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寧王不跑的話,這件事還比較容易辦下來,打下青州就相當于是平了寧王,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卻帶著人馬跑了,這就讓諸葛霜有些傷腦筋了,足足吧以前預計的時間又多推遲了幾天。
夜里不好趕路,而且他們又走了這麼久的時間,不然諸葛霜還真想連夜追上寧王的兵馬,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寧王的事他并沒有怎麼放在心上,諸葛霜其實一直都在擔心徐卿的事,就怕自己去晚了,徐卿被付江龍謀害,自己辛辛苦苦的努力也就白費了。
他想盡快將寧王的事做了,在回去讓凌天翔答應自己帶兵攻打付江龍。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事,就一個不起眼的寧王加上一個秀才劉喜建,居然讓他和北冥玄在這里逗留了兩個月的時間,才將寧王之平息,當然這是后話,我們暫且不說。
寧王寧后照和劉喜建連夜趕回潭州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后的一個早晨了,劉喜建怕諸葛霜會在后面追不舍,在路上就沒怎麼休息,等回到了潭州之后,他們這才真正的放松下來。
這一路上劉喜建也沒好好的休息過,回來之后也不敢立馬倒頭就睡,而是拉上寧王在版圖之上,開始討論下一步的作戰計劃,正所謂兵貴神速,諸葛霜兵法詭異,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會使用什麼樣的章法,即使現在已經困得不行,還是強行打起神,先將下一步的作戰計劃擬定出來,然后再去休息。
在一張大桌子上面,放著的是整個朝的地圖,寧王和劉喜建,還有幾位將軍現在都凝神站在地圖面前,靜靜的聽著劉喜建的分析。
他地皺著眉頭,將這張地圖仔仔細細的看了約莫有半個時辰的時間,手指低著下,腦子里不停的運轉起來,忽然他目落在了地圖上一條藍的線條之上,眼前一亮,頓時有了計策。
“現在諸葛霜帶領十萬大軍,據我的猜測,已經離開了青州,要是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明天就會來進潭州地界,我們兵力不足,而且現在匯聚的都是一幫烏合之眾,本不是他們那訓練有素的士兵對手,還有一個就是我們潭州地勢不行,不利于防守,看來當年高祖還是留了一點心思,我看幾位藩王的封地都是屬于易攻難守的地形。”
說道這里,劉喜建用手指了指在潭州地圖的旁邊的冀州道:“既然我們現在無法取得徐州,那麼為今之計,只有將路程繞遠一點,不過這個方法雖然比較麻煩,但是確實最安全的一條。”
寧王本來困意重重,這連日來都沒有好好的睡過一覺,現在是站著都快睡著了,這會兒一聽劉喜建居然還有更好的方法,立馬就來了神,眼睛一亮,困意全失:“軍師有什麼好辦法,快說來聽聽。”
諸位披盔甲的將士也都側耳傾聽起來,靜心凝神仔
細聽劉喜建的方法。
劉喜建目一凝,手指朝著冀州和潭州之地那淡藍的線條,上忽然發出一非常自信的氣勢出來。微微一笑道:“王爺請看,在潭州和冀州的路上,有一條蘇林江,可以從潭州直達冀州,我們這一次可以從水路,北上冀州,冀州離平州不遠,而且還是屬于邊陲之地,凌天翔定然不會料到我們會忽然繞過煙花省,只見前往冀州。”
“可是冀州距離潭州這麼遠,我們要是到了的話,士兵估計也十分疲憊了,到時候還怎麼能夠拿下冀州,我看冀州地丘陵,山勢陡峭,不好拿下來啊。”寧王眉頭一皺,對于這個辦法,并不怎麼贊同。
劉喜建微微一笑:“王爺且先聽我說完,冀州雖然地形險峻,但有一個好就是由于他距離平州非常近,而所有的兵力都在平州之中,凌天翔認為既然有平州的兵馬在,冀州有無兵力防守都沒什麼問題,所以說這冀州的防守可以說是極度空虛,因為沒有人會想到,居然有人敢在邊陲之地奪下城池吧。”
“軍師,平州有三十萬大軍在邊陲防守,我們這麼去,就算拿下了冀州,平州大將一旦派兵過了,我們還不是一個死字?到時候和諸葛霜前后夾擊的話,我們必定躲不過這一劫的。”寧王越聽,就越覺得劉喜建實在扯淡,這麼簡單的道理居然都沒有看出來。
