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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迷宮最深部為目標》 第236章

這些人不消多久就與孤一樣為了『理的盜竊者』

接著就是統率這三人的聖諾斯菲・弗茨亞茨的登場。

就跟孤當初在北方突然得勢一樣,那名諾斯菲的突然間就以救世主的份顯現於世。

敗仗不斷的南方開始了反擊。

話雖如此,不過要顛覆局面還不夠。

北方畢竟有長期的經驗積累在這裡。

要讓北崩潰的話,現在的南方仍有不足。

──還・不・足・以・擊・潰・這・個・國・家。

沒錯。

在這個時期,孤已經開始寄於國家的崩壊了。

自己在心中「還沒有嗎還沒有嗎」地,不斷盼著。

出現一個能將孤的國家──不,能將作為『支配之王』的孤殺死的人。

孤在那樣的救世主能夠出現。

不是別人,正是作為北方的救世主的孤,在如此著。

──接著,在某的戰場上,孤與那個存在相遇了。

在被暴風的肆改變了地形的、沁染無數死者的鮮的戰場上、一對一。

同樣作為一個怪,孤與他面對面,彼此談──

「──總算讓我見到了啊,『狂王』。我現在就來救你」

孤與『世界的異(渦波)』邂逅了。

「⋯⋯你、你就是、那個『渦波』的?」

雖然沒有興趣,但是作為王還是掌握了相應的報。

不會有錯。面前這個黑髮黑目的騎士就是讓南方得以重振的始祖。

很年輕、這便是孤對他的第一印象。

不過下一秒,孤就明白此人不是能用外表評測的對象。

上的魔力實在太詭異了。

未完的程度甚至在被使徒稱作試作品的孤之上。

何等不安定的『理的盜竊者』

自己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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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就給我說,羅德」

「且慢。你問這個是要做什麼?」

「別管了快給我說⋯⋯!知不知道我看到像你這樣的人會覺得多不爽啊⋯⋯!!」

這個男人跟孤很像。

他跟孤一樣陷了絶、陷了瘋狂之中。

如果從王的角度來看,那麼這個人必須要在此誅殺不可。此人是不得不與之一戰的對象。然而──偏偏是這個狂人能夠理解孤的境況。

比北方的任何人都要、不對,是比這個世上的任何人都要了解。

「真是出言不遜⋯⋯孤可是『支配之王』⋯⋯」

「王個鬼啊。盡說謊話,你這個傻丫頭。⋯⋯我一看就知道了。你本不是當王那塊料兒。你是跟我一樣的,必須靠逞強才能活下去的弱者。沒錯、我們都是被人欺騙盡凌,勉勉強強茍活於世的弱者啊」

在孤面前口出不遜的敵人從來不缺。

可是像他這樣如此了解孤的的人,無論敵我還是頭一個。

「你說孤在逞強⋯⋯是嗎⋯⋯?」

「聽著真是難,你這措辭太別扭了吧。就不能換換嗎?」

「啊、啊啊⋯⋯這是⋯⋯」

「嘖,真煩。快點回答行不行。你這個遲鈍⋯⋯」

「不、就算你要孤改變措辭,可是一時也想不到什麼⋯⋯以前好像確實不是這麼說話的⋯⋯這種措辭記得是為了配合份才改的⋯⋯那個⋯⋯」

也許是因為周圍沒有他人,再加上自己的心底被人道破的緣故吧,一下子連話都說不好了。

真不知道自我意識已經多年沒有如此明確過了。

孤作為孤與人談什麼的,真是久違了啊。

總而言之,因為事出突然,自己的口齒有些含混。

「啊啊,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別管這些,快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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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想要什麼⋯⋯?」

