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連忙道:“奴婢知道,多謝皇后鞭策教育。”
蘇寶盈口中憐惜道:“我打你,也是為了不讓你重蹈你前任的覆轍。罷了,希你能長點記,不管任何對手,都不要輕敵,你現在就先去把陳太醫來。”
翠兒應了一聲,從房中退了出去。
蘇寶盈獨自一人,走在屋,眼中出一狠毒辣的目,喃喃道:“蘇沫妹妹,你千不該萬不該,把你的藥方給了別人,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別人啊。你不要著急,很快就到你了。”
沒過多久,翠兒就領著陳醫,慌慌張張的走進來。
“微臣參見皇后。”陳醫對著蘇寶盈躬參拜。
“陳醫免禮,賜座。”蘇寶盈淡淡道,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端正的坐著。
陳醫小心翼翼的坐到凳子上,低聲問道:“不知皇后招老臣前來,有什麼事。”
這陳醫以前本是唐沫手下培養,不過這人見利忘義,貪圖富貴,而且膽小如鼠,唐沫一時不慎看走了眼,才看中了他。當年蘇寶盈悄悄對陳醫用了幾次刑,然后又許以重利,兼施之下,將這陳醫收在自己麾下。
這陳醫見識了蘇寶盈狠辣的手段后,心中害怕不已,歸于蘇寶盈后,一直都在想著如何討好蘇寶盈,才能正常的活下去,所以對于蘇寶盈吩咐的事,一直不敢有毫的大意。
漸漸地,他在蘇寶盈心中的地位也慢慢的提升了起來。所以今天蘇寶盈要做的事,才會讓他出謀劃策。
“陳醫,你說什麼藥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流產呢。”蘇寶盈淡淡道,就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陳醫聽蘇寶盈又有要害人的想法,眉頭一皺心道,這皇后隔三差五就想著害人,難道是小時候被待了,如今又人傾向麼?想到這里,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低著頭不敢直視蘇寶盈的目。
蘇寶盈見陳醫皺眉不語,冷冷道:“怎麼了,陳醫不會是連這麼簡單的方子都想不出來罷,既然如此,我想陳醫也該告老還鄉,回家種田了。”
陳醫嚇得臉慘白,急得一下子站了起來,連忙向蘇寶盈道:“回皇后,讓人流產的方子多的是,請問皇后要哪一種?只要皇后能想到的,老臣心竭力也要配置出來。”
蘇寶盈一時間被陳醫問得愣住了,自己想著讓人流產,若是就這麼直接拿一碗藥讓李蓉蓉喝,李蓉蓉喝不喝都是個問題,而且就算喝了,出了事,立馬就會懷疑到我的頭上來。現在李國風又在京中,要是知道是我害兒流產,估計拼了老命也要找我算賬,皇上也可能會因此而冷落與我也說不定。
蘇寶盈搖搖頭,這個法子是肯定不行的。秀眉微皺,對陳醫道:“什麼樣子的方子,這個本宮也一時之間沒有想到。”
翠兒在一旁思考片刻,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方子,走到蘇寶盈面前恭敬道:“皇后,奴婢
想到一個法子,不知管用否。”
蘇寶盈一喜,笑道:“你且說來聽聽。”
翠兒微笑道:“不知陳醫能否做出這樣的方子呢,就是用的人不知道是打胎藥,還心甘愿的用,而且還是慢的,即使流產了,也不會想到是藥的問題。”
蘇寶盈拍手絕,夸贊道:“還是翠兒腦筋轉的快,不愧我這麼疼你。”
翠兒躬對蘇寶盈道:“多謝皇后夸獎,日后翠兒必定會更加努力,為皇后出謀劃策。”
陳醫聽蘇寶盈也極為贊同翠兒的話,皺著眉頭,著胡須思考了半晌,眼中一閃想到了一個很久遠的方子,對蘇寶盈道:“啟稟皇后,按照翠兒的思路,微臣想到了一個很久遠的方子,名字麝香膏。”
其實這個方子,也是陳醫以前跟著唐沫時,唐沫傳給的。不過陳醫卻不敢提唐沫的名字,因為蘇寶盈每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會待人。
那時候唐沫學習《毒醫圣譜》,雖然只是學了醫譜,但毒譜也是略有涉略,只是當時凌天翔不喜歡,才沒有專心研究。唐沫看了一些簡單的制作毒藥的方子,這麝香膏也是其中的一種。
蘇寶盈一聽竟然真的有這種藥,心中高興,也站起來連忙道:“陳醫仔細說來。”
