實我后來想過——我應該經常跟你說的,我應該讓你覺到我有多你的。就像現在,你能覺得到嗎?”
楚嵐看著趙京澤眸中濃烈的,但已經有些病態的,不寒而栗。
掙扎著出了手,咬牙道:“趙京澤,你讓我覺得可怕。”
趙京澤微微一愣。
片刻后,他毫無反應地淡淡道:“那你就慢慢地適應,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接這一切的。”
語罷,趙京澤起就朝門口走去。
楚嵐見況不對,連忙道:“趙京澤,你干什麼去?”
然而趙京澤充耳未聞,毫不留地離開房間。
聽到房間大門被鎖上的聲音,楚嵐瞳孔放大,頹然地靠在了墻上。
不行,不能這麼坐以待斃。
得離開,的絨絨和子赫都還在趙家。
趙京澤如今瘋這樣,要是對子赫跟絨絨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怎麼辦?!
如此想著,楚嵐爬起下了床。
大概地丈量了一下鐵鏈的長度,而后試探著在屋轉了一圈。
而后楚嵐就發現,這鐵鏈的長度其實剛好夠在整個房間活。
只是離大門和臺都還有一步之遙。
僅僅是這一步的距離,足以讓楚嵐被困死在這件臥室里。
試圖將鐵鏈拽斷,然而這也只是徒勞。
試了一會兒以后,楚嵐的耐心逐漸消退。
瘋了一般地扯著鏈子,最后滿大汗,崩潰地坐在了地上。
不多時,房門被人輕輕敲響。
一個保姆小心翼翼地進來了,手里端著水和食。
那保姆對上了楚嵐的目,而后又飛速地收回了眼神。
連忙走到桌邊,將托盤放下,然后就要轉離開。
“站住!”楚嵐啞聲怒吼,“放我出去!”
那保姆的腳步僵住,半晌才回頭看向楚嵐。
面上出一個笑,看著很是害怕楚嵐的樣子,“夫人,您、您有什麼需要嗎?”
“我要出去。”楚嵐雙目猩紅地盯著,“放我出去,我也能給你很多錢。”
那保姆目驚恐,下意識地往楚嵐后看了一眼。
楚嵐微微一個激靈。
轉頭看去,卻沒看到什麼。
正納悶之時,楚嵐忽然察覺到什麼。
抬眸看去,就見到一個極其不容易被發覺的攝像頭,安在屋頂上。
這一瞬,楚嵐全部的防線瞬間被擊潰。
轉過頭厲聲道:“趙京澤呢?我要見趙京澤!!他這是犯罪,是要坐牢的!”
那保姆被嚇得不敢吭聲,連忙轉逃也似的出去了。
門被關上,楚嵐覺自己像是被困在籠子里的,沒有自由,更沒有任何的尊嚴可言。
想不通——趙京澤為什麼會變這樣?
與此同時,另一邊,趙京澤的辦公室。
他看著監控視頻上絕的楚嵐,心里像是刀割一樣難。
良久,趙京澤看不下去,直接關了監控。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范青進來了。
范青見趙京澤一臉的抑沉郁,不由得挑眉:“誰又惹你了這是?”
“沒事——”趙京澤淡淡說著,“你有什麼事嗎?”
范青沒好氣:“你說我有什麼事?楚嵐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為什麼沒跟我說?”
趙京澤的手驀地。
他抬眼,眸中滿是冷冽:“我為什麼要跟你說?”
范青微微一愣,而后輕輕挑眉,笑容譏諷。
“不是吧,你現在還沒死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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