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按我說的做。”程羨淵語氣中滿是不屑,隨即掛了電話。
他整理了一下服,自我覺良好。
程氏集團這麼大的集團他都管的過來,難道說追回來自己的太太,倒是還需要別人來教了?
簡直是可笑。
“羨淵。”許雁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喚了一聲,走到了他旁。
程羨淵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手機,輕輕一轉,放在了口袋里。
“怎麼樣了?”他看了一眼病房,隨口問道。
其實這過來的雖然是許雁老家的親戚,可是并不怎麼關心,之所以拉著程羨淵一起過來,也不過是因為不想看到他和宋蘊在一起。
也不過是希可以博取他一點關注。
那老家的人,死活跟沒關系。
“嗯,已經睡下了。”故意裝作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還用紙巾輕輕了一下眼角。
程羨淵點了點頭,“行,剛才醫生說了,應該沒什麼事,之后做個手便可。”
“嗯,謝謝你,如果不是因為有你在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說著,又深深的吸一口氣,看上去真的是勞心勞力。
上前一步,有意靠近,“在這里我畢竟人生地不的,如果不是因為有你在,真的太難了……”
程羨淵不聲,只是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本來就要靠在他上了,此時生生又是被拉開了一段距離。
這讓有些尷尬,不過卻也不好表出來。
“我剛才看你在打電話,是公司的事嗎?”許雁想了想試探著問道。
程羨淵不想節外生枝,只是隨口應了一聲,“沒什麼,你這邊事也多的,好好照顧自己。”
還想追問,可是程羨淵卻看了一眼手表,時間不早了,他也得回去了,讓有事的話隨時聯系,之后便匆匆離開了。
著程羨淵離開的背影,許雁心中憤憤。
如果不是今天過去的及時,真不知道程羨淵會開著車子跟著宋蘊走到什麼時候?
又或者他們兩個說不定走著走著,就重新走到一起了?
必須要看程羨淵,免得宋蘊總是虎視眈眈。
而且剛才那個電話,距離太遠,聽的不太清楚,好像是關于宋蘊的事。
他們都已經離婚了,他還這麼關心宋蘊的事做什麼?
一想到這些,許雁只覺得抓狂。
之后的這段時間,宋蘊跟著師父一起,參加了好幾場的演出,也一直都在出差忙碌。
而且讓出乎意料的是,師父對好像越來越放心了,不時還會當眾表揚。
要知道師父這個人可是很會說什麼夸獎別人的話的。
忙碌了好久,終于又從別的城市回來了。
許久都沒有回來了,看到自己的小窩,覺得無比親切。
打開房門,一進門就看到放在門口有個郵件。
有些納悶,突然想起來之前哥哥跟說過,說是有個郵件寄到了舞蹈團,哥哥幫代取了。
走之前給哥哥留有備用鑰匙,想來是哥哥給送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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