是什麼呢⋯⋯

總覺得有很多。

自己應該是有想去的地方的。

可是全都曖昧不清,沒辦法確定下來。

「不、不清楚⋯⋯只是,有一點很明確,孤想待的地方不是『這・里』。沒錯,你說的對⋯⋯孤確實不想做王⋯⋯這個不會有錯!!拜託你帶孤離開北方吧⋯⋯!拜託了⋯⋯!!」

儘管難能可貴的理解者的出現讓自己一時有些措手不及,但還是將夙願向他傾吐而出。

黑髮黑目的男子接了孤的懇願。

「──咒『Dealing』。很好,這樣一來『契約』就立了。不過,想把『支配之王』從『這裡』帶走的話,必須要把握好相應的時機。不然的話,就算將你帶走,很快也會被賽魯多拉和艾德帶人追上的。必須要營造一個他們兩個都無暇顧及的時機才可以⋯⋯」

「當、當然,不必急於一時!什麼時候都行!拜託了!!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孤就會變得不再是自己了!!」

「啊,啊啊。我知道的⋯⋯不會棄你不顧的你就放心吧。只要是你所期的,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裡都會為你實現的」

就這樣,孤將背叛了南方的騎士迎了北方。

儘管反對聲不小,但孤至今為止的實績足以把反對的聲音下去,以走後門的方式辦妥了人事上的調

「──很好。這樣一來『相川渦波(我)』就是你的臣下了。不過,我們之間的『契・約』你・可・不・要・忘・了・啊。總有一天,我會背叛『支配之王』,即使會毀掉佩艾希亞的一切,也・要・把・緹・緹・這・名・・從・『這・里』帶・走。帶到你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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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就拜託你了⋯⋯」

「作為換,你要將北方的軍力借我一用。如果沒有相應的棋子,我就沒辦法擊破守護南方的使徒的壁壘」

「這個好說」

「緹達、諾文、法芙納這三騎士。再加上諾斯菲。用你『支配之王』所擁有的力量將這些『理的盜竊者』制住,在那期間我要去殺掉作為一切元兇的使徒」

他的目的是對南方迅速振興的原因──使徒的殺害。

這對北方來說也不是壊事。從長遠考慮,作為北方的王孤也不應當反對。

沒錯。

孤並沒有背叛。

背叛北方的人是渦波,孤並沒有背叛任何人的期待。

那是一條如此甜的逃避之路。孤沒有辦法不逃到這條路上。就算明知道這是渦波的策略也一樣。這也證明了孤究竟有多麼不堪重負。

「你就等好吧,羅德。我很快就會手的。我一定會把你的國家毀掉。說實話,我早就看這個國家不順眼了。這個國家裡充斥著活在使徒的肆意妄為之下的廢。在此之上,還把這麼一個傻丫頭搞了『理的盜竊者』,這還不算,還要讓你扮演所謂『支配之王』這種祭品,寄生於對你的依賴之上──!啊啊,想想我就要吐了!!」

「至、至於說到這種地步嗎⋯⋯?」

「這種事在我那邊本無法想像。說實話無論是北方還是南方都太過異常,簡直令人作嘔」

「姆姆⋯⋯」

看來南方的始祖對我國的評價相當低,覺好氣。

作為王自己應該說些什麼辯護的,不過孤終究還是沒有反駁。

因為他的這番話,孤那不是王的部分也是贊同的。

在心底的某,孤也和渦波一樣不快,一樣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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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有渦波才是孤的理解者。

