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自然毫無懸念,賀景洲全票出局。
歡快音樂中,系統彈框跳出,祝賀大家將兇手繩之以法。
“我靠,”江子昂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抬高聲音,“你這狗,居然還甩鍋給我。”
秦夢樂不可支地倒在林霧上:“相相殺還是太彩了,做得好啊霧寶。”
第二,林霧到兇手牌。
憑借著嚴謹的發言和乖巧外表騙過所有人。
連賀景洲也被迷。
江子昂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輸了比贏了還得意高興,角瘋狂上揚,幸災樂禍道。
“嘖嘖嘖,賀也有被耍得團團轉的一天啊。”
幾人興高采烈地復盤著上一把。
只有賀景洲沒說話,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轉著筆,目卻始終鎖定在林霧上,靜靜盯著眉眼彎彎的高興模樣,結不自覺滾了一下,漆黑目有些燙人。
林霧正說著,突然覺一道灼熱的視線黏在自己上,下意識偏頭看過來。
正對上男生悉的晦暗眼神,莫名心頭一跳。
有些慌地連忙別開眼。
一直玩到晚上,才終于送走幾位。
賀景洲聯系家政把衛生打掃干凈,隨手拿起抱枕放一旁,然后將散落的零食分類收好。
他全程都表現得很正常。
沒有像下午那樣,用那種眼神看。
一直等到拿服進浴室,賀景洲才慢悠悠跟在后走進來。
林霧繃了繃,略微警惕,“你干什麼。”
賀景洲沒說話,只是看著。
“……那你先洗吧。”林霧非常有謙讓的德,抱著換洗,試圖從他側溜出去。
他單手扣住的腰,輕輕松松把人攔回來,接著,慢條斯理開口。
“公主把我耍得團團轉,不補償我嗎?”
林霧睜大眼睛,不解控訴道,“你怎麼輸了還要賴皮。”
賀景洲聞言輕輕挑眉,語調自然,“因為我沒道德。”
話音剛落,他掌著的后頸低頭吻下來,很重,很深。
指腹往上,進發輕輕挲,似是安,更似牢牢錮。
吻漸漸游移到下頜,側頸,鎖骨,還要繼續往下。
林霧呼吸抖了抖,想往后躲。
卻被按得更。
沒過一會,他微微分開,鼻尖還故意蹭了蹭,牽住的手,重新親回耳廓,聲音低低的,有些啞。
“公主要不要繼續耍我?”
林霧被親得暈暈乎乎,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愣。
直到指尖被他拉著覺到什麼后,耳瞬間紅了,蔓延到后頸。
賀景洲卻不急不躁,有一下沒一下在滾燙耳垂親著,微啞嗓音輕緩,幾分哄,“想不想,寶寶。”
停頓片刻,帶著氣音的笑傳。
“掌控我。”
……
水流聲響起。
冰涼的水從指流過,林霧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樣被賀景洲蠱了。
浴室鏡子里,清晰映著緋紅的臉。
林霧下意識想別開視線,卻反而落到了賀景洲上。
他正在幫洗手。
眉眼饜足的模樣,薄薄的眼皮懶洋洋垂著,仿佛吸飽了氣。
什麼掌控,林霧覺自己完全被騙了。
洗漱完躺回床上,賀景洲從背后環住的腰。
溫熱呼吸落在耳畔。
讓林霧不控制地想到,剛剛耳邊的紊灼熱,以及夾雜著低低息的啞聲指導。
臉頰溫度又在逐漸攀升,抿剛要試圖往前挪一挪,下一秒就被摟了回去,在一起。
“干什麼呢,公主,占完便宜就不認人了?”他語調不咸不淡。
誰占便宜,林霧不敢置信,微微抬高聲音,“你說。”
“怎麼說了,”他道,“帶你再回憶一遍?”
那還是占便宜吧,林霧立刻閉上眼睛,“不用了。”
-
九月份,高考完的大一新生開學。
天氣炎熱,林霧手拿嗡嗡作響的小風扇坐在遮傘下,作為學姐在旁邊等著迎新,指引新生辦理學手續,領取軍訓服。
學生們陸陸續續到達,行李箱滾的聲音此起彼伏。
忙碌到中午,正要休息會,前忽然投下道影。
下意識開口,重復說過無數次的話,“你好,軍訓服領取在……”
邊說邊抬起頭時,卻對上悉的桃花眼。
“學姐好。”賀景洲說道,聲音里帶著慣有的慵懶。
林霧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給學姐送飯啊。”他將保溫盒遞給,自然地拖過旁邊的折疊椅,靠著坐下。
中午也有零星幾個人來報到。
賀景洲順手接替的工作,流程練。
有新學的不認識林霧,站在桌前猶豫會,大著膽子想要聯系方式,“學姐,能加個微信嗎,以后有不懂的想請教你。”
賀景洲作微微一頓,他慢條斯理地抬起頭,目先是在林霧臉上慢悠悠轉一圈,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學姐,”他拖長語調,“不是說好讓我排隊的嗎。”
接著視線轉到新生上,懶洋洋開口,“不好意思啊,先來后到。”
他在說什麼,林霧噎住。
抬眸卻對上新生還有些鍥而不舍的目,只好委婉開口,“抱歉。”
男生訕訕收回手機。
新生學,學校在暑期翻修了一遍,從以前的六人寢改四人寢,人員正好重新安排。
林霧和梁新,孟知音為室友,今天就可以搬進去。
下午,賀景洲送到寢室樓下。
瞄眼男生表冷淡的側臉,保證道。
“我會經常回家的。”
賀景洲雖然心很一般,但也知道林霧沒驗過寢室生活,沒說什麼。
正值新生報到高峰期,寢室樓下人來人往,到都是幫忙搬行李的家長,這段時間門開放。
賀景洲幫拿著行李箱,淡淡道,“送你上去。”
立刻嗯了一聲。
五樓,走廊上堆滿了行李,數著號碼來到寢室前,林霧推開門。
其他室友還沒來,里面安靜空曠,床架和柜都是嶄新的,莫名讓人到期待。
賀景洲問想睡哪個床,看了看,隨便選了個位置。
男生點點頭,自然地給鋪床。
又把行李整理好,服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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