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剩了一箱周宴拾不讓再下去,直接癱坐在了他書房里那張唯一的轉椅上,休息。
就算周宴拾下去再上來,坐在那還是沒。
“怎麼了?”周宴拾兩手支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
自然是累,還能是怎麼了?明知故問,應該跟他說過自己不經常鍛煉吧。“我需要充充電才能再給你幫忙。”
周宴拾原本就附,此刻湊近直接堵了下人的,然后離開,“這樣?”
“......”蘇梔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接吻,已經可以變得這麼隨意了。
“不、不太夠。”
蘇梔看著人話剛落,唔的一聲便被人消了音,整個人被按在椅子里不能。
親了會。
原本會移的椅子被頂靠在了后的墻上。
事超出了預期。
“媽再過來怎麼辦?”蘇梔氣若游,推他,連迎合的力氣都沒了,想起來上次那種尷尬。
現在可比上次荒唐多了,周宴拾怎麼敢的?
“我換了碼鎖,又加了道指紋,沒人能進來。”
“......”
“等下——”他聲音是難忍的重,視線看了眼下邊,被蘇梔紅著臉勾著人脖子又拽了回來,周宴拾重新在了人耳邊,聲音也倏然低,變得曖昧不堪:“完事后,把你指紋也過去錄一下?”
蘇梔再次抬手錘了他一下。
周宴拾鼻息輕出,笑了聲。
錄指紋是一個多小時后,周宴拾從浴室簡單沖了個澡走了出來,蘇梔還沒洗,也不想洗,很累,靠在椅子里打瞌睡,準備在睡之前再說洗澡的事。現在時間都還早。
周宴拾著頭發一清爽的走過去,拍了拍人頭:“梔梔,別在這兒睡,回臥室。”
蘇梔松開朦朧的雙眼,說:“沒有,沒打算睡。”說著坐起。
“那我們去錄個指紋。”
“哦。”掙扎起,了下。
周宴拾帶著人往門口走,邊走邊說:“數字碼是六位數,891993,你的生日,就是日期和年份倒了一下。”
這麼一說蘇梔神了些,跟在人屁后面反問了聲:“是我生日?”他怎麼知道的?
“你份證上日期,不準麼?”周宴拾上帶著一種獨特的松弛,其實一直都有,但此刻特別明顯,話語間更是出一點懶,隨口似的,側過臉問。
“準。”蘇梔了,點頭,不管是領證那天還是之后出國,想起來他是看過自己份證的。記還好。
可是,他為什麼會想設置的生日呢?是怕會忘麼?
蘇梔沒順著話音問周宴拾生日,因為一直知道,他的生日是2月3日,今年的早已經過了,下一次,還有點遠。
“手拿過來,食指。”
蘇梔出右手食指,湊過去。
“摁這里。”周宴拾給指了指位置。
蘇梔放上去,滴的一聲響。
“再摁一下。”
又是滴的一聲響。
一共摁了三次。
時間回到清晨一早時候,周宴拾接了個電話,是杜清打的,問他那一屋子的書什麼時候騰地兒。他說讓不用管,杜清說他再不搬走,就準備找人破門而,然后拉到泊心灣。
于是周宴拾無奈放下手頭上工作,開車回了趟林山苑。
然后門口停好車,直接上了二樓。
正在一樓跟好友打電話聊天的杜清看到兒子匆匆忙忙回來,不住笑。接著搖搖頭,嘆口氣。不知道的,以為他東西都鑲著金邊呢,一下,金子會沒了。
杜清倒也沒坐視不理,從儲藏室找出來一些收納盒,然后送到人門口。
于是周宴拾在那間書房里,整理了一個早上。
林林總總的專業書,還有一些多年來累積下來的重要的實驗資料。
還有一些平時閑暇時候的讀,各種各樣,大大小小整理了滿滿十七八箱。
最后一箱一箱的往下搬,往車子里的后備箱里放。
搬到最后,周宴拾折回立在門口位置四周巡視了一圈,準備關門的時候,回頭看到桌下角落里還放著一個儲箱,有落灰,里邊好像還有幾本書。
能被丟在那里,大多都是不準備要的。
周宴拾走過去蹲下將箱子撈出,然后拉出來準備扔了。
里邊林林總總不下十來本,周宴拾拿出來往外走,一本還掉在了門口,他彎腰去撿,但明顯那不是他用過的書,書封上著一枚卡通的畫,很稚。
周宴拾將書拾起站在那隨手翻了眼,便有了印象,周宴拾記憶力向來驚人的好,這本書在街邊拾起,當年邊的邵之魏還特意拿在手里給他讀了一遍背頁寫的字,調侃了他一番。就是不知道怎麼會在這里。
周宴拾先是將書翻過背面,果不其然,寫著:我好像喜歡上了周宴拾。
黑水筆的字跡已經返暈染。
周宴拾沒做多思考,將書放到最上面下樓。
然后放上去剛走兩步,又想起了什麼,將書翻了個面,然后余里,便掃到書封上不太顯眼的角落位置,那兩個他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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