就這樣,將渦波作為護衛騎士納北方之後,又過了一段歳月。

拜已經麻痺的時間所賜,總覺得沒過多久就到了那個時候。

雖然不知道的時間,但是在與之前度過的歳月相比算得上是很早的階段,渦波便告知自己說。

「──時候到了。一切都跟安排好的一樣。多虧了賽魯多拉和艾德,對三騎士的分割功了。接下來我會捨棄這個國家,去追殺使徒西斯」

「終於,能結束了嗎⋯⋯?」

「啊啊,結束了。要逃的話必須趁現在。你所擔心的惡名,我已經做了安排,會盡可能把臟水都潑到我上的。嘛,最壊的況下也就是惡名你我兩個人對半分罷了」

「那、那麼孤也要逃走⋯⋯孤也想逃離這裡啊⋯⋯」

結果就在北與南雙方的戰爭發展到最高的時候,作為王的孤和近衛騎士團長渦波從佩艾希亞消失了。

不再是孤一人之後,總覺得腳步也輕快了很多。

儘管已經到了極限,但多虧有了向導的存在,姑且可以行

孤和渦波兩人就這樣連夜逃離北方。

穿越紛繁的戰火,一刻不停地跑啊跑跑啊跑。

終於越了國境,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小村子,在那裡,孤向渦波道謝說。

「──渦波⋯⋯對背叛孤這件事,向你致謝⋯⋯將孤的國家捨棄也是,實在激不盡⋯⋯」

「接下來你就自由了。北方也好南方也罷全都跟你無關。趕快逃到別的大陸去吧」

在國外某個夜晚的草原上,孤流下兩行淚水。

穿著與王不相符的簡陋服,將自傲的翠髮扎一束,打扮了一個村婦的自己再也無需介意周圍人的視線,像個孩子一樣哭了出來。

不再是王的解放令全抖不已。

然而此時自己心中的不僅僅只有歡喜。

還混雜著些許的恐怖。

就算自己放棄了王的使命,民眾也不會認同吧。說不定北方諸國會到搜尋孤的去向。

進一步來說,自己不敢想像失去了孤的佩艾希亞今後究竟會如何。

雖然不能說絶對會毀滅,但這份可能毫無疑問是增加了。

沒錯。

即使是逃出了北方,自己心中仍然無法擺還是回去更好這種可怕的想法。自然而然地,害怕再次墮那個地獄的更加強烈的讓自己打消了回去的念頭。

各種各樣的原因和思緒摻雜在一起,自己的也因而抖個不停。

看到孤不住地哭泣,渦波嘆了口氣。

「⋯⋯哈啊。如果你害怕自己一個人的話,那就跟我來吧。我想能有個人在你邊的話應該就大有不同了」

語畢他出了手。

幾乎因恐懼而窒息的孤反地握住了他的手。

渦波見狀目瞪口呆地說。

「我說你還真來啊⋯⋯就算你跟著我,也只會被利用罷了。別這麼容易被騙好不好,你這個傻丫頭⋯⋯」

接著,就像在憐憫孤的不一樣,他甚至把自己的打算都事先講了出來。

不過沒關係,孤明白的。但是即使如此也只能跟著他。

「⋯⋯無妨。你繼續利用欺騙孤就好。所以,再一會兒就好,讓孤再跟你走一段吧」

說實話,自己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要一個人去做些什麼好。

就算回到故鄉,如果邊沒有人陪伴的話,自己也絶對會因為寂寞而發狂的。

更重要的是,孤不想對自己唯一的理解者渦波放手。

「呵呵。再說了,你一個人不也沒什麼底麼?就算功將三騎士隔離開來,現在使徒邊也仍然有『之理的盜竊者』不是麼?孤這『魔王』的力量,你就不想要嗎?」

「啊啊⋯⋯真是的!我說你是真傻不!都已經犧牲那麼多了,這次你還打算把命也給賠上嗎⋯⋯!?」

「無所謂。就讓孤陪你去吧,渦波。況且孤自己也有點想助你一臂之力⋯⋯」

「那倒也不是不行⋯⋯這都是因為戰力增加沒有壊我才答應你的啊⋯⋯」

──如此這般,以討伐南方的使徒為目標的隊伍就結了。

而且是在這個時代的這個大陸上堪稱最強的對使徒二人組。

在那之後,孤與渦波一同沿國境南下,前往使徒所在的弗茨亞茨城。

不過,理所當然的⋯⋯在途中遇到了追兵。

來者是北方那完無缺的宰相、『木之理的盜竊者』艾德。

「──渦波大人啊啊!為什麼!?您為什麼要背叛我等!?」

「艾德⋯⋯抱歉,我沒什麼好跟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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