“這麝香膏,藥方極為簡單,只需要麝香和竭兩味藥方研磨一起,就能輕松的制作而。麝香膏涂抹于孕婦小腹上,不出十天,必然流產。而且還會導致人神錯,子稍微弱一點的,更有可能直接變傻子。”陳醫想到這種藥方后,心中也有了底氣,說起話來不卑不,著他那白須,一副仙風道骨的樣。
蘇寶盈淡淡道:“那這種藥,世上還有知道其作用的人麼。”
陳醫一臉自傲道:“這個微臣可以夸張的說,整個太醫院,除了微臣知道這個藥方,在沒有第二個人知道。而且一般的醫,只知道麝香有舒筋活之用,本就想不到會是流產的藥引,所以皇后大可放心。”陳醫心中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完,那就是知道這個藥方的人,都已經被你殺了。
蘇寶盈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就辛苦陳醫了,事之后,本宮定當好好答謝陳醫。”
陳醫連忙道:“微臣不敢,這些都是微臣分之事。不過微臣還有一事不明,要怎麼樣才能讓心甘愿的去用這個方子呢。”
蘇寶盈淡淡道:“只要方子出來了,其他的一切都好辦。這些事陳醫就不用管了,你先下去吧,明天之,就把那麝香膏呈上來。”
“微臣明白。”
陳醫看著蘇寶盈毒辣的臉龐,渾打了個冷戰,急忙退了出去。
待陳醫走后,蘇寶盈轉過頭對翠兒笑道:“翠兒,對于李蓉蓉那賤人的飲食起居,你可都觀察好了?”
翠兒會心一笑:“回皇后,據奴婢打聽,李貴妃明天會去花園賞花。”
蘇寶盈淡淡一笑,低聲在翠兒耳邊說了幾句話。
翠兒角也跟著出一毒的笑容,點點頭道:“奴婢知道了。”
坤寧宮
李國風今日皇宮走了幾遭,見并沒有什麼大事,就想起了坤寧宮的兒,毫無顧忌的來到坤寧宮。
這李國風手握一國兵權,子也十分豪氣,可以說現在是除了凌天翔,誰也不怕,所以進出后宮是一點顧忌也沒有。
李蓉蓉見到李國風前來,也是一臉的高興,一臉微笑的走上前去給李國風行禮:“兒給父親行李了。”
李國風哈哈大笑:“兒最近在這宮中,可有誰不長眼睛,惹兒生氣沒有。”
李蓉蓉淡淡一笑:“父親多慮了,兒如今深皇上寵,還沒有遇見不長眼睛之人呢。”
李國風點點頭:“那就好。”
李國風將背后的長袍一甩,威風凜凜的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李蓉蓉見父親心中時刻都關心著自己,心中溫暖,對著旁的柳兒道:“去拿些水果來。”
李蓉蓉知道李國風一直便吃水果,對于茶水一道,是半點興趣也沒有。
李國風滿意的點點頭,微笑道:“還是我家蓉兒懂我,你小妹可就沒這麼懂事了。”
李蓉蓉一臉訝異道:“妹妹在家怎麼了,可是惹父親不高興了。”
李國風搖搖頭,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馨兒是怎麼了,聽我回來,就說要去教訓蘇沫。”
李蓉蓉恍然道:“原來如此。”
李國風目有些疑:“兒知道此事?”
李蓉蓉笑了笑:“也不是什麼大事,我看估計是前些日子,那梁太傅的兒子梁洪寬設宴款待朝中一些大臣的兒,期間吏部尚書的兒劉雪因為和蘇王妃言語不和就打了起來。結果劉雪不敵,出了很大的丑,而劉雪又和妹妹最為好,我看是那劉雪慫恿妹妹,一起要去對付蘇王妃呢。”
李國風面一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還好這桌子是大理石制作而,若是一般的木桌,恐怕已經被李國風拍得四分五裂。
“那劉雪,老夫早就不過眼了,一個兒家不知嫁人相夫教子,整天只知道舞刀弄,像個男的一樣,真是顛倒。”李國風冷哼了一聲。
這是柳兒提了一籃子的水果過來,其中有雪梨,葡萄,也有香蕉,火龍果什麼的。
李蓉蓉拿出一個雪梨,親自將皮削好,送到李國風面前淡淡一笑:“父親消消氣,先吃個梨。”
李國風見自己大兒如此自己,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大半,用手拿起梨子就開始吃起來。梨子的果隨著李國風的角,流到了他的胡須上。
李蓉蓉拿出絹為李國風拭,笑道:“父親你吃慢點,這麼多年了,你吃水果還是這個樣子。”
李蓉蓉的心看著李國風吃水果的樣子,看著他已經滄桑的臉頰,心中也有些心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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