“王爺此言差矣,王爺之所以這麼說,那是不清楚冀州的地形,當年我當乞丐的時候,也曾流落到冀州去過,那里的地形易守難攻,可謂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而且據最近探子的回報,目前邊關的形也不太穩定,犬戎,羽林部落,還有羅國似乎都有蠢蠢的趨勢,準備對我朝圖謀不軌,我們也正好借此機會,大展拳腳。”
劉喜建一邊說著,手又指著地圖道:“王爺你再看這里,我們只要拿下冀州,那麼久可以順勢北下寧州,再出煙花省,最后直搗京城,諸葛霜兵力尚在潭州,到時候必然收尾難以兼顧,到時候就是我們破釜沉舟的一戰了。”
說道這里,劉喜建的緒也漸漸的有些激起來,越說越是起勁:“北上冀州,蘇林江是順流而下,估計時間,只需要兩天的時間,就差不多可以了,王爺,機遇和風險并存,天上不會主掉餡餅的,我們要是不拼一把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只能作為諸葛霜的階下囚被押回京城之中了。”
反正在這潭州,劉喜建要是和諸葛霜打的話,沒有報毫的希,潭州地勢不行,兵力不行,而且自己的思維也不是諸葛霜的對手,天時地利人和,這三樣東西,他哪一樣都沒有,不管怎麼看,都打不出一個贏字來。
只有北上冀州,借助那里的地形,然后以風雷之勢避開諸葛霜的兵力,順風直下京城,若能勢如破竹,以戰養戰,聚集大批兵力,最后就有能力和諸葛霜
一戰,想到這里,劉喜建的臉上出一抹十分激的神來,若能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樣的話,那麼自己必然會在青史之上留下重重的一筆。
劉喜建的一番話,此刻不僅僅是說了寧王,就連一旁的三位將軍,臉上也出十分振的神來,若果事,他們都是開國功臣,名垂千古。
“王爺,軍師此計可行。”那姓劉的將軍對寧王道,生怕寧王現在還有猶猶豫豫的,了方寸。
寧王思量了一下,點點頭:“既然如此,那麼就依軍師所言,那不知道我們什麼什麼時候啟程?”
劉喜建抬頭看了一眼天,此時正是早晨早上,剛剛過斑駁的窗欞,照進屋子里,他輕輕地吐出一口氣淡淡道:“現在時候還早,諸位可以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一番,這連夜趕路,士兵們也熬不住,休息到下午,我們就準備出發。”
寧王應了一聲,就趕忙回去補瞌睡去了,他現在要不是劉喜建強制的拉在這里聽他的計劃,要是不讓他發表意見的話,他就是站在那里都能睡著。
寧后照在潭州這麼多年來都是養尊優,沒吃過苦頭,這還是頭一回這麼不要命的趕路,現在是累壞了,一回到**,就呼呼大睡起來。
劉喜建就沒有寧王這麼悠閑了,雖然他現在很想睡覺,但現在剩下來的事還需要他親自去做,別人來做的話,他還是不放心。
潭州碼頭就是蘇林江,所謂一方水養一方人,若不是這里有一條蘇林江貫穿潭州南北兩岸,這里的經濟也不會朝中上等之上。劉喜建來帶著人來到碼頭之后,就立馬人準備北上的船只,這一行接近四萬人之數,要一起北上冀州,是要的船就不是一個小數目。
他發潭州所有有錢的家族,將所有的船只都了回來,終于在下午的時候,將潭州能夠用上的大船小船全部聚集在潭州碼頭。
放眼去,只見江面上是大船就有三十來艘,每艘大船至也夠裝一千人,剩下還有二十來艘中等小船,麻麻的聚集在蘇林江上。
江水滔滔,碧波粼粼,水面之上徐徐江風吹來,讓神有些萎靡的劉喜建此刻也振作起來,繼續指揮這些船只按照順序排列其上,做完這一切之后,他就離開碼頭,吩咐幾位剛剛睡醒的將軍,將士兵全部上船。
劉喜建不忍心打擾寧王睡覺,讓所有的士兵都上船之后,他才去府里將寧王醒,隨后一行人浩浩****的離開了潭州,這個生他養他的地方。
船帆高高的揚起,一抹微風徐徐吹來,吹打在帆布之上,大船便緩緩前行了。
劉喜建負手而立,站在船頭,任憑江風吹拂著臉頰,眼睛著漸行漸遠的潭州,心中升起一濃濃的不舍之,這麗的故鄉,等我君臨天下的那